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一杯烈酒。
初嘗時,濃而不覺濃,淡而不覺淡!
愛情,是一杯烈酒。
沉醉時,只覺歲月的洪流滾滾向前,與君攜手,今生無憾!
愛情,是一杯烈酒。
淡漠時,突感不過是浮雲一朵,所有的過往是個天大的笑話,自己竟是那個天大的傻瓜!
愛情,是一杯烈酒。
醉了你,醉了我。再次舉目時,只覺你我之間的關係,比想象中的要淺薄得多!
愛情,是一杯烈酒。
醉了你,醉了我。 再次舉杯時,只求忘記,紅塵萬丈,忘記你我!
或許,杜鵑跟她老公之間的感情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她老公曾經那麼執著的要杜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或許,是杜鵑在暑假期間回來陪孩子之時,那個女人乘虛而入,在杜鵑回去之後,紙中包不住火露了餡。
雖然,杜鵑一直也沒有跟她老公登記領證,但卻在一起生活了整整七年。不管是愛情還是親情,我想,這七年當中都應當有了。
是七年之癢嗎?
癢癢的人的確用一種方式解癢了,但卻是建立在曾經的愛人的痛苦之上。大多是這種違背良心的幸福,是不會長久的!
這會兒,我低頭沉浸在杜鵑感情的漩渦當中無法自拔,抬眼看見中總一閃身走了進來。
他突然的出現,嚇了我一跳。我眨了眨眼睛,心想不是我看花眼了吧,他怎麼又穿了一身睡衣,平空出現了呢?是夢遊嗎?
這時,我特意向門口盯了盯,心想:"咦?他身上那隻貼樹皮呢?"
“你向外張望啥呢?就我自己個過來的。”他說。“老晏呢,她人呢?”
“啊,沒看啥。我尋思瞅一眼老中頭兒他老婆在後邊跟著沒?”我說。“老晏,她在那個店呢,我幫你把她叫來,還是你過去找她?”
正說著,還真巧了,好像是事先打電話約好一樣,晏姐來了。
“正在找你呢,老中頭兒剛進來。”我說。
哈哈哈,還沒等說上一句話,晏姐先笑上了,我心想:"這到底是想不想往回要錢吶?"
一來一回的說著話,總感覺有點受不了,你來我去之間,似乎總有點兒曖昧的感覺。一直到快下班了,看著倆人往店外走,在走廊上又聊了一會兒,似乎也沒聊到正題上。我尋思著是不是我太木納了,人家說完了我還沒聽出個頭緒?看來,情商真是個硬傷吶!
下班從店裡出來時,晚霞些許的金光掛在西邊的天空之上。薄薄的一層橙雲向天空中鋪開來,漸變成紫色、紫色又漸變成深藍色,直至鋪到東方漸變成深沉的黑色。然而,恰恰是東方那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深沉黑色,襯著一輪皎潔的明月冉冉升起。
這會兒, 秋風瑟瑟的吹來,不覺間我雙手抱著肩膀快速的向前走去。
雖然,太陽此時掙扎著儘量用慢一些的速度在西方沉下去,但那些不知從何而來的厚重的鉛灰色雲朵,卻左一層、右一層的將西方的天空遮蓋。漸撤漸退的夕陽,能把近處的雲朵染成彤雲,卻夠不著遠處的,在此刻。
兩點一線之間,每日來來回回的穿梭,生活猶如一杯白開水般索然無味。
這會兒,下了擁擠的公交車,走到樓下。天黑得早了,小院的柵欄在路燈下映在地面上的影子,看上去只剩下乾枯的野牽牛藤子在秋風中盪來盪去,就像是冬天的女巫騎著掃帚在夜裡劃過天空時,那飄動著的黑袍。一棵老樹的的影子,落到一旁,枝枝杈杈隨風搖動,我那一窩老鄰居在這個季節很是會調養生息,早早的回窩裡睡覺,明天保準又是早早的攪和我起床。說句實話,它們從不管你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晚飯後,我看著昨天路過小市場,遇見賣花的那位老大姐,她非得強塞給我一盆她沒有時間伺候的石榴花,她說在車子上放了快一個星期了,可看著我了,我不要都不行。
三棵石榴花苗長得有三十幾厘米高,這會兒,燈光下翠綠色的葉子閃著光,水靈靈的可愛。
賣花的老大姐她自己說特別喜歡鮮花,插水裡就行了,一見到這花盆子裡養護的花木她總是犯難,伺候不好,與其直接死她手裡邊,還不如送人。
她熱情的樣子,讓我想起以前的鄰居。那時候住的老樓房,一條長走廊裡,一家挨著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