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故意生氣吼道,“滾!驚擾我的愛妾,還在這裡丟人現眼!”
那些人聽到後立刻就要退後,
林鳶帶著都安也打算離開這裡,都安一直緊緊的跟在林鳶的身後,剛才她真的快嚇死了,可是面前這個她一直恨的女人卻出手相救,都安心裡有說不出來的滋味。
林鳶走著走著就發現了一個匕首,其實在倭寇這裡見到匕首很正常,但是那把匕首分明是邊塞官府都有的匕首,本身並沒有什麼實用性,而是權利的象徵。
“你這是做什麼?”都安看到面前的女子從地上撿到了一把匕首。
“先離開這裡再說。”
兩人總算離開了倭寇這裡,路上的時候林鳶分析,“你可有見過這把匕首?”
都安接過,點點頭,“這把匕首是我們王朝權利的象徵,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那裡的倭寇跟我們王朝的內部官員有聯絡?”
林鳶點點頭,“事到如今,恐怕只有這個解釋了。”
都安提議著,“把這件事情告訴我七叔把,他一直以來都是掌管我們官員的。”
林鳶點頭表示同意,和都安找到信鴿打算把這件事情通知給邊塞七王爺,“原來我們王朝都有人膽大妄為到和倭寇勾結!真是白白辜負了我父王的苦心。”
兩人正在思忖著,林鳶心裡十分擔憂趙昀的安危。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剛剛放出的信鴿就這樣掉了下來,上面是被人射死的箭,都安立刻緊張的看著林鳶。
林鳶此時也有的慌張失措,呼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恐怕我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了,我們先暫時找一個地方安頓下來吧。”
於此同時,邊塞。
“這次的我們合作的很順利,只要捉到那個人,我們的前途和榮華富貴都有保證了,現在我們只需要最後一步了。”一個面向十分兇狠的男人說著,看樣子不是正經人家,反倒像是個土匪。
對面的一個朝廷官員說著,“反正自從踏上這條路之後,我們也沒有退路了,所以一定得成功。”
那長得像土匪的男子繼續開口,“謝兮此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我們能說服他為我們所用的話,對我們將來的大事有百利而無一害。”
此時,謝府。
“謝兮,他們已經派人來請我們好多次了,於情於理是不是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謝兮到父親看著面前倔強的兒子苦口婆心的勸著。
謝兮此時正在用膳,聽到這話頭也不抬,“這件事情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父親,您自己去就可以,何必要干擾到兒子。”
謝兮父親明顯對這不尊重的話感到生氣,“你瞧瞧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以為你父親我就是那樣的人嗎,只是我們人在屋簷下,有時候必須得做出一些表面的讓步,才能更長遠的走下去。”
謝兮沒有開口,用明顯的行動來讓自己的父親離開。
謝兮父親把那兩個人請到自己的房間,一起在談論著什麼。謝兮正好路過房間,就聽到裡面在討論這什麼東西,明顯地捕捉到了一個人的名字——趙昀。
謝兮突然闖進了房間裡,“兩位大人不是一直在等我嗎,怎麼我沒有來就已經先說起來了。”
房間裡的三個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後來謝兮打算主動來到他們所說的秘密地點,“既然你們有意要拉攏我們,我們自然也得表示自己的誠意,讓我去你們的秘密地點吧。”
那兩個人自然是答應,臉上都露出了十分高興的表情,謝兮父親卻是十分生氣,只是礙於兩人在場沒有發作出來。
那兩人有離開之後,謝兮父親冷冷地質問照自己的兒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是之前還不願意跟他們同流合汙嗎,怎麼今天就做了這樣草率的決定,我是讓你表面上奉承,沒讓你真的去謀反!”
謝兮搖頭,“這件事情我有自己的考慮,還請父親成全。”其實謝兮又怎麼能不明白父親所說的道理呢,可是他深愛著林鳶,所以林鳶在乎的人他也想去救,恐怕只有他一個人這樣卑微到沒有自我吧。
謝兮父親沒有想到從小一直聽自己話的兒子現如今如此的叛逆,怒氣衝衝的吼著,“我是你的父親!我不可能會害你,這段日子你就待在這裡吧!”
然後把謝兮關在了府裡,可是謝兮這幾天來一直不吃不喝,用這樣沉默的方式來對抗著自己的父親。
謝兮父親嘆氣,在某天清晨的時候,開啟了房間的門鎖,“你去吧,注意安全。”然後帶著滿身的疲憊和痛苦離開了。
謝兮但上自己的兵馬前去邊疆,一路上,他感覺自己在奔赴一場沒有盡頭的遠方,他知道自己可以不用這麼做的,可是他捨不得讓那個女人傷心,那是他放在心口上都怕化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