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昀行至他眼前,雙手按住他肩膀,“本王這輩子所要的女人只有林鳶一個人,其他的女子,就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懂了嗎?”
黑衣人趁亂,飛身進入皇宮,正好是碰到侍衛交接換班,打暈了走在最後的一個人,換上了他的衣衫,混進去。
經過一番搜查,如願進入了皇帝的寢宮。
四下翻找,發現了趙昀要他拿到的物件。
“不好,有刺客。”響動驚動了其他人,黑衣人武功奇高,那些侍衛無一是他的對手,不便戀戰,幾個回合之下,全身而退。
皇帝得知,氣急敗壞的將侍衛們統統打了一頓板子,餘怒未消。
黑衣人將書信雙手呈給趙昀,“屬下幸不辱命,找到了主子想要的東西。”
趙昀將書信拆開,上面的字裡行間都是屬於皇帝的秘聞,這樣的東西大白於天下,老百姓們也都不是好唬弄的。
“趁著夜深人靜,將這上面的內容全部謄抄好多份,貼在人來人往的道路之中,供人觀摩。”趙昀是打算下死手。
黑衣人連夜讓很多會寫字的讀書人抓緊完成,終於在半夜僱傭人手全部貼好。
天浮現魚肚白的時候,商家開門比較早,亦有行人來回駐足,且大聲唸了出來,昔太子殿下玷汙民女,後採取不當手段竊取皇位,導致天怒人怨,東部戰事起。
總結就是無才無德,不堪其位。
“原來皇帝是個昏君啊。”老百姓彼此交頭接耳口口相傳,即便是假的,也可以變成真的。
又有其他人接話,“怪不得呢,咱們還以為皇帝是有如堯舜之君,沒想到也是個沽名釣譽的,這樣的人,當皇帝,真是萬民的不幸。”
傳旨太監將這件事報告給了皇帝,他聽完之後,將桌子掀翻,這些事不應該有人知道才對。
對了,那封信,皇帝翻箱倒櫃,都沒有東西的下落,他知道,昨晚黑衣人的目標是它。
“朕要砍了傳謠言人的腦袋。”話落半句,腳下一滑,就暈厥過去。
傳旨太監被嚇的一打眼前人,“你個蠢蛋,還愣著做什麼?傳御醫,順便趕緊去通稟貴妃娘娘啊。”
敏貴妃急忙往皇帝這頭趕,看著人躺在床榻之上,格外虛弱,定了定神等著御醫的診斷。
“娘娘,皇上是急火攻心,才會導致如此,現在需要靜養,不能再被刺激到了。”敏貴妃讓仁跟著御醫去煎藥,安心侍奉。
不多久,皇帝悠悠轉醒,見敏貴妃,“你怎麼來了?朕沒事,那些奸佞小人,早晚都是要把他們挫骨揚灰。”
皇帝說到此處,心下思緒難平,劇烈的咳嗽起來,敏貴妃為人順了氣,如今她所能仰仗的也就只有眼前的男人了。
這後宮,沒有子嗣的女人,日後色衰而愛馳,該有何等的艱辛。
“皇上,這都是臣妾應當做的,不覺得辛苦,若是小七還在,他該是可以為您分憂解勞的。”敏貴妃提起了七皇子,皇帝也是打心眼裡疼她們娘兩。
皇帝拍了拍敏貴妃的手腕,“你還年輕,將來還會和朕有子嗣的,老七的事情,朕一直都記在心裡,你且寬心。”
傳旨太監來稟報趙闊等在了外面,敏貴妃很是得體的知道避嫌。
“兒臣給敏娘娘請安。”趙闊在面上是對敏貴妃過得去。
只敏貴妃是恨毒了趙闊,不過面上並沒有表示出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並沒有充足的實力可以單槍匹馬的跟他抗衡。
趙昀是敏貴妃唯一可以信賴的合作伙伴。
“太子殿下好精通的訊息,皇上前腳病了,後腳你就跟著來了,這樣的孝心,一般人可是比不得。”敏貴妃不無挖苦。
趙闊恭送了敏貴妃,入內與皇帝問安,再出來之時,已經是交代下去,他養病之時,一切大事小情,只需要向自己彙報。
眼瞅著各地的叛亂越發嚴重,趙闊收買了朝臣統統鎮壓下去,趙昀見事態發展差不多了,讓黑衣人四處釋出了言論,皆是關於那些臣子與發動叛亂之人是一夥的。
皇帝聞聽訊息,發了聖旨將關於這事的一干人等盡數抄家,趙闊曉得厲害,閉口不言,完全當沒事發生。
“好不容易到手的大權,又要還回去,當真是可恨。”趙闊面對皇帝的旨意,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親信忙是勸趙闊,“太子殿下,退一步海空天空,那些人已經都沒有用了,您自然是要棄軍保帥了。”
趙闊點點頭小不忍則亂大謀,他不傻,必要的辛苦,是為了今後的勝利。
林鳶的店鋪越發受到人的歡迎,名氣也是越來越大,所聚攏的老百姓幾乎隔三差五的都要有所光顧。
算是賺了個盤滿缽滿的,林鳶雙手扒拉著算盤,叮叮噹噹的響。
“東家,有貴客登門。”趙闊前來尋林鳶,王林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