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捕快看向她的眼神躲閃,知道他也還記得自己,但也沒說什麼,只是彷彿不認識一般,將自己表現得極為委屈。
捕快一心想快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林鳶話音剛落便立即叫人將白若思抓住。
他現在可知道這家店身後靠著的是什麼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你們怎麼長眼的,應該被帶走的是她!是林鳶!我是無辜的,她才是那個幕後黑手!”
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捕快抓住了手臂,慌忙掙扎,但除了給他們添了些困擾之外沒有任何用處,氣憤之餘只能逞口舌之利,死死盯著捕快叫喊道。
聽著這些話,捕快的眼皮是一跳又一跳。
這姑奶奶怕是還不知道自己惹上誰了。
“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為非作歹之人,日後定會給老闆娘一個滿意的答覆。”
抬手讓人將白若思帶走,自己則留下和林鳶說道,神情帶著幾絲諂媚。
“交給大人我自然是放心,還望府衙大人能秉公辦理,可別讓我失望呀。”
“肯定的,肯定的,您放心。”
捕快擦了擦額角不知何時留下的冷汗,快步離開此處。
再多呆上一刻,他的心臟都要受不了。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圍觀之人也漸漸散去,白若思這一鬧,對有客來依舊沒受到任何影響,只有她自己被關進了大牢。
不過到底白家還需要白若思這個女兒,所以當晚白家便花錢將白若思保釋了出來。
但這件事也在趙昀的授意下,讓白家出了近十倍的價錢才將人領了回去。
暗中監視這一切的白止,看著白老爺最後心力交瘁又一臉肉痛的表情,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經過此事後,白家便將白若思更加嚴實的看了起來,再也沒了出去的機會。
沒了騷擾的人,林鳶之後便將所有的時間都撲在了店鋪上,日日都忙的熱火朝天,分店也開了起來,兩邊都漸有起色,看著每日嘩嘩入賬的銀子,彷彿都在做夢一般。
不過做生意,自然是有人掙得多便有人掙得少,蛋糕就那麼大,分的大小總是會相互影響。
“這都已經幾日了,酒樓的收入一日比一日底,照這麼下去,不出一月就要開始虧本,到時你能給填上虧損嗎!”
陸府內,陸老爺狠狠將賬本摔在面前之人身上,恨不得直接一拳揮上去。
這已經是望雲閣第七日收入下降了,這幾日裡每日的營業額都在下降,照此下去很快就會變為負值。
他是個商人,若是這個東西不能為他帶來利益,那他留著還有什麼用。
“東家,這真的不是小的不好好經營,而是這城中新開了兩家店,其中一個就在咱們的酒樓對面,直接搶了咱們的客人,這小的也沒辦法呀。”
望雲閣掌櫃也是委屈,原本這望雲閣的菜品就比旁的要貴上些許,客源本就流失,但陸老爺就是死活不願改,只好如此繼續下去。
現在有客來一開,便將那部分失去的客流直接籠絡了過去,如此,前來消費的客人自然是愈發的少,盈利也是越來越少。
“有客來?”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到這個名字了,尤其這些天,似乎尤其的多,“管他是什麼,沒開好店就是你的問題,既然知道為什麼生意做的不順利,那就去把阻礙的因素全部驅除,不論用什麼手段都可以。”
陸老爺有些氣急敗壞,這些人一直都要堅守那些無用的誠通道德,這樣怎麼可能會做成大買賣,一點都不知變通,都是蠢材!
“老劉,此事估計他們做不來,還是得你出馬了。”
望雲閣掌櫃離開後,陸老爺神色漸漸狠厲,衝著一旁站著的管家說道。
後者心領神會,應了聲便退了出去。
如此一來,他自覺天衣無縫,往後一仰躺在貴妃椅上,手中摺扇上下搖曳,滿意的閉眼假寐。
什麼有客來,在這京城中想要開店,還得看他陸家同不同意,最後還不是得成個沒客來。
只是他沒想到,今日所有的言行舉止,全部落入房樑上一抹黑影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