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時剛到,二人便先後來到了這迎風樓中。
“陸小姐真是準時啊。”見陸瑤提著裙襬上樓,剛到包廂前,白若思便說道。
此時距離約定的時間,以是過了半個時辰,所以此話明看上去是稱讚,實際上卻為嘲諷。
“陸府一向家教甚嚴,每次出門,必定要像家中報備,比不得白姑娘,平日裡無人管教,日子過的倒是瀟灑散漫。”
女兒豈能聽不出白若思話中的諷刺意味,於是立即變回擊,暗諷白若思無人管教沒有教養。
這二人剛一見面便掐了起來。
“今日我來,不過是想聽聽白姑娘究竟有什麼合作要談,但既然白姑娘是此等態度,想來合作之事也沒有多少誠意,那便算了,今日且當做是我往外白走了一趟。”
陸瑤顯然是個聰明的,她知道既然白若思想要找她合作,必然是自己一人無法做到的事情,所以此時便表現了性質缺缺,起身欲走果然下一刻白若思便神色鬆動。
“我記得你們路虎上曾經有過一個廚娘,外出逃走了,對吧”白若思看著陸瑤即將離開的背影,突然說到。“此人礙了我的眼,陸小姐應該也看她不爽吧。”
林鳶?
為何會提到她?
女兒聽到這番話心中產生了數個疑問,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她對這件事情開始感興趣了。
“所以白姑娘是想叫本小姐一起,對此人做些什麼?”
“沒錯,現在她在我府上留著,整日裡騷擾我表哥,這樣的狐媚子,我是絕不可能讓她繼續留在府上的。”
女兒轉身重新坐回位置上,這次她抬手,端起面前茶水,輕輕抿了一口,以表示自己願意留下來繼續討論此事。
“說起來你有所不知,這名女子在我府上之時,便三不五時的勾引我兄長,眼瞅著我胸罩就要娶她了,她卻突然逃婚,此事讓我陸家臉上無光,必然不會那麼輕易算了的。”
陸瑤是個顛倒黑白的,抿著嘴呵呵一笑,便叫事實完全顛倒下來。
“現在聽你描述,想必你在福上也受了她不少氣,這種女子就該放入那風塵之地,這才符合她的本性。”
所謂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既然她們對於林鳶都有敵意,自然有著幾分共鳴,陸瑤在陸府中浸染多年,原就是個圓滑性子,此時又挑撥兩句,頓時便讓白若思以為找到了同伴一般。
她倒要看看這次林鳶還能怎麼逃。
“既然如此,我們便把她賣入青樓,讓她整日與那些風塵男子作伴,看還能勾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