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闊在春梅耳畔哈氣,看似說著溫柔的情話,卻是淬了毒。
“那你也該知道無事不可為,凡事皆要聽,恩?”趙闊心血來潮。
春梅的雙手逐漸放下,由著趙闊為所欲為。
炙熱的吻寸寸落下,春梅的呼吸也變得不能自已,趙闊和她,一同攀上了快樂的巔峰。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趙闊鬆開了春梅,她將衣衫整理好,“本太子不會虧待你,你如今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春梅應聲附和,從天牢而出。
趙闊很是滿足,繼續眯眼沉睡。
春梅自己一人步伐沉重的來到了牆根處,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先皇后將趙闊託付給了自己,沒想到需要賠上的有些多。
江岑一直都陪著趙昀,看著他白如紙的臉色,心裡的鈍痛十分就有八分。
“皇上,臣妾來了。”江岑拿了水給趙昀擦拭臉頰和雙手。
趙昀哪怕是昏迷當中,喚著的一直都是林鳶的名字,無不令人動容。
江岑湊了過去,才是聽清楚了。
“鳶兒,不要管我,你趕緊走。”這是趙昀的夢話。
江岑將趙昀喚醒。
趙昀坐了起來,“來了有多久了?”
“從您字字句句不離林鳶這兩個字開始。”江岑依舊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見有怨。
趙昀對江岑有些歉意。
不能給江岑想要的感情,偏是要生生的讓她待在自己身邊。
本就是自私的。
趙昀與江岑說話,“知道朕叫你來是作什麼的嗎?”
“臣妾是您的女人,也是這宮裡的嬪位,不管您叫臣妾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江岑將白巾子投洗乾淨。
江岑的穩妥和秀外慧中都是讓趙昀心有不忍。
趙昀將吳御醫的話轉述給江岑,“如果你不願意,朕明天就放你離開,從此以後,你就是自由身。”
趙昀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他與江岑並無甚干係,放了她,是最好的方式。
“皇上怎知臣妾不願?”江岑反問趙昀。
趙昀咳了幾聲,“在她送藥來之前,每一日你都要虧血,朕擔心你的身子受不住。”
沒有愛,卻有責。
江岑從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個小袋子裡面拿出了一枚玉佩,是白玉所制。
“皇上還記得這塊玉佩嗎?”江岑將玉佩懸在趙昀的面前。
趙昀覺得此物有點眼熟,一時又想不到是在哪裡見過。
江岑像是陷入了往事,“皇上應當是早就忘記了,可臣妾還記得,九歲那一年,我們初次相遇,你從劫匪手中救下了我,那一刻,我就一直都在等你。”
趙昀聽著江岑的話,若有所思。
“是你?”趙昀做過不少好事,這只是其中的一件,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舉手之勞,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