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狐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林鳶安撫著暴躁的玖狐,讓他聽完她的話。
“若只是偷些藥材還好,我也就不至於來找你了。”林鳶見玖狐的情緒冷靜下來,於是才緩緩將皖妃宮中信件中的內容告訴給了玖狐。
“趙昀潛入皖妃殿中,找到了一個帶鎖的小盒子,我們在盒子中發現皖妃同東瀛國來往的信件,信件上表明讓皖妃將你控制住為他們所用,不僅如此,還妄想得到南疆的政權!”
話音剛落,林鳶就聽見玖狐手指捏的‘嘎嘎’作響:“這些個東瀛人簡直是痴人說夢!”
“話已經告訴你了,接下來怎麼做就看你的了,不過作為朋友我還是忠告你一聲,你一定要小心這個皖妃才是。”
透過這麼久的相處,林鳶深深的覺得這個皖妃絕不是他們所看到的那般簡單。
林鳶的話玖狐自然是明白,他認真的點了點頭:“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不過現在找不到皖妃的過錯,所以我還無法將她定罪。”
另一邊的趙昀趕到皖妃宮中的時候,恰巧發現皖妃帶人行色匆匆的向花園方向走去,他沒有多想,只覺得時機剛好,正好給了他放盒子的時間。
皖妃一邊向花園的方向走去,一邊責怪著旁邊的宮女:“怎麼做事的?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被他們發現?那個太監是怎麼回事?不想活命了嗎?”
旁邊的宮女們被她訓斥的一聲不吭,只好低著頭認命的聽著,這時候皖妃身邊的陪嫁丫鬟走到皖妃的身邊低聲道:“公主,起初那個太監並沒有說出實話,反而是被聖女恐嚇所以那個太監才會將公主供了出來。”
聽到這話皖妃咬牙切齒道:“之前有一個林鳶同本宮作對就夠了,現在又來一個聖女,看來本宮還真是不能小瞧了他們。”
想到這裡,皖妃看了眼旁邊宮女手中的東西,臉上扯出一抹狠毒的笑容來:“你們不是要這味藥材嗎?那本宮就讓你們得不到。”隨後皖妃加快了向花園走去的步伐。
當林鳶經過花園的時候,正巧碰見皖妃從宮女手中拿過藥材扔進了火中,林鳶此刻慌了神,連忙跑過去將火盆踹倒,不顧一切,將身上的外衫脫下來撲著火。
“林鳶你幹什麼?”皖妃見林鳶突然衝出來,擔心被林鳶抓住把柄,於是連忙出口呵斥著。
林鳶沒有理會皖妃的大喊大叫,自顧自的撲著火,終是撲滅了火,林鳶小心翼翼的從一堆灰燼中找出已經燒了大半的藥材。
“皖妃這是什麼?”林鳶看著被皖妃燒了大半的藥材心疼不已,大聲的質問著皖妃。
皖妃顯然被林鳶這樣的氣勢嚇到了,愣了一會後才冷哼一聲:“你在說什麼?本宮怎麼聽不懂?本宮不過是在燒一些用不上的東西,反倒是你林鳶無緣無故的撲滅了火不說,還妄想偷拿本宮的東西,試問你是何居心?”
“這是什麼東西,你當真不知道?”林鳶看著面前這個毒如蛇蠍的女人,從進宮第一天她就不停的在他們面前折騰,現在竟然還燒掉了他們的希望,這個女人千刀萬剮都死不足惜。
“本宮應該知道什麼?”皖妃慢慢走向林鳶,眼中盡是嘲笑的看著林鳶:“林鳶你不要忘了,這裡是南疆,本宮再怎麼說也是皇上的妃子。”
林鳶聽到皖妃這話,不怒反笑,“好,既然如此,那就等皇上來,讓他做判決吧!”
說著不待皖妃說話,吩咐旁邊的宮女去將玖狐找來。
玖狐正在宮中想以什麼樣的罪名將皖妃抓起來,正好林鳶身邊的宮女來找他,說是林鳶有件事請他定奪。
玖狐來不及多想,連忙跟著那個宮女趕到了花園,一路上玖狐從宮女的口中斷斷續續的明白了整件事的經過。
“臣妾拜見皇上。”見玖狐來此,皖妃故意裝作一副受傷的模樣,可憐兮兮的望著玖狐。
玖狐自然是知道這是這個女人慣有的手段,當下決定不看她而是一瞬不瞬的盯著林鳶。
“林鳶,這是……。”看到林鳶手中被燒了大半的藥材,玖狐驚得連對林鳶親密的稱呼都忘了。
別的藥材他倒是不認得,但是林鳶手中的這味藥材他可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這可是製作蠱毒最重要的一味藥材,怎麼能讓人燒成這樣,看著皖妃那副模樣,玖狐便明白了。
“皖妃你可知罪?”玖狐冰冷的話語從皖妃頭上響起。
事到如今,皖妃還不怕死的嘴硬著:“皇上,臣妾不知自己犯了何罪。”
“來人,將皖妃關進大牢聽候發落。”玖狐不想同這個女人周旋,不耐煩的吩咐幾個侍衛將她關進大牢。
“皇上,臣妾即使死您也要臣妾死個明白啊!”皖妃不顧形象的大呼小叫著。
玖狐終是壓不住心中的怒氣,走上前給了皖妃兩個巴掌:“從前的事情孤王不想與你計較,卻不想你竟然變本加厲的偷了南疆皇室僅有的珍貴藥材,竟然還將此毀了,你說孤王該不該關你?”
不待皖妃反應過來,玖狐揮了揮手,讓侍衛將這個女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