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崔悅趕回去的時候,發現千機閣已經處於劣勢,她沒有法子只好躲在柱子後面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這時候一個暗月樓的人發現了她,於是拿著劍惡狠狠的向崔悅走去,就在劍即將落下的時候,崔閣主忽然衝到了崔悅的身邊,為她攔下了那個人的劍。
“悅兒,還愣著做什麼,快跑啊!”崔閣主見千機閣有些不敵暗月樓,於是連忙告訴給崔悅一個安全的密道:“我的房間床下有條密道可以直通外面,你趕緊逃跑,這裡就不要再管了!”
“不,父親這種時候我怎麼能扔下您自己一個人不管。”崔悅淚流滿面地盯著崔閣主,這種時候讓她扔下父親一個人她做不到。
就在父女二人交談的時候旁邊暗月樓的人已經廝殺過來,崔閣主一面抵擋著,一面護著崔悅向他的房間走去。
“悅兒,為父不奢求你替為父報仇,只願你一生平安喜樂,那便足矣,如今千機閣氣數已盡,我們不可能再力挽狂瀾,趁著現在沒人發現,趕緊逃吧!”崔閣主苦口婆心的勸著崔悅,沒有等到崔悅的回答,崔閣主又衝進了那群人中同他們廝殺著,只為了給他的女兒崔悅一點逃命的時間。
崔悅最後留戀的看了一眼她父親崔閣主的身影后,便頭也不回地跑向父親的房間,這是父親為她奪來的保命機會,她要珍惜才是。
她迅速的來到了父親的房間,找到父親所說的密道,沒有一絲猶豫的走了進去,她走了很久很久才看見不遠處有一絲絲的光亮,她知道自己就是已經出了千機閣。
或許就是這個時候,她的心狠狠的疼痛了一下,隨後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千機閣的方向,最終閉了閉眼睛,任流眼淚滑落下來,跪在地上,朝著千機閣的方向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便頭也不回地快速離開了。
千機閣和暗月樓之間的爭鬥,最終以暗月樓拿下千機閣,千機閣的新任閣主崔閣主被殺而結束。
新皇馬不停蹄的回到宮中第一件事便是找來離寒詢問宮中最近所發生的事情。
“離寒拜見皇上。”
“免禮吧!離寒,想必你也知道朕找你有何要事。”宮中發生的事情,公主都會以書信的方式告訴給他,但他還是想聽聽離寒的看法。
“離寒知道。”離寒應了一聲,隨後將宮中發生的事情如實的稟報給了新皇。
“離寒明白宮中所發生的事情,公主都會以書信的方式告訴給您,但是我覺得這件事來得比較蹊蹺,畢竟皇上您前腳剛剛離宮,後腳就有人帶頭來皇宮中大鬧。”
離寒頓了頓又繼續道:“而且有一次我裝作您的聲音,本會矇混過關,誰知道大臣中有人立刻揭穿了我的真面目,皇上還是今早下結論,以免栽在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手中。”
新皇低頭沉思著,讓人看不出他此時的情緒來,過了好一會兒後他才緩緩的抬頭看著離寒:“你的意思是懷疑宮中有人透露朕的行蹤?”
“不錯,皇上我就是這個想法,我們不得不防。”
聽到離寒的話,新皇不停的轉動手指上的扳指,如果說有人煽動朝中大臣的情緒,那麼這個人目的何在?難道有人會對他不利?
新皇越想越奇怪,揮了揮手,示意離寒先退下,他坐在桌子旁看著面前堆積如山的奏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隨後他拿起一本開啟來看。
誰知過了一會兒後,他竟然惱怒地將那本奏摺狠狠的摔在地上,接二連三的開啟了幾本奏摺後,發現這幾本奏摺上面所寫的內容都是與前面的那本奏摺的內容相差無幾,都是懷疑他這個皇帝的能力。
將這幾個奏摺上的名字記下來以後,便命人準備一些熱水,在路上已經奔波勞碌幾日,他都沒有好好沐浴更衣過,待他沐浴更衣過後,門外忽然傳來太監稟報的聲音:“啟稟皇上,公主求見。”
“讓她進來吧。”裡面的新皇早已穿戴整齊的坐在了桌子旁。
當公主得知新皇已經回來的時候,喜憂參半,立刻迫不及待的來找新皇,誰知道她來到御書房的時候卻被告知新皇正在寢殿沐浴更衣,公主沒有法子只好來到新皇寢殿門前等待著他。
等太監稟報完以後,公主這才抬起腳向裡面走去,發現新皇已經坐在了桌子旁,她略帶擔憂神色走了過去:“皇兄,千機閣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雖然早已經離開千機閣,但那裡曾經畢竟是他們的家,說不擔心那都是假的。
“千機閣已經交給崔長老全權打理了,現在主要的就是解決皇宮內亂才是。”新皇神情疲憊地向自家妹妹解釋著這一切。
公主忍著淚水在眼眶中沒有落下來,咬了咬下唇點點頭:“皇兄說得對,現在主要的就是解決皇宮的內亂,不知皇兄可有解決的法子了?”
新皇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他現在還沒有法子來對付那些個頑固不化的大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