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昀,聽到對方如此理直氣壯的話,一時間竟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反駁,畢竟大家表面都是朋友,這樣感人的確有些不客氣。
想著,趙昀索性將目光放在了林鳶頭上,道:"鳶兒,你想讓誰留下來照顧你?"
林鳶本來還沉浸在自己渾身傷痛的過程中,突然被問到這麼一個困難的問題,又不得不提起精神,笑著說道:"王大夫不是說了讓我好好休息嗎?這裡有丫鬟照顧我就可以了,你們兩個大男人出手出嫁的,我看誰也不合適,你們就先出去吧!"
林鳶說著,也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反正兩個人都是一片好意,她從不可能迎合一個拒絕一個吧?
聽到林鳶都這麼說了,趙昀心中難免還是有一陣不適應。本來,他還以為林鳶一定會選自己呢!
然而,閣主這次卻並沒有耿耿於懷,反而對這樣的結果很滿意,便挑釁的看了看趙昀:"人家都已經發話了,還不走嗎?"
儘管內心有些不服氣,可趙昀也沒有什麼別的話好反駁了。在兩個人離開之後,林鳶也算是落了個清閒的時光。
外面的論藝會還在如火如荼地舉行,少莊主忙的一點時間也騰不出來,好在聽人說林鳶沒什麼大礙,便讓人帶了些補品去問候。
而這次的比賽一直持續到天黑,大家的興致高漲,之前那個打敗了林鳶的刀疤男,在結束了自己的比試之後,也無心去觀看其他的參賽選手,而是在山莊瞎著轉悠著。
卻不知,趙昀可算是跟了他一路。
突然,刀疤們只感覺雙腿一軟,象骨骼碎了一般,直直的跪在了地上,綠谷錐心的疼痛感瞬間蔓延全身。
哪怕是處於下跪的狀態,刀疤男也依舊不忘警惕的看著四周,嘴裡大喊道:"是哪個混蛋小子敢偷襲老子,趕緊給我滾出來!"
說著,刀疤男孩試圖站起來,只不過這剛剛起到一半,肩膀卻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壓力給硬生生的有壓到了地上。
抱抱男整個人不僅是跪著的,還直接被壓得跪坐了下去,如此強大的力氣居然讓他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恐慌,轉頭一望,這壓著自己的,居然是一個清秀白淨的少年。
只不過那黑色玄衣,配上這淒冷的月光,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哎喲,這是哪裡來的少俠呀,咱們無冤無仇,你幹嘛呀這是!"刀疤男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雖然年少氣盛,但絕對不是自己惹得起的那種型別,就連忙服了軟。
趙昀臉上沒有半點表情,捏著他肩膀的力道卻在不斷的加大,讓刀疤男叫的聲疼,感覺骨頭都像是要碎裂了一般。
"把我的女人打成那個樣子,你覺得這也叫做無冤無仇嗎?"趙昀一想到林鳶現在臥病在床,就恨不得將這個刀疤男給碎屍萬段!
聞言,刀疤男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解釋道:"你說的那個女人就是今天被我打傷的那個吧,這還真跟我沒關係,一切都是那個莫隱讓我這樣乾的!"
刀疤男這一天也就對一個女人動過手,還是下的死手,不用猜也知道趙昀這是形容的誰了!
"副莊主?!"聽到這個名字,趙昀不由得詫異了幾分,這不就是山莊的副莊主嘛!
"哼,那你傷了我的女人,這也是不可改變的事實!"趙昀冷哼一聲,雖然說心中對副莊主有怨氣,可這出手傷人的,畢竟是眼前這個刀疤男。
說完,手便用力將他的胳膊骨頭直接捏碎了,也讓他體驗一下手不能夠動彈的滋味!
這一系列動作簡潔明瞭,做完之後,趙昀便不見了身影,只留下不斷哀嚎的刀疤男。
如此事情,趙昀也知道,副莊主這是已經針對上了林鳶,便藉著送藥的功夫又跑去看林鳶,並且將刀疤男受副莊主指示的事情告訴了她。
哪知,林鳶聽完之後倒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說道:"意料之中吧。"畢竟,一想到當時副莊主挑釁自己的那個眼神,林鳶就知道這人不會這麼安分。
雖然如此,趙昀還是忍不住多提醒她要小心為上。
林鳶感覺耳朵都要揹著男人磨起繭子了,只能連連點頭,因為手受傷了的原因,趙昀理所當然地承擔起了喂藥的艱鉅任務。
門外的閣主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卻只能選擇默默走開。
林鳶休養了一段時間,論藝會也在不知不覺中結束了,雖說她的傷還沒有好,可是論藝會的比賽結果已經出來了。
一大早,小玲就迫不及待的跑過來給她報告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