對比,陸淵深以為然。
不過,他卻並沒有注意到,在他目視前方與月啼暇解釋這點的時候,月啼暇的眼中卻閃過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
或許...
喜歡上一位妖皇,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壓力吧!
而喜歡上一位完美無缺的妖皇...
恐怕就不只是壓力了!
路程很短。
但也很長。
若是上上輩子,陸淵估計這段路會讓自己跑的氣喘吁吁,但對於目前已經步入超凡的他來講,這段路程並不算長。
因此。
在片刻之後,歡都落蘭就帶著陸淵等人來到了殿門前。
從眾多懷疑、擔憂、甚至是各別夾雜著仇恨的目光中,陸淵面色如常的帶著月啼暇坐到了客位上。
主位自然是歡都擎天的。
對此,陸淵並沒有意見。
於情來講,在一群下屬面前撕破上司的臉皮,即便撕破臉皮的人有更高的職位亦或是權利,也會毫無疑問的與這個被撕破臉皮的上司結下死仇。
這和之前交戰不同。
交戰中,這些南國妖王都不在場。
唯一的一個白毛男,還被他當著那隻熊貓的面抽昏了過去。
因此,不存在喪失威嚴的情況。
於理來講,客隨主便,不喧賓奪主是一個客人應該遵守的基本規則,更何況...伸手還不打笑臉人啊!
所以...
“你最好安分點...”
冷漠的聲音無人能聽見。
因為,這道聲音不僅僅是傳音,還隔著一整層的空間結界,最後傳入到了這個小小的玉質茶壺中!
陸淵的臉上仍然掛著溫和的笑意,甚至連眸子中都沒有絲毫冰冷的神色,只是頗為古怪的拿著一個玉質的小茶壺,不斷的摩挲著。
歡都擎天自然注意到了陸淵這略顯古怪的舉止,不過考慮到人各有異,歡都擎天也就把這個舉止當成了陸淵的個人愛好。
畢竟...
誰還沒有個把玩的愛好了?!
頂多是這個被把玩的東西不同罷了。
有的喜歡核桃...
有的喜歡金銀玉器...
有的喜歡工藝品...
有的喜歡年輕靚麗的少女...手辦...
總之,把玩什麼的都有,沒必要大驚小怪。
殊不知...
在這隻茶壺內部,卻有一隻怨氣滔天的黑狐在苦苦掙扎著,不僅如此,在被圈禁了十年都看不到希望後,這隻黑狐也就變成了一條只會破口大罵的蠢狐狸。
然後...
就被陸淵一次又一次的捆起來,進行一些殘酷的實驗,然後被迫成為了黑狐這個種族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