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使者請講。”
“可以看出,太后對皇上有些意見,而在下與太后不謀而合,不知可否與太后達成合作,而合作目的自然是權了。”使者自然看出了太后有意與自己交好,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了。
太后沒有想到使者這樣直接,明顯的愣了一下,不過瞬間回過神來,笑道:“使者倒是爽快,這事哀家同意了,以後我們便是盟友了。”
“能和太后成盟友,實在是在下的榮幸。”使者站起身來,拱手道。
“使者請坐,以後我沒可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有什麼事還要多多商議。”
“那是自然。”使者也不推脫,坐了下來。
太后想到了前些天和皇上的對話,便道:“哀家有意讓令妹進宮做皇貴妃,不知使者可有什麼意見?”
使者一聽,沉思了片刻,他自己心裡清楚,讓自己的妹妹入宮當上皇貴妃也不錯,一來可以斷了她對趙昀的念頭,二來還能幫助自己成大事。
見使者沉思,太后也不催,只是慢慢的品著茶杯裡的茶。
“令妹能當上皇貴妃是令妹的榮幸,在下回去後就安排,皇上這邊就交給太后了。”使者想了想道。
太后莞爾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道:“那是自然,這件事包在哀家身上。”
二人相視一笑,繼續商討了一些奪權的計謀,過了很長時間,使者見時辰不早了,便起身告辭了。
使者前腳剛走,太后便拉下笑臉,吩咐嬤嬤道:“將皇上給哀家叫來。”
嬤嬤福了福身,什麼也沒說,退了下去。
很快,玖狐便來到了太后的寢宮,他向著太后行了一禮,看著板著臉的太后,詢問道:“母后為何板著臉,可是有誰惹的母后不快了?”
太后冷哼一聲,道:“狐兒你還好意思說,你倒是和哀家說說,你夜搜驛站是怎麼回事?”
“母后,那使者綁了我的朋友我總不能不管……”
“荒唐!”太后打斷狐玖的話,道:“你是堂堂的皇帝,做事情不考慮後果,難道你是想為了一個女人挑起兩國的戰爭嗎?讓你的子民們因為一個女人飽受生靈塗炭嗎?”
聽了太后的話,玖狐覺得不可置信,不敢相信這是他母后說出來的話,他搖了搖頭,道:“母后,兒臣覺得要是兒臣連自己的朋友都保護不了的話,就不配做這個皇帝了。”
“可……”太后還想開口說話,卻被玖狐開口打斷了。
“母后不必多言,兒臣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是自己做錯了。”
“也罷也罷,以後做事不要太過沖動就好。”太后擺擺手,又道:“哀家今天叫你過來不只是為了這件事,還有就是你和使者的妹妹的婚事。”
一聽太后說到自己的婚事,玖狐感覺自己頭都要大了,連忙擺手,冷冷的道:“母后,兒臣之前已經說過了,並無立妃立後的打算,若是有,兒臣必定會告知母后。”
“狐兒,這次可不能由著你,婚姻大事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你是皇帝,你也是哀家的兒子,要是你不答應,你這可就是不孝,哀家便立馬撞死在這裡。”太后見玖狐不答應,指著寢宮裡的一根柱子說。
玖狐哪裡知道太后會這樣說,整張臉立馬黑了下來,盯著太后的眼睛道:“母后,你當真要這樣威脅兒臣嗎?”
“當真,哀家絕對說到做到。”太后撇過頭,堅定的說到。
看著這樣的太后,玖狐無奈的道:“好,兒臣答應娶使者的妹妹為妃,兒臣累了,先行告退了。”說著,也沒有再聽太后後面說的話,行禮告退了。
“你們都退下吧,朕想自己走走。”被逼婚的玖狐心情十分煩躁,遣退了身邊的人,向御花園走去。
看著往日自己最喜歡的花,玖狐竟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