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我帶你去買糖買甜品吃。”
童詩詩收回視線,對上蕭和澤笑得燦爛的面容,心口滋味複雜。
接過藥物,含進嘴裡,,又喝了一口水,一口吞下所有的藥。
蕭和澤笑得眼尾掀起層層漣漪,“真乖。”
童詩詩扯扯唇,臉上卻沒多少笑容,徑直問道:
“你就這麼跑過來了,你爸媽呢?”
“他們還在跟童叔叔商量我們的婚事,今天去童家,沒見到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失落?
“你說你會等我的,我還以為你跑路了。
“到後面,我知道你昨晚被人迷暈,差點被綁架,你治不知道我一顆心都快提到嗓子眼?
“我拼了命地快速趕來醫院,見到你之後,我才覺得我還活著。”
蕭和澤毫不誇張地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童詩詩不小心地癟了癟嘴,“有那麼誇張麼?是不是見不到我,你都沒命了?”
蕭和澤收起那副玩笑人生的神情,很認真地點頭。
“我敢確定,再晚幾分鐘看到你,你就只能見到一具冰冰涼涼的屍體。”
童詩詩皺起眉,下意識捂住他的嘴,出聲訓斥:
“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屍體,呸呸呸!再敢胡說,你現在就滾出我的病房!”
哪有人這麼咒自己的?
蕭和澤感受到她手心的溫熱,下意識嘟嘴親了親。
童詩詩手心一癢,條件反射地收回手掌,瞪他一眼。
“你變態嗎?”
“親自己女朋友的手心怎麼叫變態?那麼親嘴的,不是死變態嗎?”
蕭和澤理直氣壯地回道。
童詩詩無語望天,懶得跟他辯論。
手心的酥 麻似乎還在,癢入她心裡,蔓延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