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怎麼罵他,古木茶都是無動於衷,好像他罵的是其他人,而不是自己。
林鳶覺得對待這種人,世上所有惡毒的語言都不足以形容他了,“你明明還有很多種選擇,我雖然長得不醜,可你也不是非我不可,倒不如放我離開。”
“離開?然後你就可以和趙昀雙宿雙飛了?”古木茶看透了林鳶的心思。
林鳶略有躲閃,“這跟你毫無關係,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也不是真的喜歡我。”
“因為我要看趙昀痛苦非常,你是他最心愛的女人,我得到了你,相當於在他心上捅刀子,你說我高不高興?”古木茶一字一句。
“你好歹也是南疆的大皇子,這般無恥,就不怕你的母親在九泉之下也無法安息嗎?”林鳶這樣責罵古木茶。
古木茶在聽到了林鳶這句話的時候,神態就已經有所不同了,“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隨意品評我的母親。”
林鳶梗著脖子,與古木茶對視,氣勢一點都不輸。
“你想故意激怒我?省省吧,我勸你還是好好地做你的新嫁娘。”古木茶吩咐了人好好盯著林鳶,不讓她再次尋死覓活。
趙昀回到皇宮當中,想著林鳶,無數次都想要衝回去。
江岑差人來稟報了趙昀,許卿高燒不退,南疆大軍虎視眈眈,諸多事情,都不能不讓他為之心焦。
“皇上駕到。”趙昀很快就是來到了許卿的寢宮裡面。
江岑和沈鶯兒屈身行禮。
趙昀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許卿,“這是怎麼一回事?已經半個月了,一點起色都沒有,太醫院都是幹什麼吃的?”
趙昀發怒,底下的人七七八八的跪倒一地。
天子一怒,浮屍千里。
“皇上,太醫們已經盡力了,許妹妹這般,臣妾瞧著也是心裡頭難過。”江岑將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沈鶯兒則發表了不同的見解,“榮妃娘娘這話說的,禧貴人身子不好,也不是咱們想的,何況她出言不遜,有此下場也是自作自受。”
趙昀見沈鶯兒和江岑在自己面前吵嘴,只覺得嘰嘰喳喳,格外煩心。
“夠了,朕前朝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你們在這裡看著禧貴人,要用最好的藥物來診治她,務必讓她儘快甦醒。”趙昀說完這句話,就大踏步的離開了。
江岑也是一樣。
而沈鶯兒斜一眼昏迷的許卿,“你最好一輩子也不要醒過來,省的跟我爭搶皇上。”
沈鶯兒覺得這個地方太過晦氣,呵斥一聲,也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紅蕊看著沈鶯兒不怎麼高興,便是格外殷勤。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紅蕊給沈鶯兒遞的是最好的玫瑰酥。
沈鶯兒把玩了一下手上的玉鐲,“皇上回來了。”
“這是好事啊,娘娘悶悶不樂的。”紅蕊給沈鶯兒揉肩捶腿。
沈鶯兒覺得心煩意亂,“我也侍寢很多回了,按道理來說也該有孕了,到現在連個動靜都沒有。”
紅蕊不敢多說什麼,只安慰沈鶯兒不要心急,等再過段時間一切都會有的。
“等等等,你總是會叫我等,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好。”沈鶯兒很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