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們順著那條路找到了毒醫。
毒醫看到她們後立刻檢查了聖女的傷勢,給暗一也仔細的處理了傷口,“可算找到你們了。”
林鳶不解,“找我們?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昨天採完藥遇到一個獵戶,他受了點傷,我給他止了血,後來他說讓我小心,他看到有不明黑衣人。我擔心你們,就提前回去了,可是看到鄭家大院有好多屍體,所以就趕緊來跟你們匯合。”
林鳶聽完後給毒醫引薦了唐宇。眾人商量後覺得得抓緊離開這裡,可是這裡太過惹眼,他們怕會引人注意。唐宇開口,“去懸崖下,那裡安全,我們得先讓他們轉移注意力。”
幾人都同意,都加快了腳程。
趕了一會兒路休息的時候,聖女有點委屈的跟幾人道歉,“對不起,我,我連累大家了。”說著便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林鳶連忙開口,“哪有啊,都是朋友啊,你不是拖累,乖,快去歇著。”好說歹說的哄著聖女入了睡。幾人決定輪流值夜,林鳶看著漆黑的天空有好幾顆繁星閃爍著,自己之前在現代時也很喜歡這樣看繁星閃爍,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會變的這麼顛沛流離,可是,幸好遇見了那個人啊。
這樣安靜的夜裡,林鳶有點想趙昀了,嘴裡也哼唱著歌,她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夜涼如水。
幾人為了順利到達懸崖下特意繞了一個大圈,趙珏拉著林鳶的手委屈的說到,“孃親,我想吃荷花酥。”林鳶蹲下來看著他,“珏兒乖,過幾天我們躲過壞人到鎮上孃親給你買好不好?”
“那,那珏兒要吃孃親親手做的。”
“好,到時候孃親給小饞貓做好多好多好吃的。”
趕路太久,大家都挺累的,聽到這小傢伙這麼委屈可憐的想吃東西,都笑開了花,也是這麼多天眾人第一次開懷大笑。唐宇突然內急,去了一旁解決。
突然,一個身穿斗篷的人出現了,低著頭,腳步穩健的朝著眾人走了過來。只見那人整個頭都隱在斗篷裡,手裡提著一個籠子。一出聲便是嘶啞難聽的粗狂聲音,活生生像被人從脖子砍了一刀,“各位少俠,我是個獵戶,家裡那婆娘啊,,得了絕症,我今天出來就打算賣了打的這隻野雞,給她換個頭上的簪子,跟了我一輩子了,老婆子啥福也沒有享過,可是我又怕見不到老婆子最後一面。”
林鳶聽到有點心酸,“大爺,你是想我們買了你這隻雞嗎,可是你還是得去鎮上買啊?”
那獵戶搖了搖頭,“不,我是想用這隻野雞換姑娘頭上的髮簪,這野雞啊,可好吃呢。”
林鳶迅速取下頭上的所有髮簪,全給了大爺,卻在伸手遞過去時候碰到獵戶的手時起了疑心,一個獵戶為什麼手背這麼光滑,可是林鳶沒有在意,那獵戶得到髮簪後就要激動離開了。林鳶其實很羨慕這樣的感情,那種深於可併骨的感情實在難得。
這時候,唐宇也回來了,見林鳶手裡多了一隻野雞,問起了緣由,毒醫給唐宇解釋了事情的經過。
唐宇聽後不免皺眉,“下次還請莫要隨意相信別人,那人沒問題吧?”
林鳶搖了搖頭,說沒什麼。
幾人在懸崖邊幸運的找到了一件茅草屋,看起來年久未有人住,進去一看房間結了各種各樣的蜘蛛網,林鳶想簡直能蜘蛛網比美大賽了。一度讓身為密集恐懼症的林鳶難受,再看到還有老鼠的時候林鳶終於忍不住的吐了起來,太噁心了。
唐宇很自覺的開始把屋子大概得清掃了一下,林鳶扶著聖女躺在簡陋的床上,林鳶心裡憋屈,果然離開了那個人後自己的生活水平直線下降啊,都要跟老鼠搶地盤了。
毒醫看著林鳶一臉嫌棄只覺得好笑,不由得調侃,“林皇后可不要嫌棄這裡啊,哈哈。”
林鳶自然不會在意這些,擺擺手說算了。
林鳶翻了白眼,開始給聖女上藥,聖女的傷好多了,就是林鳶有點擔心會不會留疤,畢竟女人都在意自己的外貌。
“我說毒醫,這個會留疤嗎?”林鳶一邊把換完的藥端出來問毒醫,“有我在就不會,你在把這個藥讓她服了,我去把這個藥草研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