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遠處嗚嗚泱泱一大波黑團向著狼頭峰而來,在峰頂的眾人除了通脈境的之外,其他人都只是看到一大群黑團。而在這些黑團靠近後,秦寺等人才是看清楚了這些黑團到底是什麼,正是林豐這些人。
此刻,林豐在前面帶著這兩千多人向著狼頭峰而來!
“來人!”
在高臺之上,秦寺站在那裡看著這些敵軍,向一旁喊道:“將剩下的那些守軍全部都給我擺在軍營之外,每個人都在手腕處割一道傷口,讓他們慢慢流血!”
“是!”一旁聽令的發令官,應喝,轉身就離開了這裡,而在林豐帶著兩千多人到了狼頭峰下的時候,那發令官也是帶著俘虜的那些守地守軍架到了軍營外。
“他們要幹什麼?”
“這是我們大央領地的人,他們身上的服飾我認得,這是邊疆的守軍軍甲,我們來之前在的那個守地裡面那些人也是穿的這樣!”
“這是守地守軍,那他們現在必定是被非玉領主這些人擒拿,可恨!”
“不對,他們為什麼要將這些大軍架出來?”
……
一些人認出了這些守軍,看著他們身上的服飾,還有遍體的傷痕,這些人心中隱感覺隱有些不對勁。
大軍交戰,敵方將己方人員帶出來,不可能是為了還給他們,若說是這些人的作用的話,有可能就是為了擊垮他們的鬥志。
而正在他們想到一些時,在非玉軍軍營外,那些人有了動作…
“啊!”
“疼啊!”
……
在這些的手腕動脈處,一道道傷口被這些人切出,鮮血流下,將兩方大軍的面前染紅。
“住手!”
“可惡!禽獸不如,既已擒下,為何還要如此折磨?”
“簡直沒有人性!”
……
在林豐大軍這邊,那些人看到這些守軍被如此虐待,心中紛紛是憤恨不已,看著遠處高臺上的秦寺,一個個的目光就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在大軍之中,一個個的拳頭緊握,拿著兵器的手也是很用力,因為他們心中的仇恨已經達到了頂點。
“秦寺,何故如此!你已是犯了眾怒,既已經將這些人俘虜,何不給一個痛快?如此虐待殘殺,有失你的身份!”在後方,林豐看著這些守軍,心中也不是滋味,無論怎麼說,這些人也是他的子民。
“我的俘虜,我如何做,與你何干?你還是管好你手下的人吧!自古以來,戰爭便是殘酷無比,而在戰爭之中,你與我說人性?我只能告訴你,天真!戰爭之中儲存人性的,都死了!”秦寺看著他,同樣看著下面那些覺得有些殘忍的非玉軍士。
再道:“我如果不無所不用其極,那麼日後死去的,就是我手下的這三千人,為了他們的安全,所以我只能如此。
戰爭二字,代表的從來就不是和平,而是殘酷!
戰爭之後,那才是和平,人如果不想死亡,那就要不擇手段的在戰爭之中活下去,如此才有資格說未來,否則,命都沒了,哪來和平?
你們,聽清楚了嗎?
等一下,下手的時候都不要給我留手,否則下一刻死的就是你!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若對他們手下留情,下次他們可不會對你們留情,戰爭可沒有後悔藥。
一會,都給我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