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靈派現任掌門李睿儒上前,向玄真師伯行禮說道:“青靈派掌門李睿儒,攜門下眾弟子恭迎玄真道長駕臨。”
玄真師伯點頭說道:“好,李掌門有禮了。”
另一邊,我們崑崙派的九位正、副堂主上前向玄真師伯行禮,說道:“弟子拜見玄真長老。”
“都起來吧。”玄真師伯看向律己堂堂主清羽道人,問道:“清羽,帶來的門下弟子現在還剩多少?”
律己堂堂主清羽道人恭敬回道:“回師伯,目前還有三千一百六十二名弟子可繼續參戰。”
“恩。”玄真師伯回頭對我說道:“豫貞,你們就在這與他們一同參戰吧。”
我緊忙低頭說道:“是,師伯。”
玄真師伯又看向屼猙,說道:“前輩,咱們走吧,去與山下的魔道打聲招呼。”
青靈派太上長老晏嬰忙說道:“玄真師兄,你一路駕馭飛行舟趕過來,靈氣有所損耗,是否等休息兩天再出戰?”
玄真師伯朝晏嬰長老微笑道:“無事,我就去會會他們,很快便回來。”
玄真師伯這話說的輕鬆,可是我們在場的人誰能信啊?!我們崑崙派的幾位堂主也小心的說道:“師伯。。您看。。您。。”
其實我這個時候也想說話,我也知道我的輩分倒是夠了,可我的歲數、資歷都不夠在這個場合說話啊。正在我糾結是不是也該說兩句話勸勸玄真師伯的時候,屼猙妖王在我們身後開口說道:“來都來了,還在乎休息個幾天了?”
玄真師伯看向屼猙妖王,點頭說道:“也好,那就聽前輩的。”
在場的所有人早就都感受到屼猙妖王無意中散發出的強大威壓了,只是玄真師伯一直沒有向大家介紹這位大能,眾人也不好開口詢問。現在既然這位連玄真師伯都叫前輩的大能,已經開口說話了,那大家就算出於客情也是要問一下的。
晏嬰長老向玄真師伯問道:“玄真師兄,不知這位前輩是?”
屼猙妖王微微低著頭,面孔全都隱藏在灰袍的陰影下,對晏嬰笑道:“小劍士,我勸你還是別知道我是誰的好。不然,再把你們這青靈派的人都嚇死。”
青靈派掌門李睿儒聽到屼猙妖王的話微微有些皺眉,但是礙於玄真師伯的面子並什麼都沒說。
玄真師伯對晏嬰長老說道:“晏嬰兄,這位前輩目前還不方便透露身份。等大戰開啟後,大家自會知曉,到時候還請晏嬰兄勿怪。”
晏嬰長老與玄真師伯處於同一個時代,就如同現今我和徐子嵐、墨非淵他們一樣。只是當年在年輕時,晏嬰長老的實力就一直只處於中等偏上的水平。
可由於晏嬰長老為向來人寬厚隨和,故而一直在江湖上交友最廣。也正是因為這位晏嬰長老隨和的性格與平靜的心境,讓他在上百年間超越眾多同時代的所謂天才,最終達到了如今的修為,成為青靈派三位太上長老之一。
晏嬰長老聽到玄真師伯的話雖有些不解,但是他也沒繼續追問什麼,只是點頭說道:“好,那諸位請隨我來,我這就命人先給各位安排地方休息。”
眼下青靈派局勢緊張一切自當從簡,晚上我們在青靈派幾位長老陪同下,粗略的吃過晚飯後,李睿儒就讓青靈派大弟子時均帶我們四個一同來的小輩去客房休息。
“遊師叔,眼下客房有些緊張,只能委屈各位先住在這兩間客房中。”時均帶我們進入客房說道。
我笑道:“這有什麼可委屈的,我覺得這兩間客房就挺好的。”
花若秋直接躺倒床上,大呼道:“終於能有自己的地方休息啦!這幾天在飛行舟上都憋死我啦!”
我隨手拍了一下花若秋,說道:“你和蕊兒姐房間在旁邊,你怎麼躺這啦!想睡覺回你房間去。”
花若秋懶懶的說道:“現在又不休息,你趕我們回房間幹嘛,我就要在這躺會兒。”
時均笑著問道:“遊師叔,你們這一路趕過來,想必很辛苦吧?”
我苦笑道:“辛苦根本談不上。就是我玄真師伯他老人家心情不好,再加上另外那位大能一直在飛行舟上睡覺,所以我們幾個這一路上連大氣多不敢喘一下。”
“對了,遊師叔,你知道那位與你們同來的大能是誰嗎?”時均好奇的問道。
我點頭說道:“我確實知道,但是我勸你還是別問了。不然開戰前的這幾天會徒生麻煩的。”
“那位大能是你們崑崙山後山上的前輩?他曾經很有名嗎?”時均問道。
我笑道:“那位大能根本就不是能用有名就可以形容的,你真別問了。等到與聖心教動手的時候,大家就都知道他是誰了。說真的,到時候你們別怪我玄真師伯把那位大能帶來就行了。”
時均笑問道:“什麼時候遊師叔你說話也變得這麼雲裡霧裡的了?”
‘我玄真師伯把幾百年前世人談之色變的萬妖盟盟主屼猙妖王給帶來了。’這話讓我怎麼說啊?我要是說了的話,整個青靈山不直接就炸鍋啦!?
我給時均到了杯茶,說道:“好啦,先不聊這個了。你這幾年過的怎麼樣?”
時均神色暗淡的說道:“我能怎麼樣,因為死亡沙漠的事情,我當年回到青靈山後心情很是低落。卻不想沒過多久,不僅聶啟,連遊師叔你都。。後來聖心教就率大軍打來了,這些年親眼目睹無數師兄弟、門中長輩的生死,我自己也記不住在閻王殿那走了幾遭了。本以為很多是都事情都看淡了,結果前段時間聶啟竟然。。唉。。”。
我微微嘆了口氣,說道:“其實聶啟的事情,我個人覺得最終還沒有定論。雖說聶啟公然投魔的事情已經在中洲傳的沸沸揚揚,可你看聶啟到聖心教那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吧,他在楚國有一點兒動靜嗎?”
時均聽了我的話,雙眼一亮,有些激動的問道:“遊師叔,那你的意思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