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兩步跑去那個陽臺浴室,水溫果然正合適,他直接跳了進去長出一口氣:“舒服!”
澤特卻道:“是不是有點兒太亮了?”
楊萌點了點頭。
澤特按了牆上的按鈕,本來透明的玻璃突然顏色變暗。這技術倒是和波音787的舷窗是同樣的技術,這麼大的玻璃牆使用這技術?厲害了啊!
“澤特,昨天后面發生了什麼事情?”楊萌問道。
澤特把一杯熱咖啡放到楊萌手旁道:“你還能記著什麼?”
“我記得自己好像和一個地中海老頭喝酒過?但是具體說了什麼我都忘記了。”楊萌想了半天回答道。
澤特道:“你說的地中海老頭叫做唐菲爾德。是這個酒店的老闆,但是你那時候已經喝多了,喝到了跟他說中文的地步。。。。。。你們倆確實交流不到一起去,所以是我替他跟你交流的,大致意思就是一個,他跟你一直道歉,為了我們在地下停車場的事情道歉。同時退還了我們在這裡的房費。”
“為什麼?他要趕我們走?”楊萌聽後瞪大眼睛。
“不不不。”澤特道:“他只是希望我們不要再去賭場玩了,呃。。。。。。就算去賭場也不要來這個酒店的賭場。嗯,我替你答應他了。”
“噗!”楊萌直接笑出聲來了:“這賭場怎麼還不開門接客啊?他什麼意思?”
澤特道:“讓莎莎贏怕了啊。她玩二十一點是專門和莊家對賭。是實打實的讓賭場感覺到了疼!所以唐才這麼著急趕過來。那些賭場的安全專家懷疑莎莎算牌,可是莎莎到每個桌都是上桌就賭,根本不像算牌的。她又不動牌,所以他們根本想不明白莎莎是怎麼贏的。他們唯一的猜測就是莎莎知道所有牌,畢竟莎莎贏過很多次低點數不要牌反爆莊家的拍。可是看清所有牌那可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事實上賭場方面確實很懵,關於昨天賭局的錄影無數賭場的安全專家反覆確認過,一般來說,玩二十一點算牌並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畢竟所有的賭場都在抓玩二十一點算牌的,如果有人一直下低注突然開始下高注贏錢,這就會引起人的注意來了:十有八九這是算牌的。
所以算牌的都是幾個人一起配合:首先有人熱場算效率值,他們負責在一張賭檯一直用最低注下注,一副打發時間的樣子。其實他們是在計算剩下的牌的效率值,等他們算到效率值夠的時候就打暗號,讓專門負責贏錢的人來下高注賭錢。
這些專門來打錢的也會化妝成各種各樣不讓人懷疑的形象:比如喝醉後一擲千金的富二代;或者在女人面前炫耀的好色之徒等等;還需要有人盯著賭場安保人員的舉動,要在賭場安保人員發現之前贏錢撤退。
而莎莎這樣贏錢的他們確實沒見過。所以唐是真怕了。
都說賭場是開啟門做生意,這沒有杜莎莎作弊的證據他們只能繼續迎接她進來,那結果可是他們不能想象的。
而且他們也看了地下停車場裡的監控錄影,小歐和阿克的身手他們也看到了,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啊!跟這樣的人鬥可很麻煩雖然兩千萬夠很多人死很多次了,但是唐想了一下如果失敗的後果。他決定還是忍下這口氣跟楊萌好好談談:我慫了,你別再來找我們麻煩了,我們好吃好喝伺候你,你們別再賭了,要不然我們賭場真要關門了!
楊萌道:“一會兒我洗完澡咱們去找龍騰他們給他們個驚喜,然後我們倆開著小跑車圍著拉斯維加斯晃悠一下。昨天晚上我去摸過點了,這裡好玩的地方不少啊,什麼平流層塔、弗裡蒙特街、貝拉吉奧噴泉。。。。。。對了,還可以去坐拉斯維加斯摩天輪,這不是全世界最高的摩天輪嗎?”
澤特卻道:“嗯。。。。。。去玩倒是沒問題,但是開那跑車就算了。”
“為什麼?”楊萌不解問道。
“昨天你喝醉後非要開車出去兜風,我們就攔著你,最後實在攔不住就把你車鑰匙藏了起來。”澤特道。
聽到這楊萌有不好的預感:“然後呢?”
“然後?你砸碎了玻璃進了車裡,然後沒有鑰匙發動不了汽車,你就把那車給掀了然後一腳踹樹上去了。”澤特淡淡說道。
“。。。。。。”楊萌捂臉了:“我要戒酒,誰也別攔著我!這下丟人了!怎麼還發酒瘋敗家呢?”
“丟人?”澤特搖了搖頭:“你做的很好,本來唐可能還有點兒歪歪想法,但是看著你一腳把車踹到樹上後,我想沒人再會找你麻煩了。再說了,你今後還是必須要喝酒的。”
“為什麼?”楊萌不解問道:“我戒酒也是錯?”
“當然,你不喝醉我怎麼會有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