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志雄盯著前方的巨噬魔兵,冷靜的說道:“之前沒有與類似的怪物交過手,不敢保證誰勝誰負,但是我們能拖住他們。”
我說道:“好!能拖住他們就行!滄齊國的大戰才剛開始,這是第一次交鋒儘量保留些實力,其餘的交給我!”
田志雄說道:“好!遊長老儘管放手去做,這面就交給我們田家了!”
“好!”我回頭喊道:“徵魔軍團跟我向北走,去支援徐子嵐!”
我又對身邊的眾人說道:“非淵、蕊兒姐,你們跟我走。魏旭、寶瓏兒,咱們前面這支軍隊中一定也有魔道高手,你們去解決他。”眾人齊聲應和。
我朝越閔囑咐道:“越閔,你老老實實的在黑甲軍中待著,做好你的輔助,不要逞能!記住沒有?!現在大家照顧不過來你。”
越閔聽了我的話並沒有跟我置氣,她神情嚴肅的對我說道:“我知道了,遊大哥你放心去,千萬要小心。”
看到越閔說話的神態,我就放心了。我隨即高聲喝道:“徵魔軍團,跟我走!”
隨即我們這支軍隊兵分兩路,處於最前方徵魔軍團轉向向北而去,後方的黑甲軍團直奔對面的巨噬魔兵。巨噬魔兵看到我率領徵魔軍團轉向,也開始向北移動準備攔住我們。可是攔住我們之前,巨噬魔兵的隊伍就被田家的黑甲軍團攔了下來。
魏旭策馬疾馳,對身旁寶瓏兒說道:“瓏兒,看到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一身重甲的壯漢了嗎?他應該就是領頭的,咱們兩個去把他滅了!”
寶瓏兒沒有說話,直接用行動給了魏旭答案。之見寶瓏兒瞬間從馬上消失,緊接著出現在數丈以外朝那個壯漢疾奔,然後又一個閃爍。
誅破看見遠處有一個女孩身法詭異的朝他衝來,誅破手持方戟高聲喝道:“聖心教九魔將——誅破在此,來者何人!”
已經進入戰鬥狀態的寶瓏兒是從來不會說話的,在她的眼中只有殺戮。寶瓏兒瞬間出現在誅破的左下處,朝誅破的腹部急速橫切一刀。
誅破一聲大喝,靈氣外放,一股強大的衝擊波從他的體內爆出。可讓誅破沒有想到的是,寶瓏兒這一刀依舊視若無物的砍在了誅破的重甲上,然後寶瓏兒被誅破放出的氣波衝退。
誅破看到自己這用上千武者精血煉製的玄鐵重甲,居然被眼前的少女一刀就砍出了一個小開口,他詫異的朝寶瓏兒問道:“你是逆生門的寶瓏兒?”
回答誅破的是,開啟逆元格物的寶瓏兒瞬間閃爍到誅破的面前迎面下劈的雙刀,誅破緊忙架起方戟抵擋。寶瓏兒的殺傷力、速度都很可怕,只是力量太弱,所以這一擊對誅破來說擋的很輕鬆。
一擊不中,寶瓏兒再次出現在誅破的身後又是一刀。一直處於被動的誅破對這個到處閃爍、出刀詭異的寶瓏兒,感到憤怒不已。誅破再次爆發出比之前威力強大數倍的衝擊波,連誅破腳下的大地都被震出了裂痕。
可是這次已經開啟逆元格物的寶瓏兒並沒有被衝飛,只是出手的動作在氣波衝過時稍有減緩。誅破趁此機會全力揮出方戟砸在寶瓏兒身上,寶瓏兒那瘦小的身軀直接被砸飛。
誅破並未停留,又朝寶瓏兒開口大喝,從誅破口中發出一層層肉眼可見的深色氣波,將寶瓏兒籠罩其中。
寶瓏兒被誅破衝擊聲波震得有些目眩,誅破絲毫不給寶瓏兒緩解的時間,腳下用力一踏,揮起方戟朝寶瓏兒急速的衝了過去。就在這時,四道火爆符籙全部命中誅破,誅破被強烈爆破轟了踉蹌。
從寶瓏兒與誅破交手到現在只過了三十幾息的時間,此時魏旭終於策馬趕到了。同時,早已按耐不住的巨噬魔兵也與田家的黑甲軍衝撞到一起。上百位黑甲軍騎兵在雙方交戰的一瞬間,便被高大的巨噬魔兵從高頭黑馬上一下抓了下來,然後被巨噬魔兵直接用雙手撕裂。無數的鮮血、四肢灑向天空。。。。
我策馬疾馳在徵魔軍團的最前方,我看到神霄派的弟子們正在被兩支部隊前後夾擊,而徐子嵐此時正在上萬人混戰的中間位置,他一人同時對戰血公子和一個騎獅子的傢伙。
我回頭高聲喊道:“咱們去殺聖心教的那些弟子,只要兩面有一面緩解,另一面神霄派的弟子足夠應對!”
我手指向血公子,對身旁的墨非淵說道:“墨兄,殺了血公子!”
我們出身門派的弟子都不善於馬上作戰,在我一聲令下之後,上千位從各門派抽調的弟子隨著我和墨非淵、玉沁蕊直接棄馬,朝著聖心教弟子殺去。
速度最快的自然墨非淵,只見墨非淵飛速接近血公子,然後我都有些沒看清墨非淵如何出的劍,好像只有一道劍光朝血公子閃過。這墨非淵實力精進的速度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血公子匆忙側身勉強抵擋墨非淵的一劍,可這一擋使他手中的刀出現強烈的震動,好像是他的刀被人連砍了好幾下一樣。這正是當年墨非淵對戰徐子嵐所用的數劍疊加一起出劍的那一招,血公子心中很是震驚,這就是被譽為‘同時代最強’的實力嗎?
緊接著,墨非淵的劍光再閃,血公子緊握長刀連擋三劍,勉強沒讓自己手中的長刀脫手。可下一瞬,墨非淵自下上挑出劍,血公子從腹部上至下顎全被墨非淵一劍劃開。
中劍的血公子眼神驚異看著墨非淵,然後慢慢化為血水,墨非淵盯著眼前的血水微微一愣。由於墨非淵的支援,之前處於劣勢的徐子嵐,現在終於可轉守為攻全力斬殺鎮武侯。。
這時,徐子嵐在一旁說道:“墨兄,這個血公子的功法很詭異,他可以用血水化成分身,替他抵擋攻擊。就算擊中血公子的真身,他恢復的能力也特別的快。”
而此刻,血公子接著他的血影分身從墨非淵的劍下逃來,悄悄潛藏在聖心教的弟子中,暗自恢復著腹部所受的劍傷。