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豐聞言,神色一變,看著秦寺眼神極其可怕,道:“你什麼意思?我父乃是開瓏境強者,非王上不可殺,怎麼會死?”
“人固有一死,何人不可?”秦寺笑了笑,深不可測地道。
林豐可不會認為他就是這樣沒事來這麼一句,他會這麼說肯定有問題,再問道:“你什麼意思?”
“沒意思,字面意思,就是這意思!”秦寺看著此刻的林豐,心中暢爽無比,昔日你動我的至愛,今日我要你也嘗一下失去最重要的人感覺。
林豐一聽,雙手抓向秦寺,瘋狂地道:“秦寺,我警告你,別動我父親,否則我便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後者看著他夠不到自己的手在那裡亂抓,笑了笑,道:“之前,你依靠著你父親的力量作威作福,如今靠不到他的力量了還敢威脅我?還拿你死後的靈魂做誓?你可知,你死後對靈魂,可不是你的,是雪兒的!記住,你,是,陪,葬,之,人!”
“是啊,我現在已經奈何不得你,威脅你?可笑!”林豐聽後,眼神又重新變得暗淡下來,無力的癱坐回去,一臉的呆滯。
秦寺看著他,再道:“林豐,昔日,你動雪兒我不清楚你為何會有此念頭,但我不相信是你動的手,應該有人主使或者是你被挑撥,今日你若告訴我,你父親或許……能留一命!”
今日,秦寺來這裡的目的就是這個!
他不相信林豐是殺雪兒的人,因為林豐在十幾年前就知道雪兒的美貌,更清楚她就在秦府。
十幾年前秦寺比現在更加低調,甚至是被說成廢物,在非玉主城中這麼說的人都有不少,可以看出當時的秦寺是多麼的木威嚴,隨意任人談論。
而他強勢起來,不讓他人議論也是這幾年的事情,按理說,他強勢起來之後,他人清楚了他的恐怖之處,應該不會將目光打到他身旁的人。
就算是以前有,現在也應該收斂許多。
可就在前幾個月,自己剛剛強勢將非玉主城之中一個強大家族的嫡系殺死,威懾徹底達到這麼多年來的巔峰,林豐就算是再沒有腦子也應該知道避其鋒芒,不在這時候與他硬碰硬。
畢竟他秦寺就算是再弱小,那他父親也是一位領主,更何況手下還有十位開瓏境的大將,甚至有兩位達到了靈氣後期,可與領主一戰。
有如此強悍的力量,怎麼說也是會忌憚一二!
可林豐就是這麼沒有腦子,知道這些還是不理會所有的肆無忌憚的闖秦府,甚至是要在秦府將雪兒……,之後被管家趕走之後,還讓人闖進秦府將雪兒殺死。
怎麼看,這事情都有貓膩,按照平日裡林豐的所作所為,就算是他再囂張跋扈,也不可能這樣作賤自己的命,強闖一位領主府,無論對方是何人的子嗣,都得死!
王上之子一樣,可林豐就這麼闖了,還殺人!
所以秦寺一直沒有將林豐當成殺死雪兒的罪魁禍首,也許還有幕後黑手,這個人他必須揪出來,便是王上他也要這些人付出代價,成為陪葬之人。
雪兒就是他的底線!
“挑撥?我不記得!”林豐聽到他如此說,搖了搖頭。
“為了你父親,想清楚了!”秦寺看著,又補了一句,道:“就算你現在不說,日後我也會查出來,殺了他!現在的你為他隱瞞,只是在加速你父親的死亡,而你現在說出來的話,只是提前了他的死亡,為你父親活下一條命!想清楚!這件事沒有任何區別,有的,只是一個人都活與死,或者是一個人的提前死亡慢一些死亡!”
“我……真的不記得!當時我就只是去你秦府看見了雪兒姑娘,我就痴迷了!我都不記得我當時我為什麼會這樣,事後殺死雪兒姑娘我才是清醒過來,可那時又有什麼用?”林豐很是抓狂,這些事情他也不清楚,就連當初他為什麼會瘋狂痴迷雪兒都是一個問題。
他自己都不知道!
秦寺見他如此,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他相信了林豐的話,因為無論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還是為了他父親,這事情都沒有必要騙他,因為這將會導致他父親的死亡。
他不敢。
“再想一想,如果今天我沒得到我想要的,那這個代價就由你父親來付出!”秦寺雖然確定了這件事確實有蹊蹺,但顯然還不滿意。
因為這件事他原本就認為有蹊蹺,而現在只不過是得到了確定,不過這也可有可無。
“我真的想不出來!”林豐搖搖頭,看著秦寺,他的腦子快要炸裂,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這件事的時候他感覺就要爆炸一樣,不清楚什麼時候出現這樣的情況。
秦寺看著他,眼神逐漸變得危險,很是無情地道:“那我現在讓我父親把你父親抓過來,殺死他,也許這樣會讓你的記憶好起來!你清楚,現在的我無所顧忌,王上又如何?動了雪兒,都得陪葬!任何與此事有關係的,直接引導的,都得付出代價!”
“別,不要!”林豐抱著頭難受的搖了搖,隨後艱難地道:“管家!那天,管家找過我……噗!”
林豐在腦海中找到一個線索,但還沒有說完,立刻噴出一口血,無力的躺倒下去。
秦寺見此,將手放在他的鼻下探查他的是否還有氣息,同時喝道:“林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