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點了林鳶的穴道,剛想動手,就被她給制住。
“我可以自己來的。”林鳶顫抖著聲音,還是努力做出了一副笑模樣。
聖女知道林鳶有自己的想法,也就不便強求。
林鳶自己伸手觸碰那一枚飛鏢,當東西拔出來的時候,血液也是順勢而出,聖女往她的傷口上塗抹了金瘡藥。
聖女試了試林鳶的額頭,“糟了,你好像有點發燒。”
“不打緊的,只是小事。”林鳶還是有些清醒的。
聖女從藥鋪拿來了些藥,又是給她煎藥,她向來都是恩怨分明。
林鳶是為了她自己才是會受傷,那麼她就不能不管她。
聖女將藥碗端到了林鳶眼前,又是小心翼翼的將她扶起來,“將這碗藥喝了,就沒事了。”
“趙昀。。”林鳶的口中始終都是默唸著這樣兩個字,可見他在她心裡是佔據著多麼重要的地位。
非其他人可比,重如泰山。
聖女一開始並沒有聽仔細,後來湊到了林鳶的唇邊,才是聽懂了,她說的是什麼。
這一刻,聖女也相信,林鳶跟自己說她心裡的那個人不是玖狐,這件事是真的。
聖女將藥給林鳶一一服用完畢,才是踏出房門。
匪首們都已經是被青竹給捆了起來,一個個的都像極了粽子。
“聖女,屬下無論如何拷問,都不能從他們口中得到最為準確的訊息。”青竹將事情都跟她講清楚。
聖女一點都不介意的樣子,“不肯說嗎?那就對他們用刑。”
“你別嚇唬我們,我們可都是被嚇大的,老子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十八年後又是一條響噹噹的好漢。”土匪窩的老大已經是方才被處決了,然而還是有老二可以發號施令。
聖女給老二的身體種下了一個蠱蟲,黑色的痕跡開始一點點的往上蔓延,眼看就已經是到了手臂。
老二有些懼怕,“你給我下了什麼?”
“也沒什麼,不過是最普通的一種而已,短時間內你不會死,不過會一點點的腸穿肚爛,直到你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消失。”聖女的嗓音還是這麼的柔和。
老二已經是站不住了,噗通就是坐了下來,“你這個蛇蠍婦人,還不如直接給我一個了斷。”
“直接就把你給了斷了,不是太便宜你了,你對我的朋友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想要痛快的死法嗎?”聖女變了臉色,不復方才的溫婉。
老二如搗蒜般的小雞啄米點頭,“我不想死啊。”
“我現在給你兩條路。”聖女讓他自己選擇。
老二馬上答應,“好,只要你說,哪怕是一百條路,我都願意。”
“要麼死在蠱蟲下,要麼自己去官府請罪,判你多少年,那都是你自己的造化。”聖女很直接。
老二匍匐在聖女腳下,“我知道了,現在可以給我解藥了吧。”
聖女只說他還要供述出幕後指使他們的主謀才可以。
不出意外,正是那個懷恨在心的學徒。
聖女將這件事情直接告知給了老闆和老闆娘,他們都是很難以置信。
學徒與老二對質,那是抵死不承認。
最終拗不過,屬於學徒的罪行昭彰。
老二去官府門前請罪,被判了五年,而學徒因為和老闆娘沾親帶故,並沒有被送到那裡,而是被遣返回去老家,閉門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