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敏兒竟沒有起疑心,還開開心心地把那藥粉當成寶貝一樣拿走了。
阮小滿望著胡敏兒的背影,滿臉黑線,她這是一天不塗脂抹粉都不自在的嗎?
臉上好像加了一層面具似的,不難受嗎?
田七向阮小滿豎起了大拇指,阮小滿回了他一個大白眼,還不是被逼的。
因為胡敏兒這個大麻煩在,阮小滿不得不再次拿起醫書來看。
在她看來胡敏兒這人是嚐到了甜頭就會得一想二的。
但她也沒研究出什麼方子來,倒是拿自己的臉來實驗了好幾回。
可是嚇到人還是頭一回,阮小滿沒想到陸遠峰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你這是在幹嘛?臉上的是什麼東西?”陸遠峰在確認這張白森森的嚇人的臉的主人是阮小滿之後,惱羞成怒,火冒三丈。
衛寧也被嚇到了,但他只是假裝淡定地回房間了,女人真可怕,連小女孩也是一樣的可怕。
“對不起。”阮小滿自知理虧,乖覺地站在一旁一動不動。
好不容易等到阮小紀早睡,她就又拿自己的臉來做實驗,可是才敷上藥粉便隱約聽到敲門聲。
她膽子小,走近一聽,發現是陸遠峰,一下子忘了自己的臉還敷著藥粉,便直接開門了。
“幹嘛,你也想學人家胡小姐嗎?”陸遠峰翻了個白眼,好不的學,就學這愛美的壞毛病。
“你也知道胡小姐那人的,她都直接跑來找我要什麼方子。我只不過是建議她別用那胭脂水粉而已,她就賴上我了,非要我給別的東西給她,你說我哪有啊,我是被迫搗鼓這些的。”阮小滿苦瓜著臉,還不忘關好門。
陸遠峰動,她才敢動。
“你直說沒有好了。”陸遠峰看著阮小滿,心裡一度百感交集,不免有點自欺欺人。
“可以嗎?”阮小滿有些許雀躍,她其實不大想研究這些的。
“不可以。”陸遠峰毫不遲疑地說,如果阮小滿可以和胡敏兒交好還是挺不錯的,“就是以後別大晚上的出來嚇人了,我不怕,可被別人看到了也不好。”
還說自己不怕,剛才明明是被嚇到了,阮小滿腹誹,“不過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陸遠峰一頓,就是突然想起快到端午節了,他好像有段時日沒回來這裡了,便一時興起想要回來看看。
離開了那麼久總得回來看看阮小紀,不知道他念書唸的怎麼樣了。
再說了,這過時過節的還是得和家人呆在一起才好,阮小紀便是他唯一的家人了。
“不可以嗎?”陸遠峰反問,這裡是他的家啊。
“可以。”阮小滿點了點頭,“對了,好像快端午了,我能回家一趟嗎?”
“隨你,別帶走小紀。”陸遠峰沒好氣地說。
“為什麼不可以帶走小紀啊?”我娘看到我一個人回去,心裡面會怎麼想啊。”阮小滿耐著性子和陸遠峰好好說道說道。
“你不困嗎?”我困了,別吵。”陸遠峰停在自己房門前,“你這是打算用跟著進來嗎?”
阮小滿的腳步立馬僵住了,片刻之後才跳開,小跑著回自己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