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低眉順眼的宮女,林鳶突然心生一計,挑了挑眉,說道:“你在這等著,我馬上回來。”
說著轉身便走了。
宮女看著林鳶的背影,心中疑惑不過也不敢說些什麼。
只見林鳶一路隱藏著自己的身影,向著姜妃的寢宮奔去,一路暢通無阻。快到姜妃寢宮的時候林鳶看見了自己的目標:姜妃的貼身婢女。
只見那個婢女一臉跋扈怒張,仗著自己是姜妃的貼身婢女便囂張跋扈,看著別的宮女都是滿臉的跋扈。
就這時她也在訓話一個宮女,滿臉的不耐。
林鳶看見這樣的婢女,心生不屑,趁著那個婢女轉身要回姜妃寢宮的時候,林鳶突然地從她背後衝出,撞到了她的一邊肩膀。
她剛想轉頭大罵一聲,但是卻看見是林鳶,只能把自己張了一半的血盆大口閉上,小聲的說道:“林鳶,你怎麼來了?”
林鳶看了她一眼,挑了一下眉,說道:“我的名字可是你能叫的?”
只見那個侍女一愣,眼底迅速的劃過一絲不耐與厭惡,然後只能欠了欠身說道:“主子,是奴才無禮,衝撞了主子。”
看到這一幕,林鳶心中冷笑,表面卻是一臉端方,微微點了點頭道:“無妨,下次還是多注意一些的好。”
“裝什麼裝,還真以為自己是主子了……”婢女只顧著在心中咒罵林鳶,卻不知道林鳶幹了些什麼。
待到林鳶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那個宮女還在那裡等著,好似低著頭的動作都沒有什麼改變。
林鳶將自己的手拿了出來,上面拿著的顯然是姜妃貼身婢女的手帕。
林鳶將手帕交給那個宮女,道:“你將這個手帕交給姜妃 就說這個手帕是我的。”
“是,奴婢知道了。”宮女再三點了頭,林鳶看著宮女的動作十分滿意,便抬手讓她下去了。
待到宮女走了之後,林鳶自己慢悠悠的倒了杯茶,心中冷笑一聲,說道:“就你們還和我鬥。”
而這邊,姜妃的貼身婢女並不在,許太醫正坐在姜妃的身邊,姜妃的手上拿著的正是林鳶讓宮女交給自己的手帕。
看了一眼那個略顯寒酸的手帕,姜妃皺了皺眉頭心中想到:她怎麼說都是林鳶,沒想到外面光鮮亮麗,背地裡連個手帕都買不起好的。
看著姜妃的動作,許太醫心中疑惑,卻見姜妃也沒有多拿著那個手帕,直接就扔給了許太醫。
頓時許太醫拿著手帕,滿臉的驚喜,他還以為這是姜妃的手帕。於是沒有忍住的開了口:“這……這可是你給我的?”
“當然。”姜妃最看不起他這一副上不了檯面的樣子,但是因為要利用許太醫,所以還是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那……那個……我先離開了……”卻見許太醫紅著一張臉,在哪裡一個人支支吾吾半天,最後竟是起身去收拾了自己的藥箱,作勢就準備要走。
姜妃不以為然,畢竟手帕已經給他了。
結果許太醫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低著頭沒有看姜妃,說道:“這個我等了很多年了。”
臉上的羞澀不是假的,看著這樣的許太醫,姜妃愣了愣。
可是許太醫轉身便走了,姜妃一時沒有緩過神來,但是她一想起林鳶的臉,心中頓時就被仇恨給包裹著了,完全沒有一個后妃該有的樣子。
“皇上,臣妾來給您送湯了。”姜妃好好地收拾打扮了一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見了閣主。
“你來幹什麼?”閣主看著姜妃這個妖豔的樣子就心生厭惡,不過他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說出來。
“臣妾來給皇上送湯,順便陪皇上解解悶。”姜妃看著閣主笑得一臉諂媚,開始和閣主天南地北的胡扯。
見姜妃如此這般,閣主不相信姜妃只是來找他閒聊的,於是就耐著性子和姜妃說了一會兒話。
果真就在他們聊到手帕的時候,姜妃突然話鋒一轉,溫婉又不失嫻熟的說道:“說道手帕啊,臣妾倒是知道一個訊息。”
閣主知道姜妃要開始作了,於是便接了話,一臉好奇的問道:“不知姜妃所說的是什麼訊息?”
中計了。姜妃心中微微一笑,表面上更是風情流轉,清晰地說道:“這個許太醫的手上竟是有林鳶的一條手帕呢,閣主竟還怪罪臣妾,臣妾也是好……”
“你說什麼?”閣主索性臉微笑也不裝了,一臉冷漠,眼裡還帶著惱怒,他看著姜妃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說什麼?你要不再說一遍。”
表情像是萬年不變的冰雪,姜妃看見這樣的閣主,心中被嚇了一大跳,但是臉上卻是演出一臉悲憤的樣子,裝作難以忍受的樣子,開口道:“閣主只會懷疑臣妾,你就一點都不懷疑林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