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可想可想哭了。
王老大自從坐牢後,兢兢業業的存了這麼久,想方設法的賺幾分,幹了不少不乾不淨的事情。
可賬上的積分也才只有可憐巴巴的四位數。
如今面臨齊素雅剝削,王老大:“……”
不敢有怨言!
還得恭恭敬敬的雙手奉上,做出一副‘為您效勞是我榮幸’的樣子。
齊素雅‘哈’地一聲,就覺得這人挺好笑的。
“齊爺我一口唾沫一個釘,搶是搶的,借是借的,放心,肯定虧不了你。”
於是她從王老大這裡混走了一些積分,向獄警購買一些文具,然後裝模作樣的寫寫寫。
大夥也搞不懂她到底在賣什麼迷糊藥。
齊素雅寫了一篇論文,手有點酸,她搖晃著手脖子,狠狠揉揉自己的手腕。
“哎!”
要不是紙質不一樣,倒是可以直接從空間裡拿出以前那些論文來充數。
但做戲做全套,還是滴水不漏安全些。
等論文寫好後,她立即塞進信封中,然後支付積分郵寄外界某個地址。
沒錯!
這萬惡的監獄制度,就連寄信都得用積分!!
……
一晃,齊素雅進來半個月了。
而在外界。
懷春市司法開庭,一名劍眉星目的男子冷峻剛毅,他置身被告席。
原告是名俊美無儔的妖嬈男子。
楚似瑾坐在原告位置上,做出一副傷重體弱的樣子,有氣無力道。
“江雁洲他是我堂哥,他是大房老二,但他害我重傷,我可是已經在醫院連續躺了半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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