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熜靖繼續說道:“聖心教那邊整體的局勢比較穩定,這兩年多是以小規模戰役為主,只有吳國的沿海地區又丟了五座府城。儘管絕大多數人認為這一次的魔國之亂要比上一次溫和很多,可是我反倒認為聖心教這樣才麻煩。”
我說道:“看來聖心教這次是換路數了,上次魔國之亂魔國軍隊迅速席捲整個中洲,雖然破壞力很大,但是根基不穩。在我們崑崙派這裡受挫以後,多方勢力抓住機會聯手作戰,魔國根本沒有多少餘力阻止敗勢,很快就覆滅了。這次聖心教是想穩紮穩打,徹底在中洲站住腳啊。”
“遊兄你所說的正是我擔心的,聖心教藏在暗處時,他們勢力發展的規模總歸是有限的。可是現在魔國所佔領的近一州之地和楚國三分之二的領土,其中大量的資源和十數億百姓被聖心教任意榨取,聖心教的發展勢頭絕對要比各方勢力增兵的速度快啊。”姒熜靖擔心的說道。
我喝了口茶說道:“恩,你說的有道理。那現在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
姒熜靖微微搖頭說道:“我們大禹國戰線這邊面對的全是一些被造出來的怪物,若是不能一舉取得決定性的勝利,那麼跟這些怪物作戰只會空耗我們軍隊計程車兵。楚國境內現在亂作一團,各方相互節制,又無法消滅對方,就好像陷入一灘泥濘的沼澤一樣。能做為最好切入點的吳國,現在卻只能勉強穩住敗勢。”
“那也就說楚國境內折騰最歡的,就是墨非淵與魔公子他們兩個了唄。結果他們兩個還影響不了這個楚國的局勢。那滄齊國那邊呢?徐子嵐應該不至於沒什麼做為吧?”我問道。
姒熜靖苦笑道:“徐太子當然是最勇猛抗敵的一支隊伍了,目前登州城中有滄齊國四十萬大軍、神霄派四萬五千名弟子,還有逆生門的二十幾位高手,寶瓏兒也在其中。只是,在第五處遺蹟中又有兩位老魔被帶了出來,與之前的老魔一起全部用來防守徐子嵐的這支強力軍隊。”
我也無奈的笑道:“我去,三位三四百年前的老魔一同防守,也真是夠看得起徐子嵐的了。這樣的話,根本就沒法打啊。”
姒熜靖點頭說道:“是啊,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徐太子在這兩年間也組織了九次大規模的攻城戰,只是赤血軍團與巨噬魔兵這兩年的數量也急速增加,徐太子能做到的也僅是儘量消耗對方實力而已。不過,我個人還是很欽佩徐太子的魄力的。”
我看著遠處說道:“看來,想解開中洲這場亂局,還真要先從燕雲國與夏蘭國這兩處地方入手啊,只有將中洲所有力量都集中起來,才能一口氣直接滅了聖心教。”
姒熜靖看著我說道:“這件事也只有遊兄你能做到了,我在這裡等你其實也是想和你說這些的。”
我苦笑道:“你也真看得起我,這可是拯救中洲啊。論謀略、心計我不如你三皇子,論武力、境界我不如墨非淵,你是從哪對我有這麼大信心的啊?”
姒熜靖認真的說道:“就是因為我們這些人看似耀眼,實則能力單一,而你不但有我所不及的強大戰力,而且還具有墨非淵他們武者所沒有的格局、謀略。若是你也無法打破中洲局勢的話,那麼就算中洲不被淪陷,聖心教也會就此立於中洲不倒了。”
我嘆了口氣,說道:“唉。。。就你這剛才還說純粹是想和我敘舊呢,結果到頭來給我壓了一個這麼沉的擔子。行啦,那我盡力吧。。。”
花若秋這時滿不在乎的說道:“主人,要不然你就讓我去。。。”
“閉嘴,大人說話你個小孩插什麼嘴。”我嚴聲說道:“就算用到你出手也要等到必要的時候,這樣才能給聖心教致命的打擊,明白嗎?”
花若秋緊忙低頭說道:“哦,我知道了。”
雖然姒熜靖到現在也不清楚花若秋具有怎樣的實力,但是從我與花若秋的對話中,姒熜靖就已經聽出了端倪。姒熜靖說道:“照這樣來看,我猜遊兄你對付聖心教應該有八成的把握了吧?”
我笑道:“八成的把握我倒是沒有,但是就憑我的窺天術,再加這個花若秋,我保證絕對夠聖心教喝上一壺的了。行了,咱們也聊差不多了,那我們就走了。你把你們大禹國軍用的傳送法陣給我用用,我好快點去燕雲國。”
姒熜靖取出一個文書,遞到我手上說道:“早就為遊兄準備好了,那我就在這裡祝遊兄馬到功成。”
我接過文書,說道:“行,那就託你吉言吧!”。。。。
燕雲國邊境,昔日地處偏遠的日落峽谷,因趙鴻的與上萬只兇獸的那一場曠世惡戰而聞名於世。如今的日落山谷已經改名為武王峽谷,趙鴻率軍鎮守武王峽谷四天四夜未讓一隻兇獸越過關隘的這場戰役,也在燕雲國的史冊上畫上了重重的一筆,世人稱之為冰封之役。
現如今的武王峽谷依然做為燕雲國前線後勤補給的重要基地,由於武王峽谷原本就處於極寒之地,再加上趙鴻最後所釋放的冰封之力至今依舊留在山谷中沒有散去,所以現在就連天生抗寒的兇獸也無法從山谷外平安無事的走進武王峽谷內部。
因為,無論什麼樣的兇獸只要進入武王峽谷,在長長的峽谷中還沒有走到趙鴻所在的殘破城牆前,就會被山谷中還餘留的極寒之力凍成冰塑。這份趙鴻留下的極寒之力,被燕雲國軍中的將士們稱為武王的守護。。
趙鴻的未婚妻雷月英,將之前帶走的物資與傷員全部帶回武王峽谷後,雷月英就被燕雲國大將軍李承軒正式任命為武王峽谷新的主帥,全權負責武王峽谷內的一切事宜,並且又給她派了兩萬精兵在此駐守。
武王峽谷主帥的軍帳中,一位副將對雷月英說道:“將軍,那個女孩已經在寒武王的腳下坐了五天了,您看咱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