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林鳶的火氣也是上來了,若不是她此時被綁著手腳,定要好好教訓教訓,眼前這個女人,你爹二字怎麼寫?
“再如何也比不過你這種,單打獨鬥不行就去拉靠山的人,是不是日後你還要將自己的雲哥哥,分享給對方一半,嘖嘖嘖,你可真大方。”
林鳶此時能反擊的只有一張嘴,所以說話便不再留任何情面,戳著白若思的痛處狠狠道。
畢竟在一個附中生活了這麼久,白若思的那些心思,她也早已摸透了,所以指起痛出來也是一指一個準。
“你!賤人!昀哥哥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肖想我的昀哥哥!”
一旦涉及趙昀,白若思便頓時癲狂起來,顫抖的指著林鳶,彷彿立即便要上來與她拼命,這架勢與林鳶的現代所見到的私生飯也差不多了。
“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賤人就是想讓我上去和你動手,這樣你才好生趁亂開啟繩子,你那些心思我早跟你料倒了,沒事,今晚有的是人和你動手。”
今天白若思的表現倒是讓林鳶有些刮目相看,沒想到她今天出門竟還帶了腦子。
剛才她說那些話確實是想引誘她與自己動手,畢竟越亂的場面她才越好從中做文章,畢竟此時自己手腳被縛,要從這裡逃出去,第一途徑自然是白若思。
然而你配說完之後,便微微側頭給了身後,兩個小廝一個眼神,而後便直接退了出去。
這兩個小廝收到訊號後別上前來,一人全是豬林鳶,令人便將提前準備上迷幻散的帕子捂在了林鳶口鼻處。
但是那股熟悉的香味再次縈繞在她鼻間,她現在能做的只有儘量少的吸入這種氣體,但卻依舊抵不住藥性,昏迷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最後一刻,她下意識想著趙昀會不會來救自己。
……
在醒來時,林鳶已被放在了另一個房間,她來回動了動,手腳依舊被縛,於是掙扎著起身,發現這裡的裝飾風格很是熟悉,空氣中也瀰漫著一股甜膩的味道。
好吧,這二人當真是將自己帶來了春樓。
剛剛確認了環境,房門便突然被人開啟,緊接著一個熟悉的人被扶了進來。
“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了,不過也不妨事,聽說你與陸家少爺陸安還有一段過往,我們好心就送你與陸安一段姻緣,好好享受吧。”
說著那兩個小廝便將已是半昏迷的陸安放在了床上,看著這一幕,白若思頓時感到十分愉悅。
都說這陸家少爺痴傻,賤人配傻子,可不是絕配。
“守著這裡,絕對不許任何一個出去。”白若思向兩個小廝吩咐到,神色狠厲。
她要毀了林鳶,如此一來,就再沒有人搶她的昀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