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閣主這心情可沒有這麼好,上前一步本想著安慰一下上了風寒的小玲。
可沒有想到這小姑娘,明明都已經生病了,還這麼不注意!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氣,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小玲,不是說你染了風寒不能下床嗎?我看你這樣子倒是沒什麼事情!你倒是告訴我好好的跑去那裡,我湖邊做什麼,不知道最近有人盯著山莊危險重重嗎?"
閣主一路走來,大概也聽說他們去柳湖邊的事情,連帶著這件事情一起扯了上去。
小玲本以為哥哥是來安慰自己的,可沒想到迎接而來的卻是一通劈頭蓋臉的責罵,臉色瞬間就黯然下去了,略帶幾分委屈的說道:"我……我也是在山莊實在是閒的慌嘛……"
小玲可不敢說出離寒的事,只能隨意找了個藉口敷衍。
閣主見她如此情況,還用如此敷衍的藉口,想要糊弄過去自己應落水而染風寒的事情,心中的企業越發明顯,乾脆道:"既然你實在是閒的慌,那從今天開始,就去藏書閣抄書吧!"
"啊?你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嘛!"小玲聽完,差點沒有直接被嚇暈過去。
本就是活蹦亂跳的性子,卻要讓她在那個苦悶的地方抄書,這完全和她的性格背道而馳啊,實在是真的要憋死人了!
林鳶作為一個旁觀者,至始至終像是被無視了一般,本想著是別人的家務事,自己乾脆也不便插手,可沒有想到因為自己帶著小玲去湊那賣蓮子的熱鬧,卻讓她受到如此懲罰。
要是仔細想來,自己要是不帶他去看那賣蓮子的,說不定也不會給敵人趁虛而入的機會。
想著,林鳶還是硬著頭皮站了出來,說道:"閣主,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夠全怪小玲,要不是我帶著她去湊熱鬧的話,不踢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所以你還是別罰小玲了。"
這話若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閣主自然是不會接受這份道歉的。可林鳶,始終是他心中放不下的一個結。
想了想,閣主還是擺手道:"這件事情又怎麼能怪得上你,今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小玲我就原諒你一回,日後若是再擅自主張到處跑,可別怪我這個做哥哥的欺負你!"
說著,閣主也沒話好說,便直接離開了。
晚上,閣主一個人偷跑出來,在山莊的一處暗角和一個黑衣人會面。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來的。"黑衣人看到閣主之後,十分自信。
然而,閣主卻對她可不像從前那麼客氣了:"你可知道今日你推下湖中的人是誰,那可是我的親妹妹!我告訴你,這樣的合作我們沒辦法再繼續了,還請你另外尋找合作物件吧!"
閣主一提到這件事情,想到自己的妹妹,差點因為自己和暗月樓的人合作而斷送性命,心中就湧起一股自責感。
黑衣人自知理虧,也不敢和閣主大聲說話,只能小心翼翼地說道:"今日的事情那純屬是個意外,我保證下一次絕對只對山莊的人下手。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今日和我斷絕合作的話,你上哪兒找這麼好的合作物件?"
黑衣人軟硬兼施,畢竟閣主現在也沒有什麼暗勢力,只能依靠他們暗月樓的力量,來替自己復仇。
聞言,閣主無話可說,只能摔袖離開,順便不忘警告道:"這是我最後一次信任你們!"
小玲被暗月樓的人襲擊這一件事情,很快就要傳到了大家耳朵裡。
"鳶兒,小玲的事情就是一個警告,你可千萬要小心!"趙昀聽說這件事情之後,想到的第一個自然是林鳶。
林鳶看他這幅關心的模樣,也只得點了點頭,總不能讓趙昀一直為自己操心吧。
而山莊的會議堂內,莊主正和其他幾個人決論藝的事,雖然受到了有些人的反對。
"莊主,我看最近暗月樓的人猖狂得很,不如這件事情就暫時先擱淺一下吧。"
的確,殺人已經夠明目張膽了,若是在這時候舉行論藝,人難免會讓人覺得有些擔憂。
然而,莊主似乎早已經有了打算:"如果我們突然取消,就是助長了暗月樓的囂張氣焰。反之,論藝照常舉行,還可以挑選傑出的人,才擴大我們的勢力,到時候再共同對付安嶽嘍,總比我們現在勢單力薄要輕鬆的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