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下人打算給趙昀稟報的時候,碰到了出來遛彎的柳綠,“你急慌慌的做什麼呢?險些將本夫人給嚇了一大跳。”
“酒樓的夥計要求見公子。”下人跟柳綠簡單報備了些。
柳綠讓下人將這件事不必跟趙昀說,她就可以來處理,“等會兒,我去,我好歹也是這宅子裡面的夫人。”
下人跟著柳綠一起跨出趙府,不由分說,讓他將食盒拿過來。
“這都是什麼東西?就算是給豬狗吃,估摸著都嫌磕磣。”柳綠隨便瞧了瞧那裡面的菜色。
柳綠這樣侮辱林鳶所做的東西,夥計可是不愛聽了,“不好意思,這位大姐,這不是給你吃的,還輪不到別人來說三道四。”
“你叫我什麼?”柳綠最忌諱別人這麼喚自己,她年歲漸長,若不是趙昀肯納了,今後如何,還是未知數。
夥計不願意多搭理柳綠,想著要進去,都被下人給攔住了。
柳綠將菜都倒在地上,用足來回碾壓。
夥計想要與柳綠理論,“你也太過分了,趙公子知道,是不會放過你的。”
柳綠還想說些什麼,沒想到一陣頭暈目眩,跌倒在丫鬟懷裡。
“我這是怎麼了?”等柳綠悠悠轉醒的時候,發現趙昀和丫鬟都守在那裡。
丫鬟立即將方才大夫診斷跟柳綠說了,“柳夫人,您有喜了。”
“當真?”柳綠詢丫鬟不像是作假,撫了撫自己的腹部,雖然還看不出來什麼,不過可以感受得到那裡是有一條小生命正在孕育。
丫鬟揪著柳綠的左手,“真的,比珍珠可要真多了。”
“大夫呢?”突如其來的喜悅籠罩著柳綠的身邊,想不到就連老天都幫著自己要在趙府站穩腳跟了。
大夫開了安胎藥,囑咐柳綠要一天三頓的喝,方能有最佳的效果出來。
柳綠躺在床上,“夫君,你高興嗎?”
“你好生養著,若是想吃什麼,儘可吩咐小廚房去做。”趙昀心中想到了林鳶,這要是自己和她的骨血,必定是如珠如寶。
柳綠見趙昀一張臉上還是很平淡的模樣,“我什麼都不想吃,我只想讓夫君多陪陪我還有孩子。”
“我還有事,讓她好好伺候你。”趙昀沒有半點留戀。
柳綠氣憤交加,將手裡的東西包括眼前的枕頭都扔在了地上,翻身下地,一點都不顧及腹中的孩子。
丫鬟忙是相勸,“夫人,您可不能這樣,從前您是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如今您還有他/她呢?”
“有他有什麼用?你也看到了,趙昀根本連正眼都不看我,我還不如將他打掉來的乾脆。”柳綠瘋狂捶打著自己的肚子。
丫鬟趕緊用手護著,“這可是您的立身之本啊,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是公子的血脈,等呱呱墜地,還怕沒機會心疼嗎?”
柳綠琢磨是這麼個道理,唯獨心裡的那一團火無論如何都消除不掉。
“您現在最需要解決的是酒樓的那個女人。”丫鬟給柳綠斟滿茶。
柳綠讓丫鬟換成燕窩來,孕婦忌茶水,“你說得對,她那日福大命大,居然沒事,只有讓她離開這裡。”
柳綠讓趙府的家丁備了轎子,到了林鳶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