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燕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她勉強靠著床站穩,眼中凜冽的殺氣驚的牛二愣是沒敢上前一步。
炎燕冷聲道:“我再說一遍,滾!別逼著我出手殺了你。”
牛二愣了一愣,便為自己剛剛的行為感到有些丟臉,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嚇到了,說出去誰信啊?想到這兒,牛兒打算霸王硬上弓了。(雖然他本來打算也是霸王硬上弓。)
炎燕几乎可以感覺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絲一絲的消失,看著逼近的牛二,炎燕找準機會,一記手刀劈在了他的後頸,直接把人劈暈了。
再怎麼說牛兒也是沈府的人,她不可能真的殺了他。
就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炎燕恨得牙癢癢——這女人竟然找了兩個!而此時她的理智幾乎已經沒了,正當她要悲哀自己居然敗在沈瑩瑩手上失了清白的時候,聽見的卻是沈賦焦急的聲音:“燕兒你沒事吧?”
炎燕一下宛若一條蛇一樣的纏了上去,沈賦自小在深院裡長大,也沒少聽人說這種事,此刻觸到炎燕不正常的體溫,再看看昏在地上的男人,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也不是柳下惠,此刻炎燕這麼誘人,他也有些把控不住。順理成章的,他們滾在了一起。
待到兩人都清醒之後,炎燕羞紅了臉,不敢去看沈賦,沈賦心滿意足地撫摸著她的長髮,笑的溫和:“燕兒,我會對你負責的,我們成親吧。”
聽見沈賦這句話,炎燕也顧不上害羞了,她眼睛一亮坐起身問:“阿賦,你說的是真的嗎?”
沈賦輕聲笑了起來,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若是不信,明天明天我們就去找父母,去擇一個良辰吉日。”
炎燕眼神有點飄忽,但還是忍不住問:“為什麼不是今天?”
沈賦看了她一眼,突然笑的有點壞:“燕兒,你確定今天還能起得來?”
聽見這句話,炎燕徹底不說話了,她臉紅紅的把自己裹在了被子裡,伸出手去推沈賦:“你……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知道她是在害羞,沈賦也不再多說什麼,只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去把這件事處理一下。晚點再來看你。”
說著,沈賦穿好衣服,翻身下床。
明明是一個溫潤公子,拖著牛二走卻毫不費力,炎燕看著沈賦的背影,突然也不太想追究此事了——畢竟這件事成全了她一直以來的念想。
沈賦拖著牛二到了前廳,又把沈府的所有人都叫過來,這才一杯冷茶潑在了牛二的臉上,眼見著牛兒漸漸清醒,神父冷聲道:“牛二,是誰讓你去害燕兒的?我沈府自問待你不薄,你怎麼能做出如此事情?”
牛二收了沈瑩瑩的錢,此時自然是不願意向沈瑩瑩供出去,沈賦連著問了幾遍牛二,他都只是一樣的回答:“是我自己想的。”
沈賦聽著他的回答,差點沒把肺氣炸。
在一旁聽了全程的林鳶冷笑一聲,說:“哥,你若是放心,就把人交給我來審,不出一盞茶的時間,呵 ,我定讓他乖乖開口!”
沈賦道:“對你哪裡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只管審就是了!”
林鳶聞言對著身後的郭明招了招手,說:“去把這人拖上,咱們換個地兒。”
趙雲頗有點同情的看了牛二一眼,說:“勸你最好還是趕緊交代吧,接下來的事情你一定承受不住的。”
開玩笑,自家媳婦兒可是神醫,那扎穴位的本事可是爐火純青,那牛二還不知道能不能受住鳶兒的三針呢!
牛二並沒有聽趙雲的話,片刻之後,後院傳來悽慘的叫聲,果真如林鳶所說,不到一盞茶,牛二便將事情交代了個徹底。
林鳶聽完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自己滾去前廳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再說一遍。”
趙昀輕輕握住了林鳶現在有點兒發涼的手,說:“鳶兒別生氣了。”
林鳶見牛二離開這裡,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情緒,她幾乎要把一口銀牙咬碎,說:“今天若不是我哥去的及時,燕兒可就遭殃了!”
趙昀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說:“別生氣了,你若是氣壞了身子心疼的不還是我?你要是想出氣,回頭我叫人處理了他就是,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保準符合你的心意。”
見趙昀一臉認真的模樣,林鳶不知怎的突然就想笑了:“你說你這是做什麼,你想讓世人都以為你是個暴君嗎?”
趙昀無所謂道:“這又有什麼呢?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