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那半張臉很像很像她，但她確定，那不是她。
影片播放完，顧識予冷戾的嗓音就在耳畔響起。
“你還有什麼話說？！”
江季檸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捂著發疼的腦殼，神色恍然。
想為自己辯解，卻因腦袋疼得厲害而說不出一句話。
身體止不住發顫。
顧謀方見狀，看了眼大哥，“大哥，別嚇到人。”
顧識予沒理他，冷漠薄涼的視線猶如火炬一般，鎖著江季檸。
他在等她一個回複！
顧謀方嘆了口氣，吩咐一個女警扶著江季檸坐下休息。
待她慘白的面容稍稍恢複一點血色後，出聲問道：“大嫂，你還能想到當天的場景嗎？
“我不想冤枉任何一個人，你把實情都跟我說了吧。
“就算你真的傷害了奶奶……”
習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他總是下意識喊“大嫂”。
後面的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奶奶是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而大嫂，是奶奶心儀的長孫媳婦，是大哥的心愛之人。
他實在不想她們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
更不想看到如今的場面。
他希望大嫂是被冤枉的，監控錄影是造假的。
江季檸接過女警遞來的水杯，喝了大半杯。
頭沒那麼疼，但也想不起當時的場景。
她抿著唇，無奈地沖顧謀方搖頭，“我剛才跟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我真的想不起你說的那些事。
“監控錄影的畫面，在我腦海裡也是一片空白。”
顧謀方聞言，神色透著無奈。
這怎麼可能才過一下午就忘了？
“大嫂，你再這樣，我真的很難幫你。”
江季檸看他怒其不爭的神情，想解釋，又覺得自己的解釋太過蒼白。
顧謀方忽的想起什麼，去拿了東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