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莊主這邊算是把自己的事情解釋清楚了,得到小玲的理解之後,心裡也是美滋滋的。
而大堂之內,宴會並沒有因為那一段不愉快的插曲而就此結束。
被困的那個暗月樓的女人,即使是身著華麗的舞服,也實在是不安分的很。哪怕是雙手被捆住了,可身體卻依然不安分的躁動著,試圖想要甩開身後那兩個用力壓制自己的下人,嘴裡還不服氣的罵罵咧咧。
"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居然如此卑鄙,用這種下流的手段把我抓起來,有本事咱們就堂堂正正的打一場!"
……
人一直喋喋不休,自言自語也沒有人理會她。反而是周圍嘈雜聲四起,這次各路前來論藝的人都聚集在這裡,看到這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大家心中也有七八分了解了。
"真是沒有想到這暗月樓的人居然如此陰險,派一個美女前來行刺,倒真是出乎意料呀!"
"讓我說著暗月樓就是沒人了,不然也輪不到一個黃毛丫頭來做這麼大的事情!"
大家討論的七嘴八舌,對於這突然的一場意外表演,除了對女子的言語攻擊之外,卻也反面諷刺了暗月樓。
女子聽著這其中的議論聲,心中甚是不快:"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我們暗月樓日後可是江州最大的幫派,你們見了都得退讓!現在要是識趣點,願意轉投我們暗月樓的,我到可以幫你們在主任那裡美言幾句!"
女子這一臉的不服氣,還試圖想要挖牆腳。不過也就是困守直到把了自己現在就是階下囚居然還是不過也就是困獸之鬥罷了,自己現在就是階下囚,居然還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收買人心,實在是可笑的慌。
當然,在場的各位可沒人理會她。
莊主也坐在那裡觀察了半天,發現這女子脾氣實在是執拗的慌,若是現場審問,估計也省不出個什麼名堂,於是便對著那兩個押解女子的下人擺手道:"先把他帶下去關起來吧,找兩個人好生看守著,千萬別給她再逃跑了。"
二人聞言也立馬照做,繼續壓著罵罵咧咧的女子,就直接走出了大堂的門口。
女子的身影和聲音消失在大家的視線和耳膜之中,這才讓一些人也慢慢停止了嘴裡的議論聲。
人都已經走了,哪怕是做戲給莊主看,也未免有些無趣了。
莊主看著大家的情緒逐漸平緩,也連忙趁著這個空子對著大家說道:"各位都先安靜一下,這賊人今日混入宴會之中,擾了本莊主想要宴請大家的興致,實在是山莊待客不周。這樣,既然這賊人已經抓到,那今日我們就痛快喝酒吃肉,明日正式舉行論藝大會!"
論藝會的事情,就算是在這一場宴席中定了下來,有了今天這場加戲表演,大家對於明天的比賽,也是充滿期待,躍躍欲試。
而副莊主這邊,柳夫人卻顯得有些愁眉苦臉。的確,自從之前莊主夫人的事情之後,他們就不再得到莊主的信任。
因此山莊內大小的事物,雖然明面上有副莊主這個人,可實際上基本上也都是有莊主親力親為,若是再放心交給這個白日昂,那之前莊主夫人所種的毒,那可就白遭罪了!
至於副莊主,平日裡在一些重要場合出現一下也就罷了,偶爾也不說話,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若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一般都是照在山莊,周圍還有不少人看著,也間接性的相當於囚犯。
這一次的論藝會,莊主也並沒有想要讓他操辦的意思。不過,這一切副莊主倒是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一直以來也沒有什麼動作,反而淡然處之,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柳夫人畢竟是一介女流之輩,哪裡像男人一樣能夠遇事如此穩如泰山。
就比如說今日宴會上發生的那個暗月樓女子的事件,他們雖然一言不發,可心裡卻清楚得很,這女子被抓,說不定就會有一盆髒水沖天而降,給了莊主剷除他們的好藉口。
看著副莊主還在喝茶,柳夫人實在是沉不住氣了:"我說老爺,你難道就一點也不著急嗎?這別人我也就不說了,自從那個林鳶來到咱們山莊之後,處處與我們為敵,多次破壞我們的好事,這一點實在是不能忍了!"
柳夫人一想到林鳶,這心裡都是氣呀!
開始見這個人還算是一個乖巧伶俐的小丫頭,看不出有這麼大的本事,居然能夠成為他們在這山莊行事的最大阻礙!
副莊主聞言,放下茶盞之後,卻是白白的撇了她一眼:"這林鳶的確是個狡猾的丫頭,要是不除掉的話,恐怕咱們的計劃就沒辦順利進行。不過你怕什麼,難不成在我們的地盤,連一個黃毛丫頭都解決不了啊?"
副莊主心裡也知道,林鳶自從來到這山莊以後,的確對他們的行事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此女不除,路難走啊!
柳夫人一聽,喜道:"難不成老爺,你已經有辦法對付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