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飛索送艙裡面拋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好勾中了藍升和袁抗兩人。
一陣白霧瀰漫開來,艙門被結結實實地關閉了。
那個百夫長朝著藍升敬了一個禮,嚴肅地說道:“恭迎星君登船。”身邊其餘三個士卒也筆直站立,整整齊齊地朝著藍升敬了一個禮。
藍升現在還沒完全恢復過來,只是朝著他們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咱們回去吧!”
“得令!”那個百夫長隨後轉身,吩咐返航。
身邊一個士卒砸吧著嘴,佩服地說道:“這星君就是與眾不同啊!同樣是從祥雲虛空出來,只有他頭上頂著一顆珠子,一看就是有大修為的人!”
藍升和袁抗被帶到了接待室,張月鹿和翼火蛇在就在這裡恭候多時了。
“藍兄弟幸苦了,這區區十日便突破了祥雲境界,回到雲宮之中必定掀起一陣欽佩狂潮啊!”翼火蛇滿臉堆笑,雙手畢恭畢敬地呈上來一杯沏好地茶。
藍升連忙起身,伸出雙手接了過來:“豈敢豈敢!勞煩二位星君遠道而來,藍升已經是過意不去了,豈能再受到如此高的待遇,真是折煞藍升了。”
張月鹿有些不習慣他們這樣來來回回地說著場面話,於是咳嗽了一聲,問道:“藍兄弟,你渡劫成功的確是一樁值得慶賀的事情,不過本星君這裡有兩件事情需要跟你核實一下,不然咱們沒辦法帶你回雲宮。”
“星君請問。”
“敢問,藍兄弟頭上這個龍珠是怎麼回事?為何一直懸停在你的頭頂?還有,你身後這麼仁兄為何會隨你一同從祥雲虛空中出來?當初眾位星君可是一同看著藍兄弟一個人進的天界樹。此事頗為蹊蹺,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還請藍兄弟幫我解惑。”
藍升上翻眼珠,望了望頭頂的那顆珠子,又回頭看了看正在那裡胡吃海塞的袁抗,朝著眼前兩個星君笑了笑。
然後,他便把卓華與他第一次同袁抗進入祥雲虛空中的事情講給兩人聽,然後說到了自己重新返回後與袁抗冰釋前嫌,袁抗還幾次三番救了他的性命,當然也把他如何收服這隻風系妖獸絕影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給了他們兩人聽。
翼火蛇不自覺地鼓著掌,滿臉難以置信地說道:“藍兄弟,你此番經歷真可謂是波譎雲詭,精彩紛呈啊!這下我回去跟那幫老兄弟們聊天,可有東西讓他們折服了!”
張月鹿也點頭表示贊同:“其他的暫且先不論,單說最後那根猶如天柱般粗細的九天玄雷,還帶著天罡火焰, 這麼大的威力直衝天靈,若沒有神階五品的修為根本無法抵擋。”
“這個不得了,真的不得了!剛踏入祥雲境界就已經有了五品修為,真是前無古人啊!”
翼火蛇馬屁拍得順溜,忽然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些瑕疵,連忙糾正道:“藍兄弟可是第二次從祥雲虛空出來了,這次是溫故知新,溫故知新啊!”
藍升聽完兩人的評價,心中的得意之情已經難以遏制,雖然極力地控制著表情,可嘴角還是不自覺地上揚。
他擺擺手說道:“兩位前輩謬讚了,謬讚了!”
張月鹿面露微笑,指了指他們對面正在埋頭苦吃的袁抗,問藍升道:“敢問賢弟,雖說這位有恩與你,可他之前畢竟是拜日教的頭目,況且還有了神階的修為,咱們要不要對他嚴加看管一下?”
藍升回頭看了看他那個胡吃海塞的為結拜大哥,搖了搖頭:“不用,我用我的性命擔保,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拜日教的袁抗了。”
翼火蛇瞪了張月鹿一眼:“此人有恩於藍兄弟,對雲宮就是有大恩之人,回到雲宮說不定還會收到元君的封賞,怎麼能被當作犯人看管起來呢?”
張月鹿也不多說話,只是淡淡地問藍升:“藍賢弟,咱們是否可以返航?”
藍升連忙點頭:“可以,當然可以!勞煩二位星君了。”
五天後,觀潮碼頭上人山人海,雲宮之中但凡有些名頭的人都到場了。
卓芸站在卓華身邊,踮著腳尖不斷地朝遠方眺望,手中的絹帕被不斷地在手指間絞繞著,滿臉焦急。
秦盈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安慰她道:“艦隊已經傳回來了訊息,說藍升一切都好!我手下的人辦事還是值得信賴的,小魚兒也不用太焦急,按時間推算也就快到了。”
話音剛落,海平面上便出現了一個桅杆,隨後幾艘船緩緩地出現在了人們的視野之中。
歡呼聲也在這個時候洶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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