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小溪?在哪裡?”林鳶他們一聽到有捷徑,連忙在追問趙珏那條小溪在哪裡。
趙珏神色認真的想了想,隨後笑道:“你們跟我來。”
眾人一看到趙珏這副小大人的模樣,不由得笑了出來,但是雖然笑著,卻也跟在趙珏的後面走向他口中所說的那條小溪。
“還好這次有小珏兒,不然我們幾個恐怕會困在這裡了。”一邊的聖女不住的和林鳶稱讚著趙珏。
林鳶聽到這話,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趙珏帶著眾人來到小溪邊,眾人看到面前的小溪,溪水下游都已經被燒了,看著這麼大的火勢,如果再不找出路,恐怕他們這些人全部都會死在這裡。
“看來下游的方向我們是不能去了,不如我們沿溪而上,看看有沒有出路。”這時候毒醫忽然提議道。
眾人應允的點了點頭,現如今恐怕就只有這個法子可行了,於是他們一行人又沿著溪水向上遊的方向走去。
當他們走了半個時辰後,聖女忽然指著不遠處對眾人興高采烈的說道:“你們快看,那裡有座寺廟。”
在路上走了半個時辰的他們早已經餓得飢腸轆轆,當聽到遠方有座寺廟的時候,不由得眼露精光,腳下的步伐也不由得變得快速起來。
“到了寺廟我們就可以歇息了,我們快點走吧。”
先前還活蹦亂跳的趙珏此時早已經累的趴在毒醫的背上睡過去了,林鳶本不想麻煩毒醫的,可是毒醫執意要幫她揹著趙珏,林鳶只好同意了下來,她看得出來,毒醫也是非常喜歡趙珏的。
於是眾人稍作停歇又繼續上了路,當他們趕到寺廟門口的時候,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幾個人大汗淋漓的來到了門口,敲響了門。
來開門的是一個小和尚,見到眾人趕到非常的疑惑:“請問各位施主來這裡有何貴幹?”
“這位小師父,我們從京城而來,路過這裡想要借住一晚,不知道您們這裡方不方便。”
聽到林鳶這話,小和尚臉上明顯露出為難之色:“各位施主,不是貧僧不讓你們進去,實在是我們住持吩咐過了,我們寺廟近幾日會到來幾位重要的客人,所以其他香客一概不接納。”
“小師父,你就去和住持通融通融吧,你看我們不惜千里迢迢從京城趕來,下面的林子又被燒了,實在是沒有地方可去,現在那幾位貴客不是沒來嗎,我們借住一晚明日一早我們就離開。”聖女不停的祈求著面前的這個小和尚。
小和尚不知該做什麼抉擇,愣在原地有些猶豫,林鳶見狀,只好拉了拉身邊的聖女,嘆了口氣:“你就不要在這裡為難小師父了,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找個落腳地吧。”
幾個人見狀只好聽林鳶的話,打算離開寺廟,不過正當他們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寺廟裡忽然傳出來一道渾厚的聲音:“諸位施主請等一等。”
眾人聽到這聲音紛紛疑惑的回過了頭,只見從寺廟裡走出來一個德高望重的大師,身邊的小和尚見狀,連忙雙手合十,恭敬道:“住持。”
那個被稱作是住持的和尚點了點頭,隨後看向眾人:“不知各位施主從哪裡來,要去往什麼地方?”
聖女絲毫不懷疑的對住持說:“住持大師您好,我們是從京城而來,要去南疆,只因山下林子著火,我們沒有安身之地,所以我們想著來這裡借住一晚。”
那個住持晦暗不明的看了眼眾人,像是想到什麼一般,非常熱情的對他們說:“原來是京城人士,快請進。”
林鳶顯然對住持這種突如其來的熱情感到非常的奇怪,先前不還說他們寺廟要來幾位重要的客人,怎麼忽然之間就變卦了呢?
只不過不等林鳶想明白,毒醫和聖女帶著趙珏都已經進去了,林鳶沒辦法只好也跟著走了進去。
當他們走進去的時候就被一個小和尚領到了禪房,毒醫自己一個禪房,林鳶和聖女則是帶著趙珏住在毒醫的隔壁禪房。
聖女一進禪房,就迫不及待的向床上躺去:“這一路真是累死我了,還好住持大師比較善良,不然我們今日就要露宿在外了。”
林鳶沒有將自己心中的疑惑感覺說出來,反而將還在沉睡的趙珏抱在了床上,也在一邊躺了下來:“這場火起的異常,依我看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火,目的就是想要燒死我們。”
聖女在一邊也沒了疲憊之色,眼睛瞪著床幔,不由得冷笑起來:“想必一定是那個老妖婆得到了風聲,想要阻攔我們帶支援回南疆,她打的倒是一手好算盤,林子裡失火,可以說成是天災,到那時趙昀想要調查,都無從下手。”
隨後頓了頓繼續道:“老妖婆就是老妖婆,壞心思都比尋常人多。”
林鳶聽著聖女稱南疆太后左一個老妖婆,右一個老妖婆,不由得笑出了聲音:“不過老妖婆可能沒想到我們命大,竟然被我們誤打誤撞逃了出來。”
“說到這個,還是靠我們小珏兒發現小溪,我們才能逃出來。”聖女忽然將目光看向一邊睡得正香的趙珏,不由得笑道:“小珏兒怎麼這麼能睡?難道小孩子都這麼嗜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