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我爸爸不會是死了吧?”
“小金子,你說什麼呢?有兒子盼爸爸死的嗎?”
“那我爸爸他怎麼一動不動呢?肯定是死了呢。”
“你快過去看看。”
“小媽,我不敢。”
“小金子,那可是你的親爸爸啊。”
俞麗娜只得自己走到床前,見陶先旺灰白的頭露在被子外面,雙目緊閉。
“老陶,你醒醒,你醒醒呀!”
俞麗娜叫了好幾聲,陶先旺毫無反應,依舊雙目緊閉,一動不動。
“老陶,你怎麼啦?”
俞麗娜伸出手,顫巍巍探向陶先旺的鼻子。
“小、小、小金子,你爸、爸、爸爸他可、可能真的死、死、死了。”
“不、不、不可能,我爸爸,我爸爸他、他、他怎麼可能真的死、死、死呢?”
俞麗娜和陶金癱坐在陶先旺的床前,不知所措。過了好久,俞麗娜撥通莊嚴的手機,向他發出求助。
“水姐,你們怎麼坐在地上?陶董事長他怎麼樣?”
莊嚴接到俞麗娜的電話後,向林溪簡單交代了幾句,帶上黃帆、孟大運趕到水州陶先旺家的別墅。
莊嚴之所以帶黃帆和孟大運來,出於兩方面考慮。
一方面黃帆是醫生,俞麗娜說過,陶先旺身體很不樂觀。俞麗娜向他求助,會不會是陶先旺身體原因?黃帆在,可以及時處理。
第二方面孟大運曾忿忿不平地指責俞麗娜,說她擅自收回破產申請,終止破產程式,遲早把陶先旺送進棺材。孟大運或許知道更多有關陶先旺、有關綠葉集團的內幕。
莊嚴和黃帆、孟大運三個人走進陶先旺家,在客廳叫了好幾聲俞麗娜和陶金,沒有回應,只得一層層尋找,終於在二樓發現有個房間開著門,探頭一望,俞麗娜和陶金癱坐在地上。
“水姐,你說話。”
莊嚴俯身問俞麗娜。
“他、他、他……”
俞麗娜面色慘白,目光呆滯,抬起一隻手指了指床上的陶先旺。
“黃帆,你看看陶董事長身體怎麼樣?”
莊嚴站起身,和黃帆一起走到床邊。
“莊嚴,他已經死亡,從體溫上分析死去至少有七八個小時。”
“那我們接下去應該怎麼辦?”
“這個得由家屬決定,是報警還是按自然死亡處理?”
“有什麼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