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又關自己什麼呢?
凱里心中鬨笑,雖然他比那些矇昧的大眾要看得更清楚,內心也鄙視著教會的做法,但現在教會一家之大,去抵抗的人才是沒腦子,跟著教會,聽教會的話,就能過上優越平穩的生活,何必去管那些把戲師的生死。
只是話說迴歸,如果棟雷米村的女人真是把戲師的話,大約就比較繁難了。
他雖然打過許多仗,但至今為止,也沒有和把戲師交過手,心中多少生出一絲退堂鼓。但另一方面,如果自己可以活捉那名女把戲師,並把她交給教會的話,自己必然能青雲直上的,大約還能混個聖約翰騎士噹噹。
一想到這,凱里的心中頓時激動不已。
一會兒的糾結以後,凱里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枚叫子,然後對動部下交託道,“來人,去把那兩個怪物放出來。”
部下們一聽,表情微微有些變化,好像在害怕著什麼,但他們也沒有遲疑多久,在這裡,凱里便是天。
很快,一眾戰士們抬著兩個鐵籠子迴歸了。
而在那鐵籠子裡關著的明顯是兩條雙足飛龍,三米多高的身子,鋒利的爪子和兇狠的眼神,讓人炙手可熱。
“開籠!”
在凱里的號令下,戰士們顫顫巍巍的翻開了籠子,雙足飛龍頓時拍動著翅膀從籠中飛出,然後以獵人的目光回答著下方的戰士,它們已經餓了很久。
但,就在這兩頭雙足飛龍試圖攻打戰士之時,一道哨聲響起,它們眼中的兇光頓時淡去,反而恬靜的迴旋在凱里上空。
凱里看著這兩頭雙足飛龍,淡淡的笑。
這枚叫子也是他在偶而的時機獲取,可以同時控制兩頭雙足飛龍,雖然只能對它們做少許容易的號令,但這但怪物,普通的蛇矛兵刃完全刺不破它們的身子,反而是它們的利爪,能將人類的身子剎時撕成碎片,就連自己都不是敵手。
有這兩頭雙足飛龍在,他還怕什麼把戲師?
“出擊!”
一聲號令,五百人的軍隊頓時在凱里的帶領下,向著棟雷米村進發了。
路上,每一位戰士都獵奇又驚恐的看著跟在他們腦殼上的兩頭雙足飛龍,好像在害怕它們會突然從天上飛下來一樣,而每當這個時候,他們又會向凱里投去敬畏的眼神。
凱里享受著這種目光,舉頭挺胸,鬥志昂揚。
五百人的軍隊和兩頭雙足飛龍,他都不曉得如何輸!
在凱里的軍隊離棟雷米村尚有幾十公里的距離時,貞德就立馬獲取了動靜。當然,這股動靜並不是村民彙報給她,也沒有皇崢充當她的斥候,而是她與生俱來的直覺。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這天午時,貞德一家子正在屋中用飯,才吃到一半,她就倏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眼睛盯著牆壁,但卻又不是看著牆壁,反而像是望著某種不存在的東西一樣,直到數秒後她才回過神來。
“有仇敵!”
說完這句話,貞德立馬放下吃到一半的午飯,在父母一臉懵逼的表情中奔向屋外,聽憑她的父母如何叫,都不曾回頭。
貞德的母親只是個普通屯子婦女,嚇得不輕,還以為女兒中邪了,但貞德的父親雅克卻是比較有見識的人物,那天他也是親眼看著貞德怎麼樣展示神蹟,曉得女兒大約在某些地方比較特別,再加上貞德適才清楚說了“有仇敵”,雅克也不敢怠慢,立馬讓妻子去關照其餘人流亡,而他自己則迅速追向自己的女兒。
經過上一次的事務,貞德在村中已經頗有威望,雖然身邊的人們裡頭上都沒說,但在心底,許多人都已經把貞德當做神明的使臣來對待……試問,若不是神明的使臣,又如何大約召來神的功力。
是以,當貞德一路跑出以後,那些留意到她的人都下認識的以為大約要發生什麼事情,內心隱約的有些不安,尤其是那些青丁壯,都紛紛從家裡取出武器,跟在貞德身後。
“為什麼你認為有仇敵?”路上,皇崢向著貞德扣問,少女適才如此突兀的動作,乃至連他都沒有預料到。
“我看到了。”貞德如是回覆,“就在適才,我的眼睛好像可以透過牆壁看到很遠的東西,我看到一大群英軍入侵了村子,開始隨便的屠殺村民,有兩頭龍一樣的怪物,以村民的身子為食……”
說到這裡的時候,貞德的視野已經可以看到村口,但那邊除了幾個在村前賣力守禦的農人兵以外,完全沒有一個英軍,更不必說龍一樣的怪物。
貞德自己也有點意外,下認識減慢了腳步,同時揉了揉眼睛,“什麼都沒有,莫非是幻覺嗎……抱歉,主,大約是我產生了幻覺,讓您受驚了。”
“你不需求向我賠禮,我早就說過了,你的事情你自己決意就好,我不會多加干涉。”皇崢搖了搖頭,自從貞德決意用自己的功力去戰鬥以後,他就決意作為一個旁觀者以及見證者來動作,而不是介入到事務的中心去。
事實上,以他現在的狀況也無法真正介入到人類經歷中去,由於除了貞德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看獲取他……他就像是《死神來了》中的死神,領有讓人無可違抗的功力,卻又無法與任何人殺青本色的接觸。
貞德是唯一的一個例外。。
大約,她便是使得經歷窒礙的中心人物,才有著如此的性子。
既然如此,那麼讓她放手去做,不失為一個合適的選定……至少,在這個時代發現不該發現的功力以前,他不會去攪擾貞德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