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起的林鳶有些頭疼的撫了撫額,道:“阿昀,現在是還白天,你剋制一下,這要是讓人聽見了可不好。”
話落,趙昀已經抱著林鳶來到了床邊,他將林鳶輕輕的放到床上,反手拉上了床幔:“鳶兒可以放心,不會有人這麼不識眼色的來打擾我們的。”話落,趙昀附身吻上了林鳶,一件件衣服從床幔內飛出,房間裡的溫度越來越高,很快便一世旖旎。
有人高興,自然也就有人生氣。
住在驛站的使者的妹妹的房間裡不斷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房間裡使者的妹妹的貼身丫鬟顫顫巍巍的跪在一個角落,大氣都不敢出。
使者的妹妹將房間裡可以摔的東西都摔了,地上一片狼藉,嘴裡還不住的說:“要你們這些人有何用,連個女人也看不住……”
不一會兒,使者的妹妹摔累了,看著滿屋的狼藉與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的丫鬟心裡更是煩躁,道:“叫人把房間收拾了,我出去走走,誰都不要跟著。”說著,便出了門。
看著越走越遠的使者的妹妹,丫鬟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直到第二日,被折騰了一夜的林鳶睜開眼後,發現趙昀已經不在了。
林鳶扶著腰穿起了衣服,洗了漱。
在這個過程中,林鳶的嘴也沒有閒著,不過也無非就是“趙昀你個禽獸”一類的話題。
林鳶推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丫鬟,道:“你知道趙公子去哪兒了嗎?”
“林姑娘,奴婢不知,只知趙公子朝著大殿的方向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去找皇上了。”丫鬟行了禮道。
“謝謝,我知道了。”林鳶向丫鬟道了謝,便朝大殿的方向走去。
在快到大殿的不遠處,好巧不巧,林鳶遇見了依舊不死心的使者的妹妹來找趙昀。
使者的妹妹昨天想了一夜,想用什麼方法才能讓趙昀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快天明的時候想到了,於是才急急忙忙的進了宮來,想和趙昀解釋。
使者的妹妹邊走邊和自己的貼身丫鬟說:“記住我今天早上和你說的話了麼?”
丫鬟福了福身道:“記住了,小姐囑咐的事,奴婢不敢忘。”
“記住了就好好表現,要是砸了的話,你小心點。”使者的妹妹並沒有因為丫鬟的話而放鬆,反而惡狠狠的警告道。
“是,奴婢知道了。”
一心只想著如何取得趙昀原諒的使者的妹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林鳶,只是一直和貼身丫鬟說個不停。
從使者的妹妹和丫鬟的對話裡,林鳶就知道她們又要做什麼壞事,畢竟著字裡行間都透露著濃濃的陰謀。
一想到使者的妹妹給趙昀下藥,林鳶的眼裡便滿是怒火,她上前攔住使者的妹妹道:“你還真是臉皮厚啊!”
使者的妹妹被突然冒出來的林鳶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道:“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呵,果真是厚臉皮啊,被人說了卻只關心人是從哪兒來的,真是好笑。”林鳶一點也不給面子的嘲諷道。
連著兩次被說,使者的妹妹終於反應了過來,一臉憤怒的說:“你……你說誰臉皮厚呢?”
“誰答應就說誰嘍!”林鳶雙手環胸道。
“你……”使者的妹妹見說不過林鳶,抬手就向林鳶襲來。
見使者的妹妹向自己動手,林鳶冷笑一聲,抬手迎了上去:也好,既然和你好好說你不聽,那便動手來讓你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