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固實境中期卻爆發出如此的戰力,他們當然都會感到意外了,誰讓我有迴天石環在身,靈氣充足到可以隨便釋放招式呢?
來到血玉祭壇的最上層,我發現原來血玉祭壇中是一個大型的血池,血池中的血漿好像煮沸一樣正在不時的翻滾、冒泡,裡面還泡著不少未成形的乾屍。
‘這麼大的祭壇我到底該怎麼才能徹底毀了呢?我必須要將這池子中的血漿,連同整個祭壇全都毀了才行,不然根本達不到效果啊。算了,迴天石環現在才消耗了不到一格,我先放幾招試試也無所謂。’
想到這裡,我隨即開啟太初奇門,施展四道龍匯開始聚集周圍的雷靈氣。因為神元天劫陣剛剛轟擊過這片區域,使得整個駐地中的雷靈氣格外充足。所以,我只用了幾息的時間,就在我的陣眼中聚集了大量的雷靈氣。
我將磅礴的雷電匯入手中的流雲中,在流雲中凝結出威力要比之前強出數倍的雷罰,直接投入眼前的血池中。下一刻,伴隨著血池中沉悶爆炸聲,整個祭壇開始劇烈的晃動,大量血漿、乾屍被炸到空中,在雷電的撕鉸下化為烏有。
不遠處的魔濁看到這一幕,朝我發出刺耳的吼聲,轉身就要向我衝來,卻被花若秋一拳擊中側臉險些栽倒。花若秋不屑的對魔濁說道:“想去給主人搗亂,先能在我手裡活下來再說吧!”
見雷擊的效果不錯,我直接一步躍起,腳踏流雲在空中釋放雷暴,將整座祭壇全部覆蓋。瞬息間,無數道紫色的閃電開始在血玉祭壇上猛烈掃擊。現在我已經不用再擔心有人會突然跑過來打斷我了,因為此刻在場的所有魔道,沒有人有實力能硬抗著我的雷暴衝進來。
有迴天石環提供充足的靈氣,再加上四周殘留的龐大雷靈氣,使我至今為止所施展過的最強雷暴,足足持續釋放了近一刻鐘的時間。
血玉祭壇在無數次的雷擊中被我轟得四分五裂,血池中的血漿全部在雷電中蒸發,泡在血池的乾屍也已經被全部打碎。原本陰紅色的玉質祭壇,現在也變成了黯淡無光的灰白色。
忽然,我心中感應到一道波動傳來:此刻正有大批乾屍從聖心教左側駐地朝我們這裡趕來。‘眼下任務已經完成了,之前沒被神元天劫陣徹底擊殺的乾屍,現在也基本都殺光了,是時候見好就收了。’我轉身跳下祭壇,大聲說道:“所有人快點向中間聚攏,咱們該走了!”。。。
同一時間,青靈山左側的臨時防塞內。青靈派長老仁軒道人從外面走進來,對青靈派掌門李睿儒說道:“掌門,經門下弟子幾次查探,之前被調離的一萬五千只乾屍確實已經支援右側的駐地去了。現在咱們對面的駐地中還剩下魔將夜燼,與他的兩名副將所帶領三萬餘干屍。”
李睿儒點頭說道:“好,傳令下去,所有弟子準備攻入聖心教駐地。”
仁軒道人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掌門,對面聖心教駐地上已經開啟了防禦法陣,咱們五萬狀態不佳的弟子就算能強行破開法陣,恐怕與裡面的乾屍軍隊交手也佔不了多少優勢啊。況且,中路的兩位師伯應該也不會牽制太久了。咱們強行進攻是否風險太大了?”
李睿儒平靜的說道:“確實風險很大,而且取得的效果也未必會好。”
“那掌門你這是?”仁軒道人甚為不解的看向李睿儒。
李睿儒說道:“不過,只要咱們能夠擊殺上萬乾屍,或者擊殺魔將夜燼。在無力毀掉駐地中血玉祭壇的情況下,咱們一樣可以動搖聖心教在青靈山的根基。”
“可如果咱們的弟子死傷過大的話,那豈不是有些得不償失?掌門,眼下咱們已經順利牽制住了三萬多幹屍和一名魔將,我認為不必再強行冒險了。”仁軒道人說道。
李睿儒聽到仁軒道人的話並沒有動怒,而是微笑的對仁軒道人說道:“仁軒師弟,之前晏嬰長老在眾人商議時已經說過了,這次是咱們青靈派解開困局的難得時機。而實際上,我認為咱們青靈派的情況更為嚴重。”
“如果這次咱們不能將聖心教就此擊退,那麼等聖心教的援軍到達時,咱們還能夠在山頂的護山法陣中擋住聖心教的圍攻嗎?莫非你真準備讓崑崙派眾人與咱們青靈派共存亡嗎?”李睿儒語氣溫和的問道。
“這。。”仁軒道人遲疑了一下,隨即低頭說道:“掌門,我這就去傳令,強攻聖心教駐地。”
一刻鐘後,李睿儒帶領五萬青靈派弟子向對面的聖心教駐地直衝而去。在還距離聖心教駐地數十丈遠時,李睿儒手掐指訣,背上寶劍瞬間出鞘,在半空中劍光大勝化成十一柄靈劍,帶著破空之音向眼前的防禦法陣襲去。。。
一直在追著魔濁打的花若秋,聽到我的喊話撤退,不滿的向我喊道:“怎麼剛打了這麼一會兒就走啊?主人,你再多等我一下,我馬上就要把這傢伙弄死啦!”
我嚴聲說道:“別廢話,快點走!蕊兒姐釋放寒冰分割戰場,所有人立即有序向後撤!”
玉沁蕊聞言,一掌將已經被她傷得不輕的魔濁另一個副將擊飛。接著,回手將身旁的柳輕舞拉到她自己身後,保護著柳輕舞快速向中間靠攏。同時,另一隻手連續揮動,在乾屍群中放出數道高大的冰牆,將大多數乾屍與我們隔離。
另一側,已經將魔濁的一名副將擊殺雪陌師兄,此刻也正在召集周圍的弟子一邊斬殺乾屍,一邊聚攏到一處開始有序向駐地的出口移動。
儘管剛才在神元天劫陣轟擊過後,駐地中半數以上的乾屍都已經被雷電擊殺,不過仍然有近兩萬乾屍存活了下來。而我這次帶領的所謂的精英小隊,實際上也只不過是‘矬子裡面拔大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