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姬母倏地想到了什麼,今日的晚餐有許多葷食,有海鮮,為了去腥,倒是會放少許料酒,但料酒裡酒精度很少,並且在燒菜的同時根基會被稀釋潔淨,就算是三歲的孩子吃了都不會醉。
“大約他的體質是不會接觸酒類的吧。”真姬爸鮮明也想到了這一點,雖然聽起來有些不會思議,但世上那麼多人,總有那麼一兩個特例,接觸到酒類的東西,就會醉倒……大約皇崢便是此中之一。
曉得皇崢只是醉倒,一家人都鬆了口氣,但接下來……皇崢已經醉成這個樣子,當然沒辦法自己回去,真姬爸倒是可以開車送,但不曉得地點。
“真姬,你曉得皇崢是住哪裡的嗎?”真姬母問。
“這個……我不曉得。”真姬慚愧的低下腦殼。
“是嗎,那看來只能讓他在咱們家裡過夜了呢,老公,你說呢?”
“我以為可以,家裡的客房都空著。”
隨後,真姬母讓僕人摒擋了一下客房,皇崢便乾脆被搬到客房歇息去了。
“不會是裝的吧……?”
從客房裡出來,真姬的腦子裡不禁產生了如此的質疑,但想想又不太大約,就算睡著是裝出來的,通紅的表情又如何裝呢,有酒精的氣息,這些都是無法作假的。
但真姬也沒多想,無論真的或是假的,自己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
一會兒以後,真姬回到自己的房間,本想複習一會作業的,但由於白晝發生了太多的事,又是緊張又是暈倒的,只看了半個小時的書,就感應精力就異常的委靡,連著打了幾個哈欠。
“算了,或是睡覺吧。”
揉了揉眼睛,真姬合上書籍,向著床鋪走去。
而就在真姬換上睡衣,計劃熄燈睡覺時,卻發現了一件新鮮的事情,只見檯燈下的鬧鐘果然不再走動。
“新鮮,我的鬧鐘如何停了?早上才上過發條的。”
躺在被窩裡,真姬卻是翻來覆去,她的精力已經很疲鈍了,睡意也很足量,但不知為什麼,她便是睡不著,乃至心中隱約有一股不安的覺得,就好似有什麼糟糕的事情即將發生的樣子。
什麼呢?
沒有半點的脈絡,少女的內心莫名的變得有些煩燥。
算了,先去上個茅廁吧。
展開眼睛,真姬從被子裡探出腦殼,摸了摸腦殼,發現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已是排洩了虛汗,看來上完茅廁後還得趁便再洗個澡。
這般想著,少女便將手伸向了床頭櫃,計劃開燈下床。
呼~~
就在這時,一陣夜風輕輕的掀起窗簾,從裡頭吹了進入。
雖然現在是初秋,天色還算比較火熱,但晚間的天色卻便到用途,而真姬剛從溫暖的被窩裡鑽出來就迎上了這陣夜風,本能的感應了些許的涼意。
她搓了搓手臂,疑惑的看著那徐徐擺動的窗簾……新鮮,睡前的時候,她已經把窗戶關掉的,為什麼風還會吹進入?
莫非自己並沒有關緊嗎?
人的影象會產生必然的丟失,例如出門的時候有把門鎖上的,但五分鐘後,當走在路上,卻經常會想不起來究竟有沒相關門,尤其是精力委靡大約光陰緊張的時候,這種環境就越是頻繁,關於強迫症病人而言的確便是噩夢。
真姬現在也有點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有沒相關緊窗戶,但既然有風吹進入,應該便是沒有吧,然後被風一吹,窗戶就開了。
她也沒有想太多,穿上拖鞋就向著窗戶走去……乃至沒有開燈。
拉開窗簾,暗淡的夜空中,月亮已經鑽進了雲層,四周的星星也未幾,夜色顯得有些幽暗,再加上呼呼吹過的冷風,乃至有種黑沉沉的覺得。
真姬的性格很硬化,但同時也很純真,例如她至今還相信著聖誕白叟的存在,這種純真的性格在特定的時候也會變得格外怯懦,就像現在,黑魆魆的夜晚多少讓她有種不寒而慄的覺得……當然,女孩子嘛,大多都是比較怕這種事情的。
收回目光,真姬不再多看,快速的將手伸了出去。
關掉窗戶就去洗澡,然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