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的插曲很快就過去了,很快舞女上場,青嵐這才安心的走回到了聖女的身邊,等著舞女她們刺殺。
誰知道等了半天也不見舞女們有反應,青嵐不由得心急起來,這時候一邊的東瀛使者突然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這是怎麼回事?快傳太醫。”上座的趙昀和林鳶看到這種突發狀況,匆匆忙忙地走到東瀛使者座位的旁邊。
“東瀛使者的這種症狀像是中毒。”這時候人群中的一個大臣開了口。
“中毒?”趙昀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那個說話的大臣:“好好的酒宴怎麼會有毒?快去給朕查。”
身邊的太監很快就領命下去了,而一邊的毒醫看到東瀛使者的症狀也像是中毒,於是連忙走上前為東瀛使者把了把脈。
“啟稟皇上,東瀛使者的確是中毒了,並且毒發身亡。”
“什麼?”趙昀顯然沒想到好端端的送行宴會,竟然會出現毒物,不由得勃然大怒起來:“給朕查東瀛使者死之前都吃過什麼東西,喝過什麼東西。”
這時候人群中又有人想到了什麼,於是指著聖女和青嵐他們三個人:“我想起來了,剛剛東瀛使者就是喝了那個丫鬟倒的酒,一定是他們南疆人故意為之,好讓東瀛和中原結仇。”
“不是我,不是我。”青嵐根本沒想到東瀛使者竟然會毒發身亡,連忙搖了搖頭向後退著。
趙昀看到青嵐這副模樣,不由得青筋暴起,指著青嵐就對身邊的侍衛道:“把這個女人給朕抓起來,凌遲處死。”
“這件事不是奴婢做的,還望皇上明察。”青嵐還在這邊狡辯著,忽然抬頭看到舞女們都退下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蹤已經敗露了。
“怎麼不是你做的?本宮和諸位使臣剛剛看的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杯酒就是你給東瀛使者倒的,並且只經過你的手,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著什麼?”一邊的林鳶表示東瀛使者喝的毒酒只有青嵐一個人碰到過。
“奴婢……。”青嵐本想說什麼,可是想到那壺酒的確是只經過了自己的手,於是便陷入了沉默。
“瞧,說不出話來了吧?皇上快治她的罪吧,不然我們無法向東瀛交代。”林鳶見青嵐說不出來話,就對一邊的趙昀說道。
“來人。”趙昀正想下令的時候,卻被青嵐攔了下來。
“我知道是誰做的這件事了。”青嵐忽然手指著一邊的聖女對眾人說道:“是她,這一切都是她做的,是她讓我去給東瀛使者倒酒的,對就是她。”
“你在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是聖女,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害死了東瀛使者不說,竟然還要冤枉了聖女,好歹毒的心腸。”一邊的林鳶見青嵐竟然手指著聖女,說是聖女指使她做的,立刻急了。
“就是她指使我做的,不然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我去給東瀛使者倒酒,說什麼為了南疆的事情,我看她就是為了要嫁禍於我。”
一邊的聖女面對青嵐的誣陷絲毫不慌亂:“你的意思是說這酒中有毒了?”
“不錯,肯定是你將毒下在酒中的。”青嵐絲毫不懷疑聖女所說的話。
誰知聖女只是笑了笑,隨後拿起了桌子上那壺酒,為自己倒了一杯:“好啊,你不是說這壺酒有毒嗎?那我就喝給你看。”
一邊的毒醫和林鳶見狀,連忙攔下了聖女:“聖女別。”
可是為時已晚,聖女已經將那杯酒喝了下去,等了一會兒後也不見聖女毒發身亡,眾人這才放下了心。
“怎麼樣?這下你還說是我下的毒嗎?”聖女得意洋洋地看著青嵐。
“這,這怎麼可能嘛。”青嵐顯然不相信,她就不信酒裡沒毒。
一邊的毒醫見青嵐不相信,於是也倒了一杯酒,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最後肯定的說:“這酒裡沒有毒。”
隨後毒醫滿臉失望地看著青嵐:“真沒想到你竟然會為了栽贓嫁禍給聖女,不惜下毒給東瀛使者。”
青嵐看著毒醫一臉的失望,“毒醫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好嗎?”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還是聽從發落吧。”毒醫並沒有過多的理會青嵐,而是面無表情的淡淡道。
見毒醫都不幫自己了,青嵐失落的鬆開了,緊緊抓著毒醫的手,趙昀見狀立刻吩咐道:“來人,將青嵐拖下去處死。”
青嵐沒想到自己算計來算計去,竟然把自己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