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夏清輕嘆口氣,就聽到外面有節奏的敲門聲,將她從紛亂的思緒里拉了出來。
其他人不會這麼有節奏感的敲門,是裴正揚。
月嫂說去給小傢伙洗衣服。
張姐在隔壁休息,夏清開啟門看著高大俊美似妖孽,偏偏一派雅正公子模樣的男人,“二少。”
想到個成語,衣冠楚楚。
不過衣冠楚楚的二少,這是來興師問罪的?
“幫我換藥。”裴正揚說完躺到沙發上,指了指傷口。
夏清挑眉,這男人今日從容淡定,哪裡能看出昨夜受了槍傷,以至於她都忘了這回事。
拿過醫藥箱,消毒上藥,重新包紮。
五分鐘後,夏清起身,“好了。”
那姿態倒是像行醫多年。
裴正揚卻沒動,“你昨夜說我的心臟病不是先天,裡面有什麼?”
人人都知道裴家二少胎裡受損,生下就是先天性心臟病,可眼前的女人說他不是先天性,倒是讓裴正揚來了興趣。
“先心病是胚胎在母體發育中受損,心臟結構發育不全,你的……”說到這裡夏清頓了下,“你這是被動過手腳的偽先天心病,似乎有人為痕跡,但具體需要做詳細檢查才知道結果。”
說完夏清突然感嘆,這位別說活不過三十,能活到如今都是奇蹟。
她特別好奇他這腹肌是怎麼練出來的?
“查過我的病歷?”裴正揚沒理會夏清的分析,反而淡淡的看著夏清。
那雙琥珀色的狹長眸子透著薄薄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