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鳶幻想著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時候,之前那個公子的家裡的管家來到他們所住的地方,要求他們出一大批鮮花,因為家裡老太太要過七十大壽。
“不過你們真的確定能夠在規定時間讓我們看到東西嗎?”那老管家似乎有點不太相信。
“這是自然,我們既然已經答應了,你就一定會做到,否則也是砸我們店的招牌不是。”林鳶侃侃而談就成了這班生意。
林鳶和越張等人忙活了好多天,總算在規定時間內把那批鮮花都連根成了上去,卻沒有想到發生了一件讓眾人都想不到的事情。
七十大壽宴會上。
“劉員外,你這是怎麼了,來人啊,快請大夫來呀,員外暈倒了,快呀!”那老管家在院子裡拼命大喊著姥爺突然暈倒,導致整個家的支柱都倒下去,這是誰也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可是後來無論請了多少大夫來都束手無策,只能含蓄的表達,讓家裡人準備此人的後事。
“老爺啊,你死的好慘啊,怎麼就在孃親的生辰宴上死了呢!老爺啊,我對不起你啊,我就不該讓人去買那些鮮花呀,那些花肯定都是不祥之物,老爺啊!”家裡的夫人不停地跪在那男人面前嘶吼著。一個家庭突然失去一個男人,這該是怎樣的沉重,怎樣的悲切。
那雍容華貴的夫人想了想,趕緊把那員外叫了過來。“一定是他們的鮮花是不祥之物,所以才導致我們老爺就此慘死,我們一定要給老爺討一個公道,你現在就去把這件事情通報給官服我一定要讓他們得到應該有的代價!”
鄉下,林鳶不可置信的聽這來人告訴給自己的訊息。“你是說拿了我們鮮花的那一家人的員外已經死了,可是這跟我們鮮花有什麼關係?”
“姑娘您可不知道,他們現在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就是說咱們家鮮花是不祥之物,會害人害己呀!”
林鳶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就看到有一些官兵已經來到他們住處。“你們哪位是林鳶,快跟我們走一趟吧。”
那些人都不同意,尤其是越張,可是事已至此,如果在扭扭捏捏不肯前去的話,恐怕會更加讓人懷疑。
大牢裡,林鳶一個人坐在孤單的角落裡,若有所思。她彷彿覺得這樣陰暗潮溼的地方才屬於自己,才能讓自己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那些過去的日子裡彷彿就如一場夢一樣,現在夢醒了,她依舊渴望曾經夢裡的溫柔。
沒有人會覺得自己一個人該是孤單的生活在塵世裡,也沒有人願意成為這樣孤單無依無靠的人,可是就是有這樣一群人,他們如浮萍一樣在這塵世間孤苦伶仃的尋找著自己最後的一絲安寧。
越張偷偷的出現在牢門的面前,“林鳶,馬上跟我離開這裡,我們不能再留在這裡了。”
林鳶卻非常堅毅的搖搖頭,“如果我現在逃了,就等於是自己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所以我不能做,你去幫我調查清楚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越張聽到女子的回答後覺得難以置信,但是卻依舊點頭答應,因為只要是這個女子讓他做的事情,他就是飛蛾撲火,刀山火海都願意去做。
“林鳶,你等我,我一定會讓你清清白白出來的。”越張說完這話後快速消失在了夜色裡面,好像從沒來過一樣。
廠房裡,越張仔仔細細地核對著那些鮮花的基本資訊和數量。
“為什麼這一批的鮮花個頭如此小呢?是因為你們養殖過程中出現了什麼不懂的問題嗎?”越張明顯的看到有一批鮮花個頭十分的矮小,甚至顏色都不那麼鮮豔。
然而被問的那人此刻握緊了拳頭,假裝並不知情的回答,“大概是因為這些鮮花的小苗就沒有長太好吧。”
越張卻把那人緊緊握住的拳頭拉了出來,然後雙眼如狼似虎的盯著那人的眼睛。“那你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指甲裡會有黃色藥粉?”
那人聽到這話之後,趕緊把自己拳頭抽了出來,“我們只是一個規模不大的廠家,公子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要是不想合作可以現在就說,何必鬧的兩家臉上都不光彩呢。”
“好啊,既然你不承認,我現在就請大夫來看看你指甲裡的藥粉和鮮花上的藥粉是不是同一種,到時候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坐牢。”
那人一聽自己可能會有牢獄之災,在聯想到自己身後的人,可能因為皇家臉面而不會救自己,所以自己現在再不說實話的話,只能死路一條。
“公子,如果我現在說實話的話,還請公子放我一馬。”
“何人?”
“當今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