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王剛,還有凌天這個小兔崽子,此仇我周濤記下了”,剛剛逃跑的周濤面目猙獰的道。
“父親,您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周銘見到周濤上前關切的道。
“唉,縱然我算到了凌雲,王剛他們近日會動手,但終究絕對的實力大於一切都計謀啊”,周濤怨恨道。
“絕對實力?難道是……凌天?”周銘皺眉,“可如果凌天可以一直吸收他人元氣而短暫提升自己的實力,那他一定是得到了什麼機遇”。
“沒錯,凌天這小兔崽子不知道吃了什麼狗屎運,現在風雲鎮無一人是其對手啊”,周濤痛苦的躺在床上,運功療傷。
門外。“應該便是這了”,凌天道。“沒錯,周銘既然沒有給我們傳信改變位置,那便一定是這了。可天兒,周銘的話可不可信?那件事是否屬實?我們只憑周銘的一面之詞就輕信與他是不是……”。
“父親不必擔心,無論周銘的話是否屬實,周濤今日都在劫難逃。我早已在這裡佈下了眼線,周濤逃入此地已為屬實”。
“那好,所有人聽令,活捉周濤”,凌雲喝道。
“砰”,“哈哈哈,周兄果然在此地啊,失禮失禮,讓周兄等候多時”,王剛笑眯眯看著周濤道。
“你們,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在這?難道銘兒?不、不,怎麼可能?”,周濤此時的震驚甚至讓他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周銘,你給我滾出來”,“父親大人,有何指教?”,周銘慢悠悠的從凌天身後走出來。
“果然是你,為什麼?為什麼?我是你的父親啊”,周濤對著周銘大吼。
顯然,現在發生的一切使周濤大腦短路,思緒混亂,並且,他也不相信周銘會知道當年之事,周濤也自認為當年之事除了自己,沒有人知道。
“哈哈哈,父親?你也配說是我父親”,周銘迅速走到周濤面前,一拳打在周濤臉上,接著一拳,又一拳……
凌天:“周銘,我知道你對他十分怨恨,但我還有些事情要詢問,事後我將他交於你處置。如何?”
周銘看著滿臉血跡,昏暈過去的周濤,深吸一口氣道:“多謝凌兄成全”,凌天:“帶走”。
凌天等人走後,周銘抱頭痛哭:“哈哈哈,爸媽,我終於為你們報仇了”。
多年前,周濤在喝醉酒後無意中透露出周銘並非他親生。於是,周銘這些年來不斷外出掠尋年輕女子,並以各種名義進貢給周濤,目地便是因為周濤有說夢話的習慣,而這個習慣是他知道真相的唯一辦法。
周濤恐怕現在也不明白自己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好色與說夢話這一習慣上。當然,這也同時證明了周銘的細心與可怕。
“周濤死後,下一個就是你了,風雲鎮的第一天才——凌天。這風雲鎮,只能是我周銘的,哈哈哈哈”,周銘仰天大笑。
凌府。“周濤,我不知道周銘所說的是否屬實,但事情的真相我並不關心。而你現在要明白的是,如果你配合我,我會給你個痛快,但如果你不配合,我會將你交給周銘,至於後果嘛,你自己應該清楚”。
“不,不,不要將我交給周銘,千萬不要,你要問什麼?你說,我肯定將我知道的全說出來”,周濤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