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對於科學家來說多少有點找茬的味道。
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的碰撞?
別鬧!
尼克福瑞和諾曼奧斯本都不是喜歡哲學的那種傢伙,雖然他們對哲學上的事情還是有所瞭解的。
“這麼說你已經見過他們了?”
諾曼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眼神有些飄忽。
既然尼克福瑞說到了這種存在,那隻能說明這兩種故事之中才會出現的東西並不是虛構的。
“那麼你打算讓我做什麼?
抓住一個天使?
然後把他放在手術檯上解剖?
然後用天使的血脈之類的玩意治療我們家族的遺傳病?
我告訴你!
那是不可能的!
我不會成為神盾局的刀子,替你們承擔那種存在的報復!”
諾曼奧斯本一瞬間就變得有些激動了起來。
這也不能怪他,畢竟這些搞政治的傢伙一個個的都喜歡這種玩法。
這叫什麼來著?
白手套?
“雖然這是一種治療你們遺傳病的方案,但是我想你也不會答應的。
我的目的很簡單,我需要你成為神盾局的頂層!”
“然後我只對你負責?
這和之前的那個方案有什麼區別?
不都是我來得罪人,好處全在你手裡!
要麼是等到我沒有價值,或者你忙完了手頭的事情,
倒黴的那個不還是我?”
諾曼粗暴的打斷了尼克福瑞的話,這種表現對於他來說有些失禮。
如此強烈的攻擊性讓他看上去好像腦子裡邊有什麼問題一樣。
不過尼克福瑞也是見怪不怪了。
這說不準還是諾曼奧斯本的話術呢?
或許這樣的表現只是諾曼在這場面對面的交談之中得到主動權的方式?
這好像也沒有多麼稀奇的。
“只是你有的選嗎?
你們家族的遺傳病,現在看來只有神盾局才有能力幫助你們。
也只有神盾局會在不榨取你們財富的前提下幫助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