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查!我倒要看看一個大活人不見為什麼要查我的宮殿?你們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都安說出這話的時候,怒火已經到達胸腔難以遏制。
那些拍來搜查宮殿的人,查無所有之後很快離開了這裡。
“我在這裡坐這麼久,我放棄了我的榮華富貴,放棄了我的恩寵,放棄了我的所有驕傲,為一個男人,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要最後一點點的驕傲,他也要無情的踩在腳底下,看它變得稀碎是嗎!”
都安不停的用指甲,摳著掌心的血肉好像只有在遇到巨大的悲痛的時候,人才只會拼命的遏制自己身體的行動,清晰的聽到自己胸口那些血麥上血管斷裂的聲音是那麼的清脆,那麼的滲人。
貼身丫鬟從來沒有見過公主生氣到這樣。“公主,你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到時候疼惜您的只有奴婢我啊!”
是啊,自己在這塵世間活了這麼些年,最後疼惜自己的到底,不過是這個小丫頭罷了。
“梨花!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牽我的,傷害我的,把那些屈辱強加在我身上的,我都要萬倍討回來!”都安終於放開了自己的掌心,看到那些鮮血慢慢的從掌心滑過,掉進地上,最後看不見紅色血跡,只留下黑色。
梨花的父母親都在鄉下繼續做著男耕女織的生活,他們雖然不知道女兒被帶去了哪裡,可是每月都有豐厚的金銀財寶送來,也就逐漸安下心來。
這天兩夫妻,看到面前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帶著好幾個年輕小夥子來到自己面前,不禁疑惑不已。
“姑娘們這是打算找誰啊?我們兩個可以給姑娘們帶路的。”鄉下人總是十分淳樸,及時面對危險也不一定能發現出來。
貼身丫鬟依舊是面帶微笑的解釋著,“巧了,我們找的那人正好是兩位。”
梨花的父親急忙把自己老婆護在身後,開口的聲音明顯充滿了恐懼,“你們是什麼人?要將我們帶到哪裡去?”
“這就要問問你們女兒到底做了什麼好事,才會讓你們年過半百依舊要受她的連累了。”
父母親總是會向著自己的兒女門,“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我們的女兒是正正經經的好人家姑娘,你別以為這樣說就能夠騙我們的錢財,我們是不會上當的。”
貼身丫鬟不打算再理會面前這兩個鄉下人,而是讓那幾個小夥子把兩個人帶走。
那天的老天爺彷彿在經歷著怎樣悲傷的事情,只發出了慘淡無量的暗淡,那些往日裡,明媚而又刺眼的耀眼卻不再見。
郊外,林鳶。把那批貨源穩穩當當的送到了目的地。
“越張,這片地方我們還沒有來過,景色倒是不錯,不如我們在這裡轉轉吧。”越張自然是滿臉欣喜的點頭答應,兩人走著走著,看到前面居然有一條繁華的街道,都是賣各種稀奇古怪玩意的店面。
“越張,不如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吧。”林鳶和越張一起走到了一家古玩店。
林鳶一眼就看到了在牆上放著的那隻特別漂亮的古色珠子。林鳶急忙向老闆求問這手鍊的價格。
老闆卻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訊息一樣,“姑娘倒真是好眼光,這個手鍊是我的老祖輩一直傳下來的,只是作為鎮店之寶,平時是不願意出的。”
林鳶好不容易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自然不甘心就這樣放手。“我可以出高價的,再多價值我都願意。”
就那樣古樸的一條手鍊,卻實實在在走進了女子的心裡,他彷彿像一條不會說話的巨龍,就只是靜靜地放在那裡,你彷彿就能聽到他心裡所說的千言萬語。
後來兩人商量很久,林鳶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得到了這隻珠子,出來店面的時候,抬頭一瞬間卻看到了面前男人胳膊上的傷口。
“越張,你剛才救我的時候受傷了?你怎麼也不早點說,我們快找一個藥店包紮一下吧。”林鳶急忙就要帶著面前的男子,趕緊去治療傷口。
越張看到林鳶這麼關心自己,心裡卻十分痛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樣的關心,只是因為處於朋友,只是因為處於安心,根本不牽扯任何的情愛之心。
越張的傷口被處理好之後,兩人準備回到鄉下,卻在經過皇城周邊的時候,聽到了別人的竊竊私語。
“哎,你聽說了嗎?咱們皇上特別寵那個皇后娘娘的,我聽說呀,簡直茶飯不思,恨不得把那個娘娘日夜掛在身邊呢,這到底是怎樣的絕色女子啊?”一個穿著黑色裝扮的中年男子,向眾人描述著自己的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