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為自己和林鳶倒了一杯熱茶後,坐在了林鳶覺得身邊:“都打點好了,我們現在只要過去和謝夫人說一聲,就可以離開了。”
“好,我這裡也已經打點好了,我們這就去吧。”說著林鳶就要拿起旁邊的包裹走出去,誰知卻被新皇攔了下來。
林鳶一臉疑惑地看向新皇,有些不明白她這樣做的道理:“怎麼了?”
新皇看著林鳶如此單薄的身體,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林鳶的話,而是從包裹裡拿出了一件比較厚重的披風為林鳶披了上去。
“下雪了很冷的,你穿的厚一些,這樣才不會被凍著。”
林鳶點了點頭,輕輕的到了一聲謝後,二人便抬腳向謝夫人的房間走去。
當來到謝夫人房間門口的時候,卻被告知謝夫人正在大廳呢,二人只好又折過身走向謝府的正廳。
來到正廳,謝夫人果然在那裡,於是兩個人將他們二人來這裡的目的說給了謝夫人聽:“夫人,這麼多日承蒙您的照顧,不過現在她的身子越來越沉重,恐怕不能再勝任謝府的廚娘了。”
謝夫人慢慢的喝著茶,聽到新皇這樣說,眼睛瞥了一眼林鳶的大肚子,眼波流轉間就開了口:“放心,我不會給她安排任何勞累的事,有什麼累活髒活都讓家丁他們去幹。”
林鳶一臉愧疚的走上前:“謝夫人,真的是很不好意思,沒來幾天就向你辭別,只不過你也看到了,我的肚子越來越大,恐怕真的不能再留在這裡了。”
“好說好說,本夫人也不是那麼不通人情的人,只不過你們看看,外面下了大雪,城早就已經封上了,你們還怎麼出城,依本夫人看,你們還是在這裡待上幾天再離開吧。”
“這……。”林鳶和新皇面面相覷,沒想到外面竟然已經大雪封城了,看來他們只能在這裡住上幾天了。
這時候謝夫人又像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忽然開了口:“對了林鳶,昨夜的你去哪裡了?”
聽到謝夫人竟然問起昨晚的事情,林鳶心中一震,不過立刻想好了對策,只見她一臉茫然的看著謝夫人。
“昨夜我就在房間裡睡覺了,怎麼了夫人?”
謝夫人有些不相信:“之間並沒有起過夜嗎?”
林鳶認真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啊,夫人你也知道,自從我有孕以來,常常嗜睡,恨不得一整天都在睡覺,所以我很少起夜的。”
聽到林鳶這樣說,謝夫人這才打消了懷疑,看來不是林鳶,那麼昨天究竟是誰踢到了花盆呢?
“好了,我知道了,我也就是問問,既然沒什麼事,你們就先退下吧。”謝夫人揮了揮手,示意林鳶和新皇離開。
男主四人一大清早就離開了客棧,他們決定一邊尋找林鳶,一邊打聽著雪城的事情。
當他們走到街上的時候,只聽見路人議論紛紛:“你們聽說了嗎?昨夜又失蹤了一名少女。”
“什麼呀,張老頭家的閨女也被偷了,明明是失蹤了兩名少女。”
“兩名?”眾人聽到這個數字顯然吃了很大的驚,因為從好久之前,他們就從未聽說過採花賊會擄走兩個少女。
“你們說,這究竟是誰做的事?”
眾人皆是搖了搖頭,表示他們不知曉,現如今這個案子越來越撲朔迷離,他們又不能做一些什麼。
白色和男主將這一切聽了進去,不由得感嘆一聲那些少女的命苦。
這個時候,忽然有個貴婦模樣的女子叫住了崔悅:“崔悅,是崔悅嗎?”
崔悅聽到有人突然叫自己,疑惑地抬起了頭,當她看清來人的時候,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
“謝夫人?”
“哎呀呀,真的是你啊崔悅。”那個貴婦見果真是崔悅,連忙上前親暱地挽起了崔悅的胳膊。
“崔悅你怎麼會來雪城玩了?來的時候怎麼也不和我打一聲招呼,我好派人去接你。”
“您太客氣了,謝夫人。”崔悅略微尷尬地笑了笑,她哪裡是來玩的,明明是自己厚臉皮跟上來的。
“客氣什麼呀,當初我去哥哥那裡的時候就看中你這個小丫頭了,乖巧又伶俐。”
面前的這個謝夫人,正是與她武師的謝家是遠方親戚,曾經有幸見過一面,如今在這裡見到崔悅,謝夫人明顯顯得非常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