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安全?”
“哈哈···如此之多的唐家精英保護我們,難道我們還不夠安全?”
“小子,你雖然強,但是也是不可能在如此之多唐家精英的保護之下,能傷到我們。”
三大長老躲在唐家之人的保護之下,臉上依舊是帶著一種小人得志的微笑,同時他們眼中帶著一種無敵的自信。
突然,陳溪的眼底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芒。
同時,臉上陡然綻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好,既然你們依仗的是這些唐家精英。”
“那老子就要你們馬上沒有這些精英的保護。”
說話間,陳溪從懷中掏出一件物品,猛地高舉在手中。
同時,陳溪在大喊:“唐家眾人聽令,我以唐家少主的身份命令你們,給我馬上滾開。”
陳溪的聲音很大,猛然之間在這祠堂之中響徹而起,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這一刻,每一個心頭猛地一跳,目光朝著陳溪那手中的物件投射了過去。
待到看清陳溪手中之物,祠堂之中的唐家之人身體猛地僵硬下來,臉上的表情也都是猛地一頓,接著,一種極其驚恐的表情在在他們的臉上浮現了出來。
而三大長老他們看到陳溪手中之物的剎那,臉上的那種得意神色在臉上剎那凝固,而後,他們的表情變成了難看至極,臉色瞬間是變得蒼白無色,一種絕望之色從他們的眼底湧現了出來。
“不可能···”
“這不可能,他怎麼會有那種東西?他為什麼會有那種東西?”
三長老的腳下一陣踉蹌,臉色蒼白,連連倒退。
所有的目光匯聚在陳溪手中,看到了陳溪之物。
那是一塊令牌,金色的令牌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成,那令牌之上有一個唐字,銀鉤鐵畫,龍飛鳳舞。
隱隱之間,那令牌之上盪漾出來一種玄妙的氣息。
那種氣息每一個唐家之人都是很清楚,那確實是唐家至高令牌。唐家之人見此令牌如見唐家先主,必須聽令。
而且認令牌不認人,無論是誰,只要拿著這個令牌,唐家之人必須聽令。
這塊令牌在唐家只有一塊,已經是很久沒有在唐家露過面了,很多人都是認為這令牌已經是遺失了。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這塊令牌由老家主暗中傳給了唐天。
而就在陳溪準備出手之時,唐天暗中給了陳溪這個令牌,同時暗中傳音給陳溪,讓陳溪知道這塊令牌代表著什麼。
“老狗們,你們現在絕望了吧!”
“老子有了這塊令牌,我看唐家之中誰敢出手救你們。”
陳溪目光之中帶著殺機,透過那些站在三大長老身前的唐家之人的縫隙,投射到了三大長老他們的身上。
接著,陳溪的目光移動到了那些唐家的精英身上。
口中喝道:“唐家之人聽令,趕快給我滾開。”
“難道你們還想要違背祖訓不成,若是不想違背祖訓,那就快滾開。”
陳溪手握令牌,直接是抬出,祖訓來壓制這些唐家之人。
那些唐家之人聽到陳溪將話都說到了這種地步,接著,視線又是落在了陳溪手中的令牌之上。
眾人眼中眸光閃動幾下,而後,眾人的腳步開始移動,漸漸地,他們都是散開了,站在了一旁,讓三大長老重新暴露在了陳溪的視野之下。
其實,到了此刻,這些人心中已經是對今天發生的事情,有了一個很是接近真相的解釋。
在見到陳溪手中令牌的那一刻,許多人都是反應了過來。這個陳溪與那邊的唐天絕對是真人,不可能是冒充的。
因為唐家至高令牌只有唐家內部之人才能知道,而且也只有家主那個層次的人才能接觸到,其他人絕沒可能得到這東西。
而陳溪身為唐天的義父,此刻令牌在他手中,這件事也是顯得合情合理。
所以,事情就已經不是唐家之人要與外族之人爭鬥了,而是家族的內部矛盾。
那種屬於家族掌權人之間的矛盾,他們這些唐家之中沒什麼權勢之人,自然是不想插手,都是很識趣的站在一邊,靜觀這一次矛盾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