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山再次叩首道:“多謝陛下,臣萬萬不敢當,只要臣的財產能達到皇上的百分之一,臣就滿足了!”
蕭遠山聽了這話心裡無比的舒坦,來到耶律山面前一把手扶起了他道:“將軍不必多禮快些起來吧!”
待耶律山起身之後,蕭遠山捋了捋鬍鬚道:“能讓大淵國六皇子如此鍾情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女人,朕真想見見這個六王妃到底長什麼樣!”
耶律山聞聽此言臉色一變道:“回稟皇上,這個六王妃原來不僅容貌傾國傾城而且冰雪聰明,只是她現在身中劇毒,不僅容貌盡失、身體腫脹而且若是有男人不小心碰了她,就會身中劇毒、七竅流血而死!”
蕭遠山聽了臉色一驚道:“這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毒,朕從來沒有聽說過!”
耶律山接著道:“是的,臣也是第一次見,臣曾經做過試驗,讓兩個臨陣脫逃計程車兵摸了一下她的手,結果那兩個士兵立刻倒地七竅流血而亡了。”
“所以臣為陛下的安危著想,您還是不要去見六王妃為好!”
蕭遠山緊皺眉頭不解道:“按照你所說,這個六王妃是誰也碰不得了,你是怎麼把她帶回將軍府的?”
耶律山回答道:“六王妃中的這種毒非常奇怪,它只在異性之間傳播,同性之間是不會傳播的,所以臣找了幾個武功高強的女子看護六王妃所居住的房間和院子,貼身伺候她的也是我府裡的幾個丫鬟婆子,我已經在將軍府下令了只要是男人通通不許靠近六王妃的院落!”
蕭遠山噢了一聲,一抹了然於胸的神情浮現在臉上似是自言自語似是在問耶律山道:“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給這個六王妃下這麼厲害的毒呢?”
耶律山臉色一白拱手道:“臣不敢欺瞞皇上,這個毒是六王妃自己所下,估計除了她自己,別人無藥可解!”
蕭遠山定定的看著耶律山好一會,嘴角揚起了興味十足的笑容道:“這世間沒有一個女子不在意自己的容貌的,這個六王妃能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肯定是有苦衷的吧?”
“朕聽說大淵國的女人注重自己的清白之身多過重視自己的生命和容貌,難道這個六王妃是為了保證自己的清白之身才對自己下毒的嗎?”
耶律山一聽身子一晃冷汗直流,趕緊又跪倒地上說:“回稟皇上,臣有罪,臣原本想用六王妃威脅六皇子,但是沒有成功,臣因此十分生氣所以就和六王妃說了幾句挑逗的話,不想這六王妃如此烈性,居然給自己下了劇毒,這都是臣的錯!”
蕭遠山一把拉起耶律山戲謔道:“幾日不見,耶律山將軍怎的和朕如此生分起來了,你這動不動就跪,好像朕對你有多麼嚴厲似的,趕快起來吧!”
看著耶律山戰戰兢兢的起身,蕭遠山對著他微微一笑道:“朕聽聞大淵國貴族的女子膚如凝脂、面若桃花、身材小巧走起路來如弱風扶柳一般,別有一番風味,今日看來此話不假啊!”
“能讓你鐵血無情的耶律山將軍都動了心思,這個六王妃果然不一般!”
耶律山的臉上一會紅一會白,過了一會才道:“皇上這麼說,真是讓臣無地自容啊!”
蕭遠山笑道:“將軍不必難為情,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等我們把大淵國征服了以後,我一定要選幾個最美的女人送給將軍!”
耶律山燦燦的笑道:“多謝皇上!”
蕭遠山正色道:“好了,你我君臣二人已經說話多時了,天色已晚,將軍留下來陪朕用晚膳如何?”
耶律山拱手道:“臣遵旨!”
說罷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向了御膳堂(皇上吃飯的地方)!
且說張幼桃在春桃和秋露的攙扶下走進了自己的臥室,春桃和秋露把門關住之後就扶著張幼桃坐到了臥榻上。
張幼桃坐在臥榻用手摸了摸,臥榻被春桃和秋露鋪了一層厚厚的被褥,收拾的很乾淨,坐上去軟軟的非常舒服,一看這兩個丫頭為了等她回來沒少下功夫!
她正在心裡感嘆時,春桃和秋露一起跪倒在她面前。春桃流淚道:“小姐不幸遭此大難,我們卻毫無辦法,奴婢無能,請小姐責罰!”
張幼桃見狀趕緊一手一個扶起她們道:“這是何話,我的毒是自己給自己下的,與你們有什麼關係,我來到王府這幾天一直是你們盡心竭力的在照顧我,我感激你們還感激不過來呢,怎麼還會責罰你呢?”
春桃和秋露對視一眼大驚失色齊聲道:“小姐自己給自己下毒,這是為什麼啊?”
張幼桃按了按自己有些腫脹的太陽穴道:“這件事說起來話長了,有沒有水啊,我口渴的厲害,讓我喝了水再說給你們聽!”
秋露趕緊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茶壺就要往杯子裡倒水,張幼桃見狀喊了一聲:“慢!”
說罷,快步走向秋露一把搶下茶壺,把壺嘴對準自己的口中將壺中的水一飲而盡,喝罷了用手抹了抹嘴,滿足的打了個水嗝道:“還是這麼喝痛快!”西施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