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崢笑問:“你有望用什麼買你的命?”
“你想要什麼?”
“你都有什麼?”
媽了個逼!
這風那雨一聽,頓時有種掐死皇崢的衝動,他原來惟有望甩出幾件略微值點錢的建設買自己的命,於對方而言這完全是白賺,總比殺了自己什麼都得不到的好,但現在看來,這混蛋完全是想把自己剋扣得一塵不染啊。
我都有什麼……這種事情我能彙報你嗎?!
皇崢曉得他不情願,頓時笑道:“你也別心疼,財帛都乃身外物,沒了還可以再賺,但命惟有一條,你這麼金貴的命,可經不起討價還價的。”
“……好,我給!”
最終,這風那雨以幾乎肉痛到吐血的代價,終於從皇崢手裡買回了自己的一條命,並且這條命還沒有解放,至少在這次副本完以前,他必需時候都呆在皇崢的監督之下。
如俘虜般走在眾人的身邊,這風那雨心中一陣苦楚……這廢品副本,自己費力那麼久,不但什麼都沒賺到,還把一身的家底都給賠了進去,的確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caster,我這麼貪性怕死,摒棄聖盃戰鬥的勝利,你不會怪我吧?”暗歎了口氣,這風那雨在心中問。
“當然。”c閃必定的聲音在他腦中響起,“你現在已經束手無策,惟有活下去才是最緊張的,無需灰心,作為本王的子民……王來承認,王來容許,王來諒解,於是挺起胸膛吧。”
這張圖的上半部分,便是我玩艦b的狀態
原來,憑據整個冬木市的核平陣勢,在皇崢的想像中,艾因茲貝倫城堡勢必也是難逃劫運,早已被烽火薰陶,但,與腦補湊巧相反的是,當眾人穿過森林,所看到的卻是一座幾乎沒受到損壞的城堡。
空氣裡靜暗暗的,沒有活人的氣息,也沒有新鮮的魔力顛簸。
“有詭譎!”
所謂事出失常必有妖,如此的一副情景,即使是以x毛的智商都覺得到了過失勁,但既已來到此地,當然沒有畏縮的原因,皇崢一馬當先,別的人也不得不緊隨自後。
當心翼翼的穿過弄堂,很快便來到前院,一路上沒有半點異……
“盡他媽扯淡!”
就在眾人以為沒有異常的時候,突然,前方的院子裡響起一個少女憤懣的聲音,洪亮卻不失功力,憤懣卻不失冷靜,剛強的像鐘聲一樣碰擊在每個人的心上。
然後視野看過去,清靜的花圃裡,三個身影圍成一團,此中一個是有著絡腮鬍子的魁偉大漢,端著個羽觴盤坐在地上,有一個則是金光閃閃的大蘿莉,看起來惟有十五六歲擺佈,臉上盡是傲氣。而現在,兩人的目光都看著穿戴藍白鎧甲的少女,她的年齡一樣不大,金色的短髮,標誌性的呆毛,填塞雄姿的面龐,亮堂的眼睛瞪著一左一右的兩人,盡是憤懣。
看到這一幕,x毛嬌軀一顫,突然瞪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了什麼不會思議的事情一樣。陸續隱身的c閃被嚇得乾脆現形而出,看著金光閃閃的少女,一樣墮入了震動,乃至就連皇崢,也是滿腦殼的黑人問號。
如此的地點,如此的三人組,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面前所看到的應該便是第四次聖盃戰鬥中的三王宴了,絡腮鬍大個子毫無疑難便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而身穿藍色鎧甲的少女則是騎士王阿爾託莉雅,至於最後一個……英豪王金閃閃?
過失啊,金閃閃如何導致蘿莉了?!
不,新鮮的並不但金閃閃性變化,更獨特的是這場酒會的空氣,原來在這場酒會里,呆毛王阿爾託莉雅被欺壓得很慘,乃至連信心都差點崩潰,但現在,從旁邊兩人的表情便看出來,發彪的便是呆毛王。
沒錯,“盡他媽扯淡”這句話便是呆毛王喊出來的。
只見呆毛王一手指著征服王,一手將羽觴擲於地上,目光從兩人身上望去,道:“沒錯,老孃的不列巔是亡了,但征服王,你的帝國還不是或是分崩離析,英豪王,你的烏魯克還不是連影子都剩不下,身邊的人們都是亡國之君,誰也不比誰崇高!”
“但老孃我便是對自己的結局不寫意,便是有望回到過去轉變經歷,便是想要為抱負而獻身,關你們屁事!你們看不起我的王道,老孃我還看不起你們一個個的暴君虐政!我就算做得再不太好,至少有為人民為國家而捐軀的憬悟,腳踏實地的在辦事,而征服王你呢?便是為了看海這種虛無飄緲的目的,帶著自己的將士闊別閭里闊別故國,最後一個個客死他鄉,你的為王之仁在哪裡?你的為王之政在哪裡?暴君而已,有什麼資歷對我說長道短,擠眉弄眼?!”
“我的人生我做主,不服我的王道?有本領就正面懟我啊!”
鐺!
長劍柱地,碎石飛濺,那是帶著劍鞘的聖劍。
呆毛王冷眼看著身前的兩人,戰意熊熊,“我可以讓你們一起上!”
這一番話聽下來,皇崢已是驚了個呆,這呆毛的脾氣是不是有些不太對啊?莫非是已經黑化了嗎?等等,有那劍鞘是如何回事啊?她果然有劍鞘!
皇崢覺得這個艾因茲貝倫城堡填塞了詭譎。
“等等,等等,騎士王,你太激動了,我們事前說好的,這次只飲酒不打鬥,我雖然是個暴君,但或是說到做到,並且……我們好似已經有來賓來了。”征服王說到一半,臉上露出明瞭的笑意,向著院外的皇崢等人望來。
並不是那種豁達的笑意,更像是望著獵物的眼神,皇崢頓時恍然,面前的這三個從者都是由黑聖盃召喚出來的,就連那股隱藏的魔力都帶著此事之惡的氣息。
“雜修!你什麼人?”
但,尚未等皇崢回應,c閃就已經掠步而出,凜冽的眼神望開花圃中的蘿莉金閃閃,臉上露出空前絕後的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