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和劉含互相認識了一番之後,並沒有太多的交集,而是依舊裝作不太熟絡的樣子。
看到閣主沒有其他的事情,國師便藉口直接離開了。
這一路回的皇宮,也已經是下午的光景。雖說這皇宮十分寬廣,可是所有的人幾乎都有事可做,所以便顯得有些空蕩寂寥。
國師卻一時間倒覺得有些無趣,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走走停停之間,就發現了在湖畔閒逛的林鳶,心中頓時一喜。
"看來,哥真的還挺有緣分的呀!"
國師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隨便走個路,都能夠遇到林鳶。
既然是上天註定的緣分,那她自然是不會錯過這機會,眼看著周圍沒什麼人走過,國師便直接走了過去。
林鳶現在腦子裡全是被趙昀和國師的事情所佔據著,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直到她面對著湖面,看到湖底傳來的國師的倒影時,這才驚訝地回過頭,發現國師已經站在自己的身後。
"你!"
林鳶時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實際上她打從心裡,是不想見到這個女人的,可是現在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國師看她這副緊張錯愕的姿態,臉上的神情卻不如的愉悅了幾分,笑道:"娘娘幹嘛這麼一副驚訝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見了鬼呢!"
林鳶並沒有想和她多加交流的意思,只是敷衍心的點了點頭,然後用手扶著額頭,故作一副病態,語態柔弱的說道:"國師大人可算是說笑了,只不過今日本宮身體有點兒不適,就先回去了!"
說著,林鳶就打算買這脖子離開,卻一把被國師抓住了手腕,硬生生地將她給拽了回來。
國師那力道出奇的大,很明顯就是刻意為之,弄得林鳶這手腕傳來一陣陣疼痛,神情不由得扭曲了幾分,露出痛苦的表情。
林鳶試圖掙扎兩下,但國師卻並沒有想要鬆手的意思,反而越抓越緊,就像是想要將她的手腕捏斷一般。
林鳶實在是忍不住疼痛,本來是想著反抗,可是奈何手腕實在疼的厲害,整個身體現在都被對方所控制著,根本無力反抗啊!
只能咬著牙關,艱難的吐露出幾個字:"國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國師看著林鳶這副痛苦的表情,心中瞬間湧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
甚至有一種聲音在告訴她,這個女人越痛苦,她就越開心!
國師並沒有因為裡藉著的痛苦或者問話,而有任何鬆懈的意思,言語中還帶著幾分欣喜的意味,道:"娘娘不要這麼著急走嘛,有什麼毛病,本國師還是略通醫術的,可以現場為孃家看診一番,以免耽誤了病情啊!"
林鳶知道這女人鐵了心的跟自己過不去,眼看著她這是把自己往死裡捏,林鳶也不再繼續坐以待斃,而是卯足了渾身的勁兒,和她劇烈的開始掙扎起來。
這手臂不斷的抖動,也順帶起了國師的手臂。
兩個人這樣糾纏之間,國師目光驟然一冷,對於這個不安分的女人,越發覺得她討厭的很。
眼看著旁邊的湖水,國師突然猛地一發力,將林鳶整個身子直接往湖中一扯。她的身體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直接飛了出去。
也就在這同一時刻,國師終於捨得鬆開了林鳶的手腕,任由她的身體墜落湖水之中。
林鳶只感覺手腕得到的束縛,可是下一秒身體卻進入了另一個冰冷的環境。隨即便有什麼東西填充了她的呼吸道,讓她有一種呼吸急促,即將窒息的感覺。
林鳶雙手拼命地掙扎著,水花被濺的到處都是。
而國師神情淡然的站在岸邊,並沒有任何求救或者幫忙的意思,反而是饒有趣味的看著如同困獸之鬥的林鳶,心中不自覺地湧出一陣快感。
"我可沒有想把你推入湖中,可是你自己非要掙扎的~"看著林鳶這奮力掙扎的樣子,國師在一旁。嘆息的搖了搖頭,可是眼底的那麼快樂卻實在是隱藏不住。
林鳶這掙扎了好半天,連續喝了好幾口水,只感覺身體一浮一沉,隨時都有墜落下去的風險。
而就在這關鍵的時刻,林鳶腳踝卻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這是抽筋了的節奏呀!
那種腳抽筋的情況下,寧願感覺渾身提不上力氣,只覺得疼痛蔓延全身,彷彿身體都被麻痺了一般,漸漸地,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掙扎下去,身體也逐漸沉入湖水之中,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寧願只感覺眼皮像灌了鉛似的,十分的沉重。
而這大腦中,卻突然像是被灌輸了什麼東西一般,一幅幅陌生而熟悉的畫面湧入腦海。
林鳶還未來得及去細查這些畫面,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腦子裡已經徹底的沒有了意識,整個人直接昏了過去。
就在她以為自己的生命即將終止於這片湖水之中時,身體卻突然一輕,整個人感覺像是被人,拖起一直往上飄。
"鳶兒,你醒醒啊!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找太醫呀!"趙昀渾身溼漉漉地跪在湖邊,不停地輕拍著面前沉睡的林鳶,心中只感覺像是受到了什麼重創一樣,難以呼吸。
聽到他的話,一旁的宮女太監紛紛行動了起來,而國師站在旁邊目光冷漠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救世主,心情瞬間又有些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