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怎麼把師父給我的符籙給忘了?!四觀符籙中除了墨雷符籙、風遁符籙,還有金甲符籙和朝水符籙啊!對,金甲符籙應該能夠抵擋血獄煞陣的傷害。沒別的辦法了,先試試吧!’想到這裡,我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一張金甲符籙直接祭煉。
這些年來,我還是第一次祭鍊金甲符籙,也不知道金甲符籙具體是什麼效果。之前在死亡沙漠見到師父時,我壓根也沒想起來這茬。不過,我覺得根據以往祭煉墨雷符籙的經驗,這金甲符籙的效果應該也不會差的。
隨著我將靈氣注入金甲符籙中,符籙開始泛起金光。緊接著,金甲符籙將我四道炙陽烈法陣中的所有極陽靈氣瞬間吸乾,同時將我體內的靈氣也一起掏空。
下一刻,金甲符籙金光大勝將四周的無數血手全部逼退,然後化作五道金光射在我們五個人身上。被金光射中後,玉沁蕊和花若秋被迫從雪花、毒霧的狀態顯露身形,不過她們此刻身上都浮現出了一層虛化的金色盔甲。
由於極陽靈氣的消失,不再受壓制的血獄煞陣中紅光大勝,可是這些血手卻反而破不開我們身上的金甲了。花若秋看著身上的金甲,好奇的問道:“主人,這是什麼啊?怎麼從來沒見你用過啊?”
我乏力的說道:“我這符籙很稀少,看樣子能護住咱們抵擋血手。我不知道這金甲能持續多長時間,快點揍那老魔!”
蔽天魔君盯著我惡狠狠的說道:“小畜生,就你最礙事!死!”說著右手一張瞬間形成一個法陣,一個巨大骷髏獸頭從他手中法陣內猛然衝出,發出刺耳的怪叫聲直奔我而來。
徐子嵐這時忽然一旁出現在我的身前,同時他靈氣激增,奮力幫我擋下骷髏獸頭。徐子嵐對我大聲說道:“遊兄,快躲開!”
我體內的靈氣被金甲符籙瞬間抽盡,現在連站著都勉強,就更別說躲開了。我至少還要等迴天石環一兩息的時間為我恢復,才能讓我有力氣跑呢。
徐子嵐見我站在原地沒動,就明白我現在根本沒有力氣了。徐子嵐一聲大喝,周身捲起一股強勁的旋風,拼命抵擋骷髏獸頭。
與此同時,另一邊花若秋衝到蔽天魔君面前,一拳將蔽天魔君打了出去,緊跟著蔽天魔君就被玉沁蕊祭煉的兩道玉符擊中。
寶瓏兒閃現在蔽天魔君之前所站的位置,兩把雙刀全力扎入蔽天魔君結出血印的地面,將乳白色微光全部注入雙刀之中,然後寶瓏兒雙手猛然用力將雙刀向兩側一劃。乳白色的光芒從地下迸發而出,將地面撕裂出一道極長的裂縫,血獄煞陣瞬間被破。
徐子嵐感覺骷髏獸頭的力量正在減弱,他將手中寶劍用力向上一挑,硬是讓骷髏獸頭向半空飛去。徐子嵐大口噴出鮮血,他身上虛化的金甲也被骷髏獸頭腐蝕得甚為殘破。
另一邊,蔽天魔君剛掙脫開冰凍的束縛,花若秋就雙拳齊出砸到蔽天魔君的胸前。蔽天魔君被再次擊退,身上冒出白煙也越來越多。可寶瓏兒為了破開血獄煞陣已經脫力,無法再跟進出擊了。
只有玉沁蕊再次祭煉一道玉符向蔽天魔君打去,而她這道玉符的威力也明顯要比之前弱上太多了。蔽天魔君左手形成一個法陣擋下玉沁蕊的玉符,玉符的爆破將蔽天魔君炸了出去。看樣子,被凍傷的蔽天魔君也未必能撐住多久了。
我恢復了些氣力,對徐子嵐說道:“子嵐,你。。”突然,我感覺有巨大的危險在急速接近,我立即向徐子嵐衝去。
我剛用雲盾將我們兩人護住,巨大的衝擊就轟在了我的流雲上。這威力要比我扛過的吐妖丹的威力還要猛烈,強勁的衝擊瞬間使我失去了意識。
全身都是血痕的地剎魔君,看著重重跌落在遠處的我和徐子嵐二人,略微有些意外:“居然沒死?”
這時,同樣一身是傷的蔣靈素從遠處極速奔襲而來,口中喝道:“魔孽休走!!”
地剎魔君腳下用力衝到花若秋身後,將花若秋一拳打飛,然後對面前蔽天魔君說道:“蔽天,咱們該走了。”說完,扛起已經壓制不住花若秋巫毒的蔽天魔君,全力一躍向城東飛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劇烈的疼痛中醒來,聽到身旁的花若秋拼命的喊道:“主人!醒醒!主人!”
我連咳出好幾口血,虛弱的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了?”
“主人你終於醒了!”花若秋激動的說道:“剛才有個老魔偷襲了你們,然後那老魔又把蔽天老魔救走了。”
感受這回天石環正往我體內注入的暖流,我恢復了些氣力接著問道:“咱們贏了?”
玉沁蕊扶著寶瓏兒緩緩走過來,乏力的說道:“剛才前去追擊的人說,城東的死屍大軍中沒有高手壓陣,四個老魔帶聖心教大軍從那邊衝出去了。”
我微微用力起身,環顧四周問道:“子嵐呢?”
接著,我看到不遠處的蔣靈素,正在全力往徐子嵐體內灌輸靈氣,而徐子嵐的氣息卻越來越弱,我一時愣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我下意識的指著徐子嵐說道:“救他,快救他,快過去!”
花若秋為難的說道:“主人,我們根本不會救人啊。”
玉沁蕊對我說道:“剛才那老魔的一擊太強了,徐子嵐全身的經脈已經被震碎了。若不是你剛才護了他一下,他現在已經死了。”
我動手準備將我手臂上的迴天石環取下來:“不行,一定要救他,他不能死。”
玉沁蕊攔住我說道:“師弟,這回天石環是上古至寶,它早已經被你煉化,就不會在對別人有作用了。”
花若秋也焦急的說道:“對啊,主人,你冷靜點,你現在的傷勢也很重呢。”
這時,落塵和九淵也一同來到中央廣場。九淵先是來到我面前,問道:“豫貞,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