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昊盯著她的背影,看著她的烏黑的髮絲隨著走路的動作一晃一晃,彷彿晃到了人的心坎裡。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目光中透著的興味。
她這一手醫術這麼厲害,究竟是從哪裡學來的?
堂堂丞相嫡女,本應待在閨房中繡著花,卻偏偏武藝高強,醫術也了得,實在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沈若蕭突然在一條岔路口停下了腳步,軒轅昊也隨著把眼中的炙熱給收了下去。
她轉過頭,語氣清清冷冷,猶如清泉潺潺流動,“你等會打算做什麼?”
“本王有些日子沒有去劉側妃那裡了,等下打算去看看她。”
沈若蕭“哦”了一聲,便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內院劉汀溪院子的方向。
劉姐姐與那何側妃素來沒有瓜葛,應該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
劉汀溪正坐在院子裡面盪鞦韆,院子裡面的花開的正好,奼紫嫣紅。
她穿著青色素裙,繡著蝴蝶的裙底隨著晃盪的動作栩栩如生,倒如同一個真正的站在雲上的仙子一般,透著一股恬然自得。
“鶯兒,你力氣大點。”劉汀溪道。
她後面笑嘻嘻的鶯兒力氣加大,鞦韆和人飛舞的弧度也越來越大。
淺淺的笑聲迴盪在園子裡面,年輕漂亮的女人的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明媚。激情
這時,一個小丫鬟跑了進來。“主子,何側妃出事了。”
劉汀溪笑容逐漸消失,鞦韆的晃盪弧度越來越小,漸漸停止,“你仔細的說說。”
小丫鬟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事無鉅細地都講完了,然後神情帶著一股困惑,“主子,您說何側妃為什麼要這麼做?”
“唉!”
劉汀溪悵然若失,長嘆一聲,十分惋惜,“都是為了一個情字罷了。”
身後的鶯兒也感嘆道:“何側妃平常那麼囂張跋扈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
劉汀溪帶著一股悲憫之色,“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罷了。”
“可憐?好一個可憐。”
男人冷淡的聲音傳來,軒轅昊從屋舍旁邊走了過來,面容冷峻。
劉汀溪連忙站了起來,低著頭,行了一個禮:“不知王爺到來,妾身該死。”
軒轅昊冷眼看著她,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淺笑,“無妨,不必多禮。”
兩個小丫鬟跪在地上,手都控制不住的發抖,劉汀溪也沒好到哪裡去,額頭上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咬著牙僵硬的站著。
“愛妃,”明明是一個親暱的稱,他語調卻平平淡淡,帶著絲絲的冷意。
“你應該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若不是王妃救治及時,何側妃害死的人命可就有好幾十條了,本王勸你,少帶點悲憫之心。”
說完之後,他就轉身,也不管裡面的女人聽進去沒有,大步流星的走了。
劉汀溪在他走了之後才緩過神來,腿腳有些發軟,一下給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